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可解气?”老者诡异一笑,却散发出一股洪荒猛兽的气息,威压弥漫。m.。
宁涛闻言,眼睛一眯,脑中思绪飞快闪烁,犹如音速般的流星,眨眼间,心中就有了决定,但还要有一个人的同意。
微微扭过头,看向了师姐,此刻其一脸的焦急,那美眸中的担忧,无法掩饰,看到宁涛注视而来,她竟然点了点头。
一见此状,宁涛心中苦涩,感受着脖颈的枯手,没办法了,这老者算计的太精明,没有任何退路可言,只能罢了。
当即苦笑道:“还请前辈放心,小子……解气了,不会做些……冲动的事!”
老者闻言,和蔼一笑,那抓着脖颈的枯手拍了拍其肩膀,给予他安慰,他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一出山,就碰到头疼事。
抛去宁涛那种种的身份,可以说是鸿蒙的一位优秀后代,天资卓越,机遇,胆魄,心计,都能远超于同辈。
老者对宁涛还是比较看好的,虽是半路修行,凡气太重,但在这个末法时代,靠的是生存本事,而不是吹嘘,自大……!
有这等后辈在,鸿蒙的未来也算有望。
自从宁涛开口后,场面忽然变得缓和起来,所有人紧绷的身躯,上膛的子弹,像是开启了保险,都缓缓松了一口气。
苗菁菁见状,心头缓和,但对这老者依旧没有好感,她曾听婆婆偶然间说起过,也就是华夏三神,这都是修士的老古董。
日后若有碰撞,要小心为妙!
就在这时,那被镇压的华山老祖二人齐齐走来,但那模样像是遭受了巨大打击,气息萎靡不振,受创的……似是内心。
只见二人低着头,恭敬道:“晚辈二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莫老能够见谅。”
听闻此言,莫老冷哼一声,竟怒斥道:“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居然能做出如此无耻之事,换做以往,我定然一掌拍死你们。”
“不光给鸿蒙抹黑,扯虎皮拉大旗,还给你们逝去的师傅丢脸,若不是他们临死前委托我照看你们,老夫才懒得多管闲事。”
“若让你们师傅知晓,定然会气的爬出来狠抽你们大嘴巴子,棺材板都压不住,到时候,让那老家伙带你们下去玩……!”
老者毫不讲情面,一番痛骂,当着这上千弟子的面,狠狠训斥一派老祖,而两大炼神强者,却像个孙子似得,屁都不敢放。
他们虽然憋屈,但却不敢吭声,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老者辈分有多高,他们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比师傅还要高一些。
他们也很郁闷,这个老家伙怎么还没死,都已经活了那么久,消失了那么久,居然还是那么硬朗,难道他……?
不知骂了多久,老者有些口干,忽然又指着冷眼旁观的宁涛,沉声道:“给他们父女道歉,为你们犯下的错,忏悔!”
此言一出,不光两位老祖傻眼,所有弟子,长老,老祖都傻了眼,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更震惊的看着宁涛。
他们只有一句话,惊为天人!
华山老祖二人闻言,一脸阴霾,一直低着头,一股怨气升腾而起,您是前辈,又有我们师傅的缘故,所以您有资格骂我们。
但这个小子呢,一个普通弟子,只是个小小炼气,有什么资格让我们道歉,我们可是一派老祖,炼神,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像门派里的炼气弟子,想见他们一面都很难,即便是长老,也要恭恭敬敬,在他们眼中,老祖,就是高高在上的神。
就更别说在鸿蒙掌管一方金令,他们的身份一摆,即便是国家都要客气一些,还是那句话,炼神……不可辱!
但现在,长辈痛骂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道歉,这种屈辱他们怎么受得了,还当着诸多徒子徒孙的面。
要知道,就凭他们各自的年岁,即便是做宁涛的爷爷都绰绰有余,面对这样的一个孙辈,尊老爱幼却是反了过来。
他们堂堂炼神老祖,爷爷辈的人物,却要像个孙子一般道歉,向那个摇身一变,变成爷爷般的宁涛,太爷爷般的无忧……忏悔!
耻辱,莫大的耻辱,烙印灵魂。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刻骨铭心。
二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指甲镶嵌在掌心中,鲜血滴答,那股钻心的痛还没有羞辱来的强烈,依旧低着头默不作声。
老者见状很是生气,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们两个好,若是不打消宁涛的芥蒂,恐怕那个大限将至的老女人,很快就会杀来。
要问道歉和性命哪个重要,定是后者!
但他还不能说出原委,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毕竟脖间莫名架了一把刀,任谁都不会安生,介时人人自危,必然大乱。
见二人一动不动,似是在无视他的话,当即勃然大怒,瞬间爆发气息,好似能通天彻地,如铺天盖地般朝二人压迫而去。
二人猝不及防,差点跪下,一张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刚才那一招囚天手,着实把他们折磨的不轻,直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现在立刻马上……道歉,”老者冷声道。
崆峒老祖二人闻言,差点咬碎了一口牙,简直欺人太甚,奇耻大辱,这个该死的老东西,诅咒你不得好死……!
忍受着种种羞辱,二人头也不抬,直接咬牙道:“对…对不起!”
然而,宁涛闻言,一脸冷漠,在别人看来或许不得了,但在他看来,稀松平常,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