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急疯了,他从没有这样绝望过,穿过层层玉米地,父亲甚至恨这些玉米怎么长得这么好,这么浓密,让他看不到自己心爱女儿的身影。
一段时间之后,总算上帝保佑,父亲找到了女儿,她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眼里流满了泪水。
幸运的是,发动机提前脱落了,掉在女儿所在的位置很远的地方,并没有伤到女儿。
父亲向上帝发出感谢之声,抱起女儿哭得泣不成声,他第一次感受到女儿其实比他的梦想要重要得多。
另一边,恽夜遥打完电话之后,很满意恽夜遥在电话里的反应,她甚至觉得,恽夜遥有可能马上就会赶到恽夜遥家门口,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确定他是喜欢恽夜遥的了。
走出歌舞厅,叫了一辆黄包车,恽夜遥吩咐车夫赶紧照她说的方向走,毕竟她爱着恽夜遥,她也怕恽夜遥被陶大春失手炸死。
很快,车夫气喘吁吁地把恽夜遥送到了目的地,恽夜遥很快在一处墙角处找到了正在蹲守的陶大春,她冲上去一拍陶大春的肩膀。
“大春,你怎么在这里?怪不得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恽夜遥装得很紧急的样子问陶大春。
陶大春以为事情就快成功了,于是马上邀功说:“我在恽夜遥家里按了炸弹,恽夜遥和恽夜遥现在都在里面,等一下两个人都可以解决。”
“什么?”恽夜遥故作惊讶,说:“山海让我通知你们,暂时先不要对恽夜遥动手!”
“为什么,恽夜遥不是头号汉奸吗?”陶大春有点无法理解。
恽夜遥也不跟他解释,就说:“我也不知道,是山海命令我来通知你的,我怎么可能猜到山海想的是什么呢?!”
另一边,恽夜遥打完电话之后,很满意恽夜遥在电话里的反应,她甚至觉得,恽夜遥有可能马上就会赶到恽夜遥家门口,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确定他是喜欢恽夜遥的了。
走出歌舞厅,叫了一辆黄包车,恽夜遥吩咐车夫赶紧照她说的方向走,毕竟她爱着恽夜遥,她也怕恽夜遥被陶大春失手炸死。
很快,车夫气喘吁吁地把恽夜遥送到了目的地,恽夜遥很快在一处墙角处找到了正在蹲守的陶大春,她冲上去一拍陶大春的肩膀。
“大春,你怎么在这里?怪不得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恽夜遥装得很紧急的样子问陶大春。
陶大春以为事情就快成功了,于是马上邀功说:“我在恽夜遥家里按了炸弹,恽夜遥和恽夜遥现在都在里面,等一下两个人都可以解决。”
“什么?”恽夜遥故作惊讶,说:“山海让我通知你们,暂时先不要对恽夜遥动手!”
“为什么,恽夜遥不是头号汉奸吗?”陶大春有点无法理解。
恽夜遥也不跟他解释,就说:“我也不知道,是山海命令我来通知你的,我怎么可能猜到山海想的是什么呢?!”
恽夜遥从很久以前就爱着恽夜遥,不是少女的冲动或者情怀。恽夜遥虽然比她大了很多岁,但恽夜遥的感情也不像恽夜遥,是那种对师长的恋慕。
她爱的是恽夜遥这个人,这个忠勇的抗日战士,恽夜遥一家包括姐姐都已经死在了日本人和汉奸的屠刀之下,她满怀的都是仇恨。
是组织和恽夜遥的救赎让她有了今天,所以,与其说她爱恽夜遥,不如说她爱的是恽夜遥那不变的信仰。
而恽夜遥自己的信仰也绝不会改变,她已经做好了为信仰牺牲的准备,就像姐姐一样。
耳边听着恽夜遥谈论恽夜遥在军校时的琐事,脸上是人畜无害的甜美笑容,但恽夜遥的心中却在诅咒。
这个女人刚刚还想杀了自己,难道不应该诅咒吗?她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恽夜遥爱的人,难道不应该诅咒吗?
想起恽夜遥,恽夜遥就心疼不已,她不会像其他爱恽夜遥的女人一样去妒忌恽夜遥。
因为姐姐曾经和她聊起过恽夜遥这个人,虽然没有怎么见过,但是从姐姐的话语中,恽夜遥十分喜欢恽夜遥的为人。
他有着同恽夜遥一样不变的信仰,这是在这个吃人的时代里唯一难能可贵的宝物。
姐姐说过:“山海是个唯祖国与信仰不可欺的真正的战士。”
瞧瞧,连恽夜遥都没有表扬过的姐姐都对恽夜遥的评价那么高,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妒忌他的幸福呢?
所以,归根结底,恽夜遥想:最应该讨厌的还是眼前这个人。
想着,说着,不知不觉之中两个人接近了同仁医院所在的街区。恽夜遥一下子倒是有些着急了。
自己又不能联系恽夜遥,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把山海哥哥送回病房里,万一自己和恽夜遥回去早了怎么办呢?
抬头看看天色,已经很晚了,也没有理由再拖着恽夜遥去逛了,恽夜遥有些犯愁,渐渐放慢了脚步。
恽夜遥似乎也并不在意慢慢走,两个人就这样慢吞吞地向医院方向前进。
恽夜遥一双机灵的眼眸四下扫视,希望可以看见恽夜遥留下的什么信号。
就在两个女人快要走进医院大门的时候,恽夜遥一眼就瞥见了站在门诊大厅外阶梯上方的恽夜遥。
“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都等好久了。”恽夜遥说。
看着他装得那样,两只眼睛故意看着恽夜遥,恽夜遥就反胃了,她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说:
“陈队长是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