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山路上,松寒觉得自己这手真是妙,这王都督洪福齐天,让他来在山中收服山贼定能无往不利,血尸虫的控制也不虞他会有什么背叛的思想,真当术士这么好找啊,能有这个水平的术士才不会和区区一盗匪结交。
不过,松寒作为术士,也接受到了谋害气运者的反噬。很明显自己在种下“血尸虫”的时候,王都督此人的气运对自己有一个反击,要是普通术士,说不得要受伤。
不过松寒是谁啊,气运之子。头顶上的气运直接把王都督的反噬驱散了,身上一根毛的伤都没有受。
不过为避免这王都督出工不出力,在自己背后玩什么手段,有一个监控的人员来真正负责此事是非常有必要的,而且这山中练兵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的,起码也要精通兵法吧。
这样的人难找,但是松寒的心中早就有了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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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难行,即使是松寒这样的高手,和丛林行动专家,也足足花了两天,才靠近犰狳城。
跳上一个树梢,看着远处的城池,松寒有些激动,和大伙儿数月不见,也不知道大家都怎么样了。
刚一走进城门,松寒就看到门口有自己家的下人站着探头探脑。
“小二,你在这儿干嘛?”松寒踢了他一脚,倒是把他下了个蹦跳。
“哎哟,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夫人们都快把我给逼疯了,天天催着我来城门口找您,您要是不回来还难免吃挂落,这可好,您总算回来了,夫人们也就都放心了。”
“哦,她们有这么着急吗?”
“那可不,您不在夫人们每天都念叨着,就等您回去呢!”
“行,那我们走!”
松寒掂着个小步伐,带着好容易回城的轻松心情,在下人的带领下,迈进了自己家在这儿新买的宅院里。
至于说钱?就算松寒不在,他的妾室们也是个顶个儿的有钱,更何况这不是还有族中公用资产可以支取嘛。
刚进大宅院,小二就大喊:“少爷回来啦,少爷回来啦!”
一听见这叫声,宅子里顿时沸腾了起来,不仅大小的管家、下人们,都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活儿,出来迎接宅子的主人,不一会儿,还从内院里跑出四个靓丽的身影。
“松郎!”
“公子!”
“你好狠心啊,呜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啊,下人们都在呢。”一堆妾室扑在松寒的身上,哭哭啼啼的,让久经考验的松寒也略微有些尴尬。
四个妾室都哭哭啼啼的,不过松寒明显可以看出柳弯弯不过是假哭而已,作为青天教的强者,可没有那么脆弱的动不动就哭。
松寒仔细看了看她身上的灵力,发现还没有复原,这倒是让松寒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当初判断她起码要一年的时间恢复,但谁知道有什么特殊的际遇,现在她还没恢复导师很放心。
不过他哪儿知道柳弯弯怎么想的。
当初在青天教,作为术士,身背着万千教众的信仰,整天想着如何与官军斗争。而且青天教教众向来清贫,就算是术士也不敢太过奢靡,尤其是柳弯弯这种有信仰的教众,平时唯有苦修。
现在做了松家的小妾,虽然没有那么位高权重了,但是每日金钱随便花,要吃什么随便买,要穿什么随便穿,这奢靡的资本主义生活早就把柳弯弯腐蚀了,甚至内心里连连回不回南方都有些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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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儿们,松寒带着她们自然是赶紧往后院走,这长时间不碰女人可把松寒给憋坏了,趁着几个妾室不注意,一下子就把她们全关在了一间房子里,顺便还放了一个“钢硬术”在门上,没有人能从内外打开这道门。
这一晚,松寒很快乐,从山峰到低谷,他飞翔的很快乐,当然了,四名姬妾的抗议声他是听不到的,这不过是他征伐的助兴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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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放松了几天,松寒开始忙着自己的正事儿,他第一个会见的人就是便宜大舅子樊仁。
在松寒不在的日子里,樊仁也没有拉下自己的武功修炼,在几个月的时间内,又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甚至有摸到炼体巅峰的边缘的意思。
而松寒送给樊仁的兵书,他也时时习读,在此中也受益甚大。
没错,松寒定下的去山中帮他操持一切的,正是樊仁。
樊仁不仅本身命格与气运不凡,不会那么容易为王都督压制,而且樊仁能力比土匪山贼总要好多了,也能帮松寒在山里练一支新兵出来。
最重要的是,樊仁武力够高,一脸杂髯,又够凶,想来王都督这位小白脸儿和他的手下也不敢怎么恶劣对待自己的大舅子,更何况还有血尸虫解药这一大招在,不怕他不听话。
所以松寒把血尸虫每月必吃的解药给樊仁,然后又对他交待一番便作罢,就等年后,就让樊仁从护卫队里挑二十名好手带走,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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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樊仁之后,松寒又会见了自己松家商团手下的一些管事
在进山前就给他们安排了在犰狳城商业扩张的战略,看起来他们完成的都不错。
在犰狳县令的关照下,管事们的商业扩张计划并没有收到阻碍,才这么几个月,松家在犰狳城又拥有了自己的两家客栈、三家当铺、两家粮铺和一家布庄,而下人们也都搬离了驿站,都住进了自家店里。
过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