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张……
第八张……
第九张……
然而时间越久。
他们就越看不懂陈默在干什么。
你证明黎曼假设，是要用模曲线吗？
你模曲线在哪儿呢啊？
怎么什么也没看到啊而且你这一堆论证的东西，和黎曼假设没有半点关系啊！
这么多a4纸写满了，好几个小定理也论证出来了，可是没有用处啊！
钱德勒忽然道：“你们说……他不会真能证明黎曼假设吧？”
“不会。”邓布利多也跟他们凑在了一起，“这些公式，根本没头没脑，我承认他推算手法很高明，甚至是世界级的，但这些东西跟黎曼假设没关联啊，他说的模曲线和椭圆曲线也压根没看到。”
这也是所有在场数学家的疑问，你于嘛呢？你是真用心论证呢，还是在炫耀数学技巧啊！
从开始的惊愕，渐渐变成了平静。
继续，变成了……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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