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你骆玲玲阿姨!”
“骆玲玲不是早就出国了吗?这些年我都没有见过他,只见过小青,而且我看那个老年妇女的样子也不像骆玲玲啊!”
“我见过她,一年之前就回来了。”吴伟云说:“她和之前的样子变化很大,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她心怀怨恨,当然不可能去记得她以前的样子,没认出来也是常理。”
“可是她会怂恿小琴做什么坏事?”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我问你,你进来的时候外面还有刑警在监视吗?”
“没有,小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看到,不过,我很奇怪,您为什么没有锁上大门?”
“我忘了,今天折腾了一天我只顾着和刑警先生说话,不瞒你说,还是你出现在我的面前之后,我才想起来大门没有锁的事情。人老了,什么都容易忘。”
“那你们有没有看到他上楼呢?”
这一回的回答非常一致,大家都没有看到昨天晚上邕粟回房间休息,谢云蒙说:“看来邕粟昨天根本就没有上楼,直接去了薰衣草花田里面,他有没有可能想要一个人偷偷离开呢?”
“有,”回答这个问题的依然是文渊,她说:“我认为绝对有这个可能性,倒不是邕粟讨厌这栋薰衣草别墅,而是他有很多小生意要做,时间安排的很紧凑。所以每次来去总是紧张兮兮的。”
许青说:“以前我还发现过很多次,邕粟和刘运兆两个人坐在薰衣草花田里,不知道在摸索些什么东西。”
“摸索些什么东西?难道不是在交谈吗?”谢云蒙问道。
“不是,他们总是挑选花枝不是很茂密的地方,两个人在泥土地上比比划划的,反正具体我没有看清楚过。”
“会不会是把泥土地当作的写字板呢?或者邕粟的生意刘运兆也参与了,所以两个人在那边计算分红?”傅责猜测说。
“有这个可能,”许青说:“我一直都觉得邕粟好像在给刘运兆钱。”
文渊说:“你们最好不要这样急着下定论,谢警官,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你们回忆一下,”谢云蒙问:“邕粟到达这里之后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任何事情都可以说。”
所有的人都对着谢云蒙摇头,邕粟昨天就是和大家一起吃了两顿饭,然后下午打了一会儿牌,除了炫耀他自己的家底之外,基本没有什么让大家可以奇怪的地方,因此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谢云蒙见问不出更多的东西了,他站起身来说:“趁着现在还不到天黑时间,我一看,还有对面的森林和厂房,去了解一下周边的情况,你们还是留在屋子里不要离开,文女士,麻烦你照顾大家。”
“可是,谢警官,你要走开了,万一我们再被袭击怎么办?凶手不是还没有抓到吗?”白芸立刻着急了,他可是认定傅责就是凶手,现在谢云蒙没有对傅责采取任何措施,甚至还想要把他们留在屋子里,和傅责呆在一起,白芸当然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谢云蒙安慰他说:“放心吧,只要你和大家待在一起就没事,凶手不可能一下子袭击这么多人的,而且现在是白天,许先生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谢云蒙再一次反复将自己当时所说的话在脑海中回顾了一遍,并没有感觉说错什么地方。薰衣草花田,白天和晚上都一个样子,他已经不止一次确认过了,这种地方难道还有作假的可能性吗?
谢云蒙思考着,蹲下身体,用手去触摸地上的泥土,他感觉手中泥土硬邦邦的,这令他瞬间回忆起当初在罗雀屋摸到过的泥土,同样是种植着花卉植物,罗雀屋前面的土地松软、潮湿。而这里却显得干燥和坚硬。
‘这里真的能够种植薰衣草吗?’虽然谢云蒙不懂得花卉种植的知识,但他的脑海中依然跳出了这样的疑问。
他反复摸着泥土的动作让身后薰衣草别墅的男主人忍不住了,傅责说:“谢警官,你在干什么?我们赶快到东屋去吧!”
“这里的土为什么又干又硬?可颜色看上去却很深,就像是浇过水一样?”谢云蒙突然提出疑问,让傅责措手不及。
停顿了一会儿,傅责回答他说:“这两三天以来,我都没有好好给花田浇水。不过薰衣草花本来就属于那种耐旱的花朵,不需要经常浇水的,土块干硬一点也没有关系。”
“是吗?我不太懂这方面的知识。”谢云蒙拍了拍手,站起来回应,他脸上并没有露出怀疑的神色,傅责放松下来,继续跟着谢云蒙往前走。
没走几步,两个人就到达了东屋大门前,谢云蒙说:“傅先生,你先进去吧,然后把钥匙交给我,我来锁门。”
“你不进来把窗户一起锁上吗?”傅责回头问他。
“你到了里面之后,自己把窗户从里面拴上,我在外面加固一些措施就行了。”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