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一楼的所有‘纸牌’都不可以被随意拿掉或者移动。我们把‘牌’比作墙壁,也是同样的道理,承重墙上安装暗门被打开,有可能就会直接影响上面的墙壁和移动门,让它们发生移位。
解释完主屋一楼的进入方式,接下来就应该是三楼出入口的结构了。这里先不说,先来看恽夜遥与柳桥蒲带着所有人进入三楼之后的行动。
恽夜遥进入之前已经弄清楚了文曼曼失踪的原因,他通过楼梯间墙壁缺口看到的事情,让他非常担忧,不过暂时,他也不能急于回到刚才和颜慕恒在一起的房间里。
上到三楼之后,眼前就呈现出弯弯曲曲的走廊了。每一条走廊的折角都挨得非常近,走廊与走廊之间很多地方都是共有墙壁的,也就是紧贴在一起,如同折断的管道一样。
“是的,他就是管家先生,也是我隐藏的15年之久的爱人于泽。”
“不对,婆婆,我家先生不可能是于泽,于泽到现在已经是60多岁的老人了,他的年龄应该比你还要大。而管家先生,比你小的十来岁。我可以肯定,于泽和管家先生根本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您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听到于泽的名字,颜慕恒突然站起来说道。
他用的是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直接就反驳了厨娘婆婆所说的话,在他边上的恽夜遥其实也是这个态度,当然也包括一直在控制着场面的柳桥蒲。
柳桥蒲接下颜慕恒的话头问:“婆婆,于泽这个名字是管家先生自己告诉你的,还是有人说给你听的?”
“是我们相爱之后,于泽他自己告诉我的呀?要不然我们的儿子也不会叫于恒!”
厨娘婆婆很奇怪,他们三个人为什么要如此激动?不过她奇怪也无可厚非,因为婆婆根本不可能知道,于泽和唐美雅的过去。在这件事里面,唐美雅所说的要比厨娘婆婆所说的过去可信度高得多,毕竟她顺便还有于恰的证词。
不过事情并不能就此定论,于泽是贩卖儿童集团过去的一份子,年龄比唐美雅还要大上几岁,明镜屋建成的时候,他少说也要50多岁,确实不可能变成修缮房屋的青年工人。
这件事能扯到于泽的身上,真的很离谱,所以恽夜遥、颜慕恒和柳桥蒲三个人完全不能相信当初与厨娘婆婆相爱的人是于泽。但婆婆的叙述还要继续下去,恽夜遥他们也只能稍安勿躁,或许接下去的内容,能够解开他们的疑惑你说不一定。
可是管家先生却那么温和,那么善良,他像个真正的长辈一样照顾着我,从不提起我讨厌的事情,我屋子里所有的玩具和零食都是他带给我的,还会偷偷把那些我以前喜欢的书送到我的房间里来,让我藏好了慢慢看,反正书房里的书那么多,父亲也不会经常去看,少个几本,他根本不可能发现,管家先生就是这么说的。
他不喜欢父亲,我可以看得出来,他同我一样不喜欢那个古板的,可怕的人。而且,管家先生非常英俊哦,他虽然已经年过五旬了,但却依然保养得很不错。他也是这栋屋子里唯一一个不怕父亲的人,有的时候,我难得看见他和父亲擦肩而过,父亲总是佝偻着背,眼里露出惊恐的神色。
有时候我在想,为什么我们刚刚来到明镜屋的时候,没有管家先生呢?如果那个时候有管家先生的话,我也不至于被父亲那么容易的囚禁起来,我想管家先生一定会帮我的,甚至他会命令父亲,把我继续留在我喜欢的空间里,一定会这样。
什么?凶手居然在餐馆外面浇了整整一夜的水?他是怎么做到的?在冰天雪地里往房屋外面浇水的话,他自己也会冻僵吧!这种天气说不定会小命不保。”单明泽问。
这件事比发现尸体还让他感到疑惑,且不说他摆出的这些理由,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诡谲屋中的人都在刑警眼皮底下监控着,除了西西之外,其他人根本没有长时间脱离监控范围行动的可能性。
西西当然不可能做这些事情,单明泽很清楚,所以他抬头看着杂货店老板,想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他相信这件事,谢云蒙一定会调查仔细。
果然,杂货店老板接着说:“当时谢警官也问了和你同样的问题,但是我们夜里睡着之后,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本来我和老婆两个人睡觉都很惊醒,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一觉睡到天亮,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察觉到,照理说,有人在房子外面浇水,声音应该很大的。”
“反正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是由于我们神经太紧张了,才会这样吧!”杂货店老板勉强找了个理由,继续说:“后来谢警官让我们安顿好西西,就爬上了屋顶查看,他在屋顶上呆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才下来,当时他就明确告诉我们,屋顶上有机关连接着房子里的水管,半夜水就是从屋顶上面洒下来的,所以,整栋房子外围才会被冰封冻住。”
“机关现在已经被谢警官破坏了,也不会再二次洒水,后门也是谢警官在救援西西的时候,想办法破开的。今天早上,西西和谢警官出现的时候,着实把我们吓了一大跳呢!”
“你是说,谢警官是今天早上到这里来的?大概几点钟的时候?”单明泽问。
“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