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过来未语先笑冲着晋王道,
“奴家瞧着这位公子便不是凡人!今天晚上能来我来凤楼定是奴家昨儿烧香,烧得诚心!”
说罢过去将那丰满肥硕的屁股一挤,挤开一个侍卫过去扶了晋王,将他手儿往肩上一搭,任那手指头自前头高耸的肉上擦过,冲着他媚眼儿一抛,
“奴家扶您进去!”
晋王哈哈一笑凑过嘴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
“这处竟有如此妙人儿,我这趟倒是来着了!”
那老鸨扶着晋王进去,娇声轻唤,
“姑娘们,贵客莅临还不都给我出来!”
不多时果然有各色佳丽到这大堂之上,众人一瞧不由又惊又喜,万万没想到这一处小地方竟藏在这么些美人儿,这一趟果如王爷所说,来着了!
众侍卫跟着晋王在京城混惯了,如今天高皇帝远,更是放开了性子闹腾,这厢各自搂了姑娘又叫了酒便放开心怀玩乐起来!
老鸨坐在那晋王旁边见他依在自家身上,两只手胡乱摸着却是不正眼去瞧别人,忙媚笑道,
“这位公子爷,也不知您瞧上那一位姑娘,我也好让她过来服侍!”
说罢指给晋王看,
“那个叫花枝生的丰满,那个叫绿琦长的好看,还有那个腰又细人又美的叫香香……您倒是瞧上那一个,奴家叫她们过来伺候!”
谁知那晋王抬头瞧了几眼,回过头来却定定盯着她笑道,
“我瞧着妈妈便不错,不如就你了吧!”
那老鸨一愣立时掩了嘴儿笑道,
“公子爷真会说笑!奴家已是十来年没开张了,这一身老皮赘肉的,没得让您瞧着倒胃口!”
那知那晋王却是搂着她不放,凑过去低低道,
“无事,爷今儿晚上便给你开张!”
那老鸨听了心下暗骂起自己来,
“我去你奶奶的!早知这一趟把老娘也要陪进去便让对面那姓苏的来了,呸!该,谁让你巴巴的想在潘师面前露脸的!”
心里骂只是在这面上却是不显,只是笑着推晋王道,
“公子爷,奴家如今也不会伺候人了,还是让姑娘们来吧!不如……花枝……花枝那身子生得好!”
晋王却是将头往她胸前一埋,
“我瞧着你这处也是生得好!比她那处大多了!”
老鸨气得不行,却又念着临走时潘师的吩咐,无奈只得扶了晋王起身,
“即是如此,这厅里太吵,我们且到上头去!”
晋王将身子往她肩上一压,
“成!去你那闺房里开张!”
老鸨心下连连咒骂,
“小兔崽子!这天潢贵胄口味儿真他娘的不同凡响!有年轻鲜嫩的不要,偏还寻到老娘头上来了,瞧老娘不拿出十八般手段,调教的你娘都不认得你!”
这厢将晋王带到房中,关上了房门。
你道这老鸨是谁?却是那豫州城中温柔居老板娘,这厢林玉润等人定下了计,却将这事儿问到了温柔居、艳花楼头上,如今这两处却是背了自家主子投了赵旭,听说有用到姑娘们的地儿,自然是争着要到这沙江县,温柔居这老板娘便是使了浑身解数将那苏十二挤下去,把这事揽了下来!
却是没想倒将自家搭进去了!
这厢扶着晋王进了房,往那床上一推,
“公子爷,即是如此看得起奴家,不把压箱底的本事拿出来,岂不是对不起您的这一番抬爱!”
老板娘这一番本事果然厉害,直弄得晋王殿下折腾了一宿,到了第二日这厢酒也醒了,想起自家身上的事儿来,想起身却是手脚发软,半天才坐起身来,见那老鸨眉目带春的进来,冲晋王抛了一个媚眼儿,
“冤家!总算是醒了!”
晋王瞧着她那样儿,想起昨儿晚上来却是心里一荡,心中暗想,
“没想到这小地方却有如此尤物,若是宫里那个也能有这般手段,我便是为她死了也愿意!”
想到这处再瞧那老鸨却觉着她风骚迷人,自有一翻熟妇风情,心里想便躺在床上冲她招手,老板娘一见心里暗骂却是一扭身,一屁股坐到了他身旁,伸了纤纤玉指一点他额头,
“冤家,你倒是心狠,昨儿夜里便似不要命的弄我,也不怕折了腰!”
晋王握了她的笑道,
“我若是不拼了命,倒叫你小瞧了我,也不知是那一个先头一劲儿叫重些的!”
老板娘又抛了一个媚眼儿嗔道,
“我后头不是让你轻些慢些么!”
晋王被她撩得心里痒得紧,
“我倒是想轻些慢些,奈何你那处也太勾人了,想收也收不住了!”
老板娘恨恨瞪他一眼道,
“你便心狠吧!”
说罢将手抽了回来却朝外头看看,
“眼瞧着时辰不早了!你那一帮子跟随还在下头等着呢!还不快起身!”
晋王笑着在她服侍下起了身,坐到桌前却见上头放了几样小菜,又有一碗荷叶清粥,就着葱香的小肉饼吃了一碗粥,只觉通体的舒服,不由伸手捏了一把老板娘丰满的胸肉,
“做了一夜的夫妻倒不知娘子闺名?”
老板娘将那胸儿一挺任他拿捏,笑道,
“怪道你昨儿夜上宝贝儿、宝贝儿叫了一宿,只怕是女人你都叫宝贝儿吧!冤家!你可别弄错了,奴家叫做柳香!”
晋王瞧着她那样儿,又媚又辣,又香又艳,嬉笑怒骂,荤素不忌,只觉比起自家后院甚或宫中那位来,却是多了不一样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