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照,天空一片晴朗。
平贺流那辽阔的广场上,忽然出现了一幕极其诡异的一幕,好多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乃至偷笑。
白日依山尽……
天王盖地虎……
锄禾日当午……
只见凉子黑着一张俏脸,背着小手,就像奶声奶气的三年级小学生,被老师罚站在广场上背唐诗三百首,出奇的很流畅。
三百遍,
这是宁涛给她的惩罚!
以凉子的脾气自然不服气,但贞子一句服从让她彻底焉了,咬着牙在这背唐诗。
瘦鬼子死了,被胖鬼子偷袭杀的,可以说死的太冤,而宁涛竟然也很意外的没杀胖鬼子,好似无视了他,直接悠闲下了山。
表面来看,一切都结束了。
但在平贺流代流主的闺房中,贞子恭恭敬敬的大和跪式,虽然一身任务劲装,但却将她勾勒得淋漓尽致,妙曼盈盈。
在她面前,竟然坐着……宁涛!
如果让那群忍者见状,估计早就震惊的跳了起来,这…这个人刚才不是离开了么?
然而宁涛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和贞子心有灵犀的出现在房间,气氛暧昧迷离。
只见前者淡淡道:“脱了。”
话一出,贞子全身颤了一下,好像又找回了一个当年被征服的感觉,那种蛮横的粗暴,让她娇躯都酥麻了。
宁涛吞了吞口水,喉咙发干……
一指裹胸,命令道:“继续。”
听到这不容忤逆的语气,贞子全身就像吃了烈酒一样,一双脸颊也开始滚烫。
“咕噜……!”
宁涛将她拉到怀中,嘴角坏坏笑道:“告诉我,你现在心里再想什么?”
“啊…我……”贞子粉红的张了张嘴,一双笔直性感的yù_tuǐ合拢,全身如触电般敏感。
“说出来,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满足你,”宁涛在她的耳边吞吐热气道。
贞子双颊嫣红,全身扭捏,那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美眸含情,整个人就像是扒了皮的香蕉,十分老实乖巧等待被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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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涛的眼神中出现戏谑,一双手很不老实的游走,邪笑道:“你应该知道我要走了吧,你的竞争对手没了,流派内剩下个胖鬼子辅佐,别人也不知道咱们的关系。”
“你在岛国相信也可以安心发展了,没人能与你抗衡,开心么……?”
听到这话,贞子紧绷的娇躯一僵,脸色一阵黯然,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语气僵硬道:“谢…谢谢。”
“光谢谢可还不够,你想怎么报答我?”宁涛语气玩味的勾嘴笑道。
贞子眨了眨迷蒙的美眸,嗫嚅道:“我的人和心都是你的,你要我怎样我怎样,你是主人,贱婢不敢有任何要求。”
哦?
“我不需要你怎样,你只要把你现在想的什么说出来,告诉我,让我满足你就行,等会我可就要走了,”宁涛邪魅笑道。
“我……我……”贞子一双玉手紧紧抓着宁涛的小衣角,一张脸色不知何时已粉红,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坏坏的事,媚眼如丝。
后者一脸期待,就等着她把那话说出来,算是离别前一次激情疯狂吧……
“飞流直下三千尺,宁涛小狗定摔死!”
耳边忽然传出了这样一句话,正欲火焚身的二人一愣,面面相觑,好像是在背唐诗的凉子,那傻妞又在发什么神经?
“千山鸟飞绝,宁涛人踪灭。”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宁涛挂栏杆。”
“宁涛一去不复返,我等悠闲看晴川。”
……
耳边听着这无比扎耳的话,宁涛不由得一阵愕然,随即就是好一阵生气,这个傻妞还学会改词了,侮辱华夏的文化精髓。
不待他起身,贞子连忙劝阻道:“主人别生气,她现在还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哪怕知道你叫宁涛,以她的脾气也不可能承认,除非我亲口告诉她您就是那位祖师爷。”
宁涛愤愤不平,不解道:“她的臭脾气谁惯出来的,而且好像对华夏人很仇恨,我都不知说了多少遍,这傻妞就是不信。”
贞子苦笑,复杂道:“听流主说,这是她在华夏的时候受的心灵伤害,脾气很倔,对谁都横,当初流主做任务时把她带了回来,而我把她当成妹妹来看待,她才信我。”
华夏……
听到这番话,宁涛好一阵吃惊,喃喃道:“你的意思是说,凉子其实是一个纯正华夏人,只不过被岛国人带回岛国?”
贞子点了点头,随即又嗫嚅道:“其实,我的母亲也是华夏人,也是以这种方式带回来的,只不过她在我出生时就……”
呃!
宁涛好一阵没回过神,看着外面背唐诗倒背如流的凉子,居然没有一丝质疑。
虽然火气没了,但还有些气恼,我堂堂大主教还奈何不了你个小毛丫头,当即就嘿嘿笑着道:“等她把唐诗背完了,就让她去草川院的男女混浴唱《痒》,一千遍。”
贞子愕然,脑中想象了一下场景,差点没笑出来,这小丫头估计是遇到克星了。
正心情舒畅时,宁涛突然下手,嘴角贼笑着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这一次贞子没有回避,反而抬起一双含情的美眸,用力的扑上去,感受着对方的温度,炙热道:“我……想要你……”
“唔……嘤……!”
黄昏时,千代雪拖着疲惫的娇躯而来,不知为何总想见贞子,来缓解压力。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