但看到阮婶不一会儿,也给她端来了一碗汤,而她苦哈着小脸时,姜瑜儿又笑了:“这叫现世报,看到了没,刚才还敢偷笑我!”
姜小雨不敢说什么,只能苦哈哈地把一碗鱼汤就这样喝了下去。
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三月的姜家,面临着的就是小麦的丰收。
那黄橙橙的麦穗儿沉甸甸地压在瘦弱的麦秆上。
“李封,你给少将军写信,告诉他,咱们明天开始收割。”看到眼前的麦子,姜瑜儿笑得眉眼弯弯的。
“少将军二月出了门,到现在无人知晓他的去向。”这也是李封所担心的问题。
之前虽然不知道洛云硕的行踪,但好歹能联系上。
可从二月开始,他们就没能联系上洛云硕了。
“那小麦怎么弄?他有没有交代?”姜瑜儿只是眉头微皱,像洛云硕这样的大人物,联系不上,也实属正常。
“将军之前有安排,如果明天开始收割,那边会派人过来帮忙。”李封道。
“嗯,我知道了。回去吧!”
是夜!姜瑜儿还在梦中。听见外面一声响动。
但没听到赛斯的叫唤声,想来也没什么事。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这让姜瑜儿有些奇怪。赛斯不叫,证明是熟人。
披上外套,穿上阮婶自制的布拖鞋。
打开门的瞬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紧接着,姜瑜儿被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给彻底压扒在了地上。
“喂喂喂!”姜瑜儿推不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阮婶,快来帮帮忙啊!”姜瑜儿推不开,只能扯着嗓子喊人帮忙。她已经肯定,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正式自己白天跟李封讨论都的那个人。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似其他男子那边有着浓厚的汗臭味。从第一次见面,姜瑜儿就闻到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味道,姜瑜儿只要闻到,就知道是他来了。
阮婶听到姜瑜儿的喊叫声,披上外衣,也急急忙忙跑了出来。
一出来,却把阮婶给吓了一大跳。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就这样压在了姜瑜儿身上。
阮婶转身要去东西,把这登徒子给打跑。却听到姜瑜儿说:“阮婶,快来。少将军受伤了。”
阮婶一听,是认识的。也不顾的去找东西了,跑过来,帮着姜瑜儿,把洛云硕给弄了起来。放到了姜子苏他们的房间去了。
“阮婶,你现在去烧点热水,咱们先给少将军清理一下伤口。流了这么多血,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姜瑜儿后面的话,是自言自语。
阮婶出去后,姜瑜儿拿出剪刀,轻轻把洛云硕身上已经沾满了血的衣服给剪了开来。看到胸前那一大道深深的刀口,姜瑜儿吓得差点失声叫出来。
也不知道他走了多远的路,这也刀口上还鲜血还涓涓地流出来。刀口处有些发言,红肿得不成样子。
她也只是看到胸前的,还不知道背上有没有伤。
只是她一个小女娃,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把他翻过来查看。
阮婶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看到姜瑜儿已经把洛云硕的衣服给全部剪开了。裸露着的胸口上,是长长的一刀,很深,很长。
阮婶看了,差点没吐出来。
“小姐,你怎么能……”阮婶强忍住那股长吐的劲儿,开口本想说,你怎么能脱男子的衣服。
但想到她是主子,自己才是个下人,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阮婶,在生命面前,没男女!”她不会治病。但她知道这么深,这么长的刀口,要先止血。
拧了白布,认真地给洛云硕清洗起来。只是血流太多了,怎么清理都没一会儿就流出来了!
“不行,这样他会流血而死的!”头也不回,对阮婶说:“阮婶,你去拿一些咱们买回来的白布,要干净的那种。再去拿些酒来,要烈酒!”
家里没买纱布,只能用白布先将就,等弄好了就让张三顺他们跑一趟,去镇上请大夫来!
姜瑜儿也知道,洛云硕这样,应该是惹事了,只是不知道他来的时候,是否把人也给带过来了!
阮婶不明所以,还是很快就把姜瑜儿要的东西给拿来了!
姜瑜儿倒了一碗烈酒,“噗”得一下,算喷到洛云硕的伤口上。
这一下,哪怕是再硬的汉子,也要被痛醒!
洛云硕不例外,睁开眼的时候的杀气把姜瑜儿给下了一跳。
影着昏黄的灯光,他还是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安心地闭上了眼!
姜瑜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再好奇,他是惹到什么人了!
正准备给他包扎一下,却听到洛云硕‘嘶’得一声,明显后背也有抢!
姜瑜儿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力,这胸前的一刀已经很吓人了,后面还有,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包扎了一下胸前的,叫来阮婶帮忙,又把身后的给清洗包扎了一下!
“阮婶,你去叫一下三顺或者李封过来一下!”姜瑜儿一边给洛云硕擦着不时冒出来的汗,一边对阮婶说!
洛云硕这伤,要是不能及时救治是会死人的!她可不想一个外人死在自己家!
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将军,这官司,不管打到哪里都是没用得!
当然,这种事情,没必要发生!
没一会儿功夫,李封打着哈欠进来了!“大小姐,有……”话没说完,看到了趟在床上的洛云硕!
因为人躺着的,李封看不清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