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蒙,不对劲,这些花太奇怪了!”恽夜遥停在小道中央说,他的手指扶起一根被折断的花枝,玫瑰花枝上满是尖锐的刺,恽夜遥手指不小心从刺上划过,立刻发出‘嘶’地声音,应该是手指尖被划破了。
虽然谢云蒙和莫海右都看着恽夜遥,但是他并没有因此改变自己埋头沉思的样子。恽夜遥站在谢云蒙身边,整个侧面肩膀和面颊都靠在刑警的肩头,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总是无意之中依靠着刑警。
莫海右也没有太介意,他现在紧盯着恽夜遥的脸色,发现演员紧皱着眉头,还在轻轻啃咬右手的大拇指尖。不像是分析案情的样子,而是像回忆什么事情却又想不起来的样子。
莫海右冲着谢云蒙努了努嘴,示意他小遥好像反应不对。谢云蒙马上稍稍抬起上半身,低下头去看恽夜遥的脸色。没想到他这样一动,恽夜遥居然重心不稳,后脑勺差点撞在墙壁上。
还好谢云蒙的行动反应快,一把将人抱住,等他站稳之后,才放开手。
“小遥你到底……”谢云蒙想问恽夜遥到底怎么了,突然之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改口道:“你不会是认识这栋屋子里的主人吧!”
“为什么这么说?”莫海右马上插嘴问道,他严肃的眼眸看向谢云蒙。
谢云蒙把他的手从花枝上面扯下来,说:“这种花像荆棘一样扎人,最好不要去采。”
“……”
“小遥…你怎么了?”
“……”
恽夜遥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指看,越凑越近,手指上有一个像针刺一样的伤口,鲜血不停从里面涌出来,滑落到手心,可是恽夜遥看的不是这些,他看的是自己手腕和手臂的地方。
“小蒙,这花上有血……”
“有血很正常啊!你的手指不是刚刚被划破吗?”
“不是,是黑色的血,有人在这花枝上涂了毒……是氢氰酸……在我之前肯定有人先中过毒!!”
“什么?!!!”
谢云蒙震惊的声音还没有落下,恽夜遥整个人就猛的向后一沉,伴随着抽搐和急促的呼吸声,躺倒在谢云蒙紧急伸出的手臂之间。
还好谢云蒙的行动反应快,一把将人抱住,等他站稳之后,才放开手。
“小遥你到底……”谢云蒙想问恽夜遥到底怎么了,突然之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改口道:“你不会是认识这栋屋子里的主人吧!”
“为什么这么说?”莫海右马上插嘴问道,他严肃的眼眸看向谢云蒙。
这个时候,谢云蒙却显露出了一点点尴尬的神色,令莫海右更加困惑不已。
“事实上,我是第一个到达的刑警,刚才趁着房间里没有人的时候,我将一件东西藏进了衣服口袋里,就是这个。”谢云蒙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有一个领带夹,做工非常好看,领带夹表面雕刻着生肖的图案,是一只兔子的样子。
谢云蒙继续说:“我知道这样做违反规定,但当时我以为小遥和这件事有关,因为担心所以将东西藏了起来,准备问清楚小遥再送到警局里面。莫法医你还记得去年你生日的时候,小遥送过你什么东西吗?”
恽夜遥最后一刻分析的没有错,确实是氢氰酸毒液,因为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的苦杏仁味道。
“小遥!!小遥!!!”
大声疾呼并没有将恽夜遥的意识唤醒,反而引来了花园中的人群,有几个人走上小道朝这边看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问道。
“麻烦你们赶快去找一找有没有医生在场?我的朋友突然生病了,很紧急!!”
接收到谢云蒙的话,刚才询问的中年人立刻向花园方向跑去,可以听到他一边跑一边大声询问有没有医生之类的话。而小道上则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朝谢云蒙这边观望。
谢云蒙反应很快,他喊完人去找医生之后,自己立刻把恽夜遥伤口中的血拼命往外挤,希望可以多少先帮他排出一点毒素,然后一把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先从衬里上撕下一条干净的布条,将恽夜遥整个手腕上方扎紧,布条勒进肉里,暂时抑制住了毒素在血液中的运行。
“是一个雕刻着山羊的领带夹。”莫海右马上回答说:“难道你是说……这个证物袋中的领带夹也是小遥买的?”莫海右感到很不可思议,转头看着恽夜遥。
谢云蒙把自己警服外衣的纽扣解开,里面衬衫领子上赫然也夹着一个领带夹,上面雕刻着一条小小的盘龙。
他说:“这是去年年底我生日的时候,小遥买给我的,莫法医你仔细看一下,我的领带夹和这个证物袋里的领带夹是不是非常相似!同样的品牌标志,同样的款式外形,除了上面雕刻的生肖不同之外,其他都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莫海右已经完全明白了谢云蒙的意思,他问恽夜遥:“小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
“小左,你先不要生气嘛!去年我确实买了三个,哦不,是四个领带夹,其中的两个在你们俩过生日的时候当做了礼物,一个我自己留下了,最后一个确实是证物袋中的这个,但是并不是送给这家男主人的,我也确实不认识这家的男主人。”
最后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