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确,而且我认为凶手是想要栽赃嫁祸给房子的主人,外面垃圾车里有一套环卫工的制服,破损的地方都不是自然磨损,是被撕破的,凶手想要假造沉木严和王海成搏斗被杀的场景,将警方引入歧途。”
“发现垃圾车的疑点和车轮印之后,我就仔细看了墙壁,凶手虽然伪装得很好,但近看还是可以看出破绽来的,墙壁的颜色和边上有一点区别,破损的地方也特别大,所以我试着用脚去踢,结果很轻松就踢倒了。”
“墙壁砖块之间的水泥还没有干,砖块也是临时拼凑,很多都是碎的。还有,沉木严的尸体被随意扔在大树下,也是为了让警方容易发现。”
“你简直太厉害了,谢警官,怎么能一下子想到这么多?”小张惊叹道,他听谢云蒙讲,都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谢云蒙说:“这是我跟某个人学的,直觉感应。”
“直觉感应?”听到这个词,小吴和小张都显得有些懵。
“是啊,相信自己的判断,立刻去验证,那个人总是这么做,总是有很多让凶手原形毕露的办法。”谢云蒙说起恽夜遥,一脸骄傲和幸福。
小张问:“你是在说恽先生吗?”
“好了,我现在要勘验现场,你们回机场去通知付警官,让他派鉴识人员和法医过来,还有,小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也让他一起来看看。”
“外面绕进来,势必要被收容所的工作人员看到,凶手知道警方总有一天会发现沉木严的尸体,他不能留下任何关于自己的线索。”
“那么说杀死沉木严的人不是这家主人喽?”小吴思考着:“如果是主人,人死在自家院子里,他一样也脱不了干系。”
“很正确,而且我认为凶手是想要栽赃嫁祸给房子的主人,外面垃圾车里有一套环卫工的制服,破损的地方都不是自然磨损,是被撕破的,凶手想要假造沉木严和王海成搏斗被杀的场景,将警方引入歧途。”
“发现垃圾车的疑点和车轮印之后,我就仔细看了墙壁,凶手虽然伪装得很好,但近看还是可以看出破绽来的,墙壁的颜色和边上有一点区别,破损的地方也特别大,所以我试着用脚去踢,结果很轻松就踢倒了。”
“墙壁砖块之间的水泥还没有干,砖块也是临时拼凑,很多都是碎的。还有,沉木严的尸体被随意扔在大树下,也是为了让警方容易发现。”
“你简直太厉害了,谢警官,怎么能一下子想到这么多?”小张惊叹道,他听谢云蒙讲,都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谢云蒙说:“这是我跟某个人学的,直觉感应。”
“直觉感应?”听到这个词,小吴和小张都显得有些懵。
“是啊,相信自己的判断,立刻去验证,那个人总是这么做,总是有很多让凶手原形毕露的办法。”谢云蒙说起恽夜遥,一脸骄傲和幸福。
小张问:“你是在说恽先生吗?”
“好了,我现在要勘验现场,你们回机场去通知付警官,让他派鉴识人员和法医过来,还有,小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也让他一起来看看。”
谢云蒙进入房子,如果真的是老人一个人在家,那避开视线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如果有其他人在家,那他立刻回出来就行了。最重要的是,要拿到与王海成相关的证据,不管是证明清白,还是证明嫌疑,对事件的发展都是有用的。(谢云蒙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假的机场负责人名字叫做王海成)
刑警先生乘着没有人注意,轻松翻上墙头,他趴在屋檐上面朝下看,院子里的情景同陆阿姨说的差不多。
各种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铺着方砖的地面也打扫得很干净,院子里别面两头有两个大树,树底下只有稀稀拉拉几篇落叶。在东北角的大树底下,竹制的靠背椅靠背椅上面躺着一个头发已经全白的老人,她的手还在缓慢的摇着扇子,说明老人是清醒的。
谢云蒙等待着,可是这幅情景似乎是机器设定好的一样,一直维持着,尤其是老人摇扇子的手,十几分钟都没有改变模样,谢云蒙都替她撑在椅子把手上的手肘感到酸痛。
目光落到老人的手肘上,谢云蒙稍稍抬起了一点身子,他仔细观察,椅子把手和手肘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夹着老人的小臂,而且这东西也在微微晃动。
谢云蒙犯下墙头,回到胡同里,他再次从陆阿姨所说的窗户向院子里面看去,看到的情景还是一模一样。
于是他马上找来陆阿姨,说:“你看一下窗户里面的情景,是不是和你昨天看到的一样?”
“什么意思?难道警察先生你华裔我在说谎吗?”陆阿姨首先想到谢云蒙找她来问话是不是不相信她说的。
谢云蒙摇了摇头说:“不是这样的,我让你看你就看,我是需要你来确认一些其他的怀疑。”
“哦,那你等一下。”
王明朗已经作为犯罪嫌疑人被控制起来,所以小谢那边的人也用不着过来调查了,信息发过去之后,莫海右第一时间请调到机场去验尸,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恽夜遥在那里,他不放心。
至于颜慕恒被他私自派到机场明,他只是借用谢云蒙的名义,说是刑警先生打电话通知他的,希望他能过去帮忙。
这个谎不会被拆穿,事后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