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门口王宗来还有那位平头武者的消失,荣常江也是有感觉到的。
他没想到,张寒阳到底是张寒阳,有些微不满,便挥手将其斩灭。
那好歹也是一个中期的武道宗师,死的也太......轻飘飘的了。
同时他更精心的是张汉的那种莫不在意的态度。
你古东来的人又如何?我想斩便斩。
你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不好意思,这要看我的心情。
你们纵然有万般规矩,我但却是凌驾于规矩之上的存在。
荣常江在张汉平淡的目光中,感受到了这些信号,这不由让他背脊生寒。
‘若是和他对敌,那还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荣常江的心脏狠狠地一缩,最后看了眼消失在楼梯口的数人,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目中有些复杂:
‘可对方是古东来啊!临海市武道界风云榜第一的古东来,若是有什么闪失,那......不堪设想。’
不只是荣常江,此时整个大厅中都陷入了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寂静维持了足足十秒钟。
刘书记才略微回过神来,心内感慨万千,摇头苦笑着说道:
“这件事,我们不赞成、不反对、同时也不干涉,现在我好像留在这里就有些多余了,告辞。”
他代表官方,有严令为不得参与武道界的纷争,当然有武者挑衅官方另当别论,像是这种双方都是武者的争斗,他们是不会轻易插手,不过刘书记来荣家也隐隐的表明了一些人的想法。
上头也有人不想古家如此霸权了。
如若不然,刘书记暗地里支持,也不会明面上过来。
“刘书记慢走。”
荣振兴等人都赶忙打了声招呼,想要上前去送,但刘书记摆了摆手,径直离开。
走到外侧的车子边,司机下车打开后排座的车门,待他上车后,西装司机关上车门,回到驾驶位启动车子。
刚刚离开的时候,他的声音中有些惊然的说道:
“古家的古宗来和古腾飞,刚刚陨落了,他们从大门走出的时候,已经死了,走到侧面便化成一团火焰,应该是张宗师出的手。”
“当然是他了。”
刘书记摇头轻叹口气,目光看向别墅的方向,缓缓说道:
“我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些超然的气息,他对于很多事情都莫不在意,天下规则在他眼里也定然只是一个笑话,他行事作风果断,甚至有时候偏为狠辣,从不手软,就像是一个长官生死的君王,这种不可控之人,一般国安局都会严加管控,但为何他没有,你能了解吗?”
“我?”开车的中年人表情有点愕然,嘴角微微一颤,摇头:“我怎么能了解啊,刘哥你也知道,我的脑袋是不怎么灵活的。”
“哈哈、”刘书记摇头一笑:“是因为一个平衡点,这个平衡点,可以让上层容忍、无视他做的事情,甚至还会认为他,是个妖才,是可用之人,是一个......利大于弊的人。”
“平衡点?是什么平衡点?”司机不解的问。
“平衡点......就是他的家人啊,心有所善,行有所恶,都要有个度,家人是他的弱点,也是逆鳞,但又是一个平衡点。”
刘书记收回目光,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他对于一些事情,了解的透彻一些,例如张寒阳踏平香江李家,这样的大事,上头不管,也实属默许。
但其实,有些武道界的事情,他也只不过是一知半解罢了。
此时在大厅之中。
气氛还是有些清凉,就好似空气的温度降低了很多。
“现在该怎么办?”王思北的脸色有些苍白。
古家对她来说,高不可攀,而现在古家却亲自来约战,他荣家怎么办?
“佳欣,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荣常江有点心惊肉跳的问道。
“这个......”荣佳欣沉吟了下,摇头道:“前几日,古家的小辈古鹏和古帅,在紫妍去电视台的时候,起了歹心,将她请上车子向他们的住址开回,小汉得知消息过去,斩了他们,但两个小辈并没有平息小汉的怒火,后临海国安局总管古十三带六位武道宗师去拦人,又被小汉秒杀,后来古家就沉默了,才有了今天刚刚的一幕。”
此言一出。
“嘶!”
全场传出数道倒吸凉气的声音。
王思北的脸色更白了。
斩了他们,秒杀,这几个词汇在她的脑海缭绕,已然懵逼。
甚至都有一点的后怕,和荣振兴,荣凡,荣进,还有荣振茂,他们的心里大似相同:
“原来他,是一个大凶之人!”
而其他人,除了知道确切消息的,都有些震惊。
其中最为目瞪口呆的,就是以荣常江为首的荣家众武者了。
他们近几日一直专注荣常江的突破,根本没有怎么关注这件事情,没想到会闹的如此之大,更没想到张寒阳,还是荣佳丽的儿子。
“古鹏、古帅、古十三、古宗来、古腾飞。”
荣常江的目光微微一颤:“五个古家核心层次的人被斩了?古鹏和古帅还是古家主的子弟,古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古东来......真的要出山了啊。”
想到这里,荣常江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惊惧。
狂刀古东来。
对于很多位于临海市修行的武者来说,他就是一个传说,就是一个神话。
他是临海市刀法第一人,素有刀圣之称,但他一向凌厉火爆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