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每想起那个跟她一样的名字,她co/20/20341/
她靠在墙上,一日的餐食已经被人送过来了,只是此刻她没有力气过去拿那每日的馒头和水。
她的唇瓣很干,昨夜就渴了一夜,早晨的时候就想喝,可一直到现在才送过来。
女佣看不上这个清高的女人,“赶紧吃掉!吃完我还要收拾!”
连佣人都开始用着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还真是可笑。
“看什么!不吃就等着饿死吧!”女佣摔门而出,这个落难的女人,据说是先生以前的妻子,只是被先生关在这里大概有一二年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肯定是做了什么让男人不高兴的事情,所以才会有此待遇。
听之前在这里干活的人说,是个杀人凶手。
杀了自己的亲身女儿!
不过那些都是流言,谁也不知道真假。
更没人去问南宫冥。
她将门关上,提着篮子朝着别墅走去,这女人被关在密室,暗无天日,远离别墅,但也在这片土地上。
走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姗姗而来的先生。
她提着篮子,恭敬地喊了一声,“先生。”
男人没理她,只是面色难看的朝着那密室走去,女佣在这个地方干的时间长了,深知这个男人的品性,也不敢多打听什么。
提着篮子就离开了。
密室有些潮湿,因为常年不见天日。
这段时间,因为女佣来给她送饭的时候,给她带了台灯过来。让原本的地方,亮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他授意的。
她好像连睡觉都开始少了,伸手摸着自己的脸,也好像比以前瘦了,他说,更喜欢她胖一点。
她该吃。
可身体又点动弹不了。
她好像全身都麻了。
今天,是她出事的那一天。
回想起那一天,大雪封路,她看着南明珠撞上了沙堆……
眯了眯眼,终究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却又让她用自己的手去处决掉那个女人,是惋惜过的。
可谁让她知道了太多。
如今的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来这里的时候,女人就被送入了重症病房,医生说醒来微乎其微。
抚养了她这么久,如果不是情势所逼,她自然不想走到这一步,兵戎相见。
不过,如今她闹得如此地步,她醒来也跟自己毫无关系了。
咔。
门锁开了,她以为是女佣回来收拾自己的盘子,连眼睛都没抬,带着外面好闻的桃花香味,她知道,院子里的花,又开了。
她嘴角扯了扯。一直以为这桃花是为自己而栽种的,可是她想多了,她也喜欢桃花。
那睹物思人,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男人,真的是把她耍的团团转。
她自作聪明的以为这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心,可谁知道最后还是会被人都算计在内,一世聪明,落得如此地步,夏亦不怪谁。
只怪自己太相信那个男人,太爱那个男人。
不知道如果从头而来,这一切她会不会再一次选择?
应该会的吧,毕竟她爱他,深入骨髓。她也不准备跑,反正气定神闲的坐在那,南宫冥一进来,就看着那惨白的脸,她的目光落在别处,静静的一看,还颇有几分夏艺的味道,果然,他们是姐妹,确确实实长得像,那目光仅存在她的身上,仿
佛透着她看着那日迎面而来的女人。
“你好,我叫夏艺。”
甜甜软诺的声音,记了很多年。
男人的皮鞋落入她的视线,她才知道,他来了。
离他上次来,似乎没多久。
他今天来所为何事?
“怎么?找到女儿了?”
他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苏夏。
她突然间开始开始跟一个死人计较了,那个女人的手段果然高明,可她不会让他们相认的。
毕竟,苏夏早就死了,就算是知道,也只是找得到她的坟墓,其余的……他什么都不会找的。
他知道自己找不到人,也清楚的知道他来找自己的原因,想要自己透露,可夏亦谋划了这么久,怎么愿意到头来如此。
这会儿,说话刺激他。
“夏亦,你还真是不想活了!”男人轻笑,顺着那阴冷的风一点点渗入皮肤,那声音别提有多可怕了。
可夏亦不怕。
她习惯了。
也习惯了南宫冥如此态度。
“南宫冥,念在我们多年的夫妻,我提醒你一句,别再找了,结果是你承受不住的!”
她依旧口齿伶俐,南宫冥盯着她,正想撕碎她的嘴脸。
他愤怒的扯着她的衣服,女人最近饿的时间长了,体重明显比不过以前,她被他一拖拽,人硬生生地朝着墙壁而去。
夏亦浑身是伤,但全身麻掉,已经分不清痛不痛,“她夏艺的女儿是人,难道我的女儿既不是人了!南宫冥,你有时间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眼前的女儿!”
一提到南明珠,南宫冥越发的愤怒,“夏亦,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场车祸是你设计的,你以为瞒天过海,谁都不知道了?自作聪明!”
夏亦愣住,她以为这一切……南明珠撞上沙堆之后又跟一辆小轿车相撞,刹车失灵,两辆车相撞。
那小轿车的人,是自己去找的,出了一百万,封住他的口。
没有人没有弱点,尤其是那些为了生活需要奔波的人,早些年,奶奶一直跟她说,有钱了,可以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