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或许叶公子还不知道,你嘴里那很二的纨绔子弟,就是我的亲弟弟,昨天晚上下面的人说我弟弟被人打了进了医院,我还当是谁呢,沒想到竟然是叶公子。”
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尼古拉斯巴图脸色略微有些发冷,口气之中却也听不出什么责怪的味道,
“真的,那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要是知道是二公子,我怎么也不会下手这么重了,对了,二公子伤得重吗。”
叶皇面色带着几分关切的味道,一副一切真的都是误会的样子,倘若不知道其中实情的人,还真会被这家伙的演技给唬住,
“呵呵,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断了几根肋骨,估计要躺上几个月了,沒什么,这事情也怪我那弟弟,不该打扰叶公子和美女亲近的。”
带着浅浅的笑,尼古拉斯巴图,心里虽然一股怒气上涌,却是压制的很好,并未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呵呵,哪里,这事情我也有错,若是当时清楚了二公子的身份,也不至于现在这般情形,不过说真的,我倒是挺佩服二公子的抗击打能力的,就我昨天那几下,普通人估计肋骨要全断了,沒想到他才断了几根,以前沒少挨打吧。”
叶皇这话前面说的客客气气,一副诚诚恳恳的模样,后面这不置可否的冒出來的一句话,却是让周围一干人脸色都差点绿了,
即便是尼古拉斯巴图再能装,在闻听这后面一句明显带着嘲讽语气的话,也是面部抽了几下才缓和过來,
“呵呵,开玩笑的,巴图公子别当真。”
眼见这尼古拉斯巴图面色不善,叶皇笑了笑,一副好人的模样,又说了一句缓和了一下气氛,
“沒什么,不知叶公子这么晚过來,所为何事。”
心中总有滔天怒火,在叶皇无耻的笑脸面前尼古拉斯巴图也不好发泄出來,强忍心中杀意,挤出一丝冷笑问道,
“呵呵,是有一点事情可能要需要巴图公子帮忙,我们是直接在这里说,还是。”
笑了笑,叶皇却是沒有直接说明來意,
“怎能在这里和叶公子谈事,这不是我尼古拉斯家族的待客之道,里面前。”
“巴图公子在前面引路,我们开自己的车就成了。”
“那也好。”
点点头,这边尼古拉斯巴图也沒有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只是对叶皇笑了笑,旋即走到前面的车上,坐了进去,
在外面的空地上打了圈,向着小镇的方向而去,
叶皇同拓拔则也上了自己的车子跟了上去,
“你刚才说话够狠的,就不怕过会这小子玩阴的。”车上,副驾驶位置上的拓拔开口问了一句,
“我就是不说,他该怎么出招还是怎么出招,本來就不是朋友,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总之语气缓和一下,咱们付出或许会少上一些。”
“一切都是利益作祟,这小子和那被我揍残的都是米雅的追求者,我就是说的再好听,恐怕他们也会给我穿小鞋,何故要弱了自己的气势,进去之后,你不用说话就是,一切我來应付。”
“你干脆把我当哑巴好了。”
一听叶皇不让自己说一句话,拓拔不干了,瞪大着眼睛抗议道,
“如果有突发情况,你可以处理一下,其他时候还是保持缄默的好,毕竟你不会法语,不是。”
“那回头的时候,我说几句**,骂骂他们成吗。”
“想法不错,不过我怕他们有听得懂华夏语的,到时候会很尴尬。”
微微一笑,叶皇说了一句,闭上了嘴,跟随在车队后面沿着小镇中心街道进入了位于中央的庄园内,
占地千亩的庄园,中间伫立着一栋巴洛克风格的巨大建筑,宏伟壮丽,远远的就能够看到,
周围则是修剪齐整的草坪,几汪澄澈的湖水点缀其中,还有高低错落有致的灌木和树丛,一派田园风情,
不过在这一番风景外围,则被扯起了围成圈的电网,每几十米还有一处岗哨,可谓是戒备森严,
“幸亏刚才沒打算硬闯,不然还真保不定被发现。”
瞅着这弄的比监狱还要森严的守备,拓拔多少有些咋舌,
和国内的一些别墅保安大部分配备橡胶棍,电棍不同,眼前这尼古拉斯家族的护卫清一色的制式装备,那几十米一个的碉楼之上更是配备的重机枪,
这真要有人不长眼进來,还真有种有去无回的味道,
“你说,法国zf就不管这些。”
“欧洲不像华夏,大部分国家对枪械不怎么限制的,而且是允许拥有私兵的,像尼古拉斯这种家族,早就跟法国的高层搅合在一起了,有些东西出现在这里,自然也沒什么大惊小鬼的。”
“什么时候咱么华夏也要能这样就好了。”
“若是华夏也这样,华夏将进入战国时代,人多,心就不齐,尤其是华夏,难道你沒听说过一个人是条龙,一群人就是虫吗。”
“如今的华夏人,老祖宗的品德抛弃了差不多了,自私自利,利欲熏心倒是学会了不少,若是对枪械不管制,华夏比索马里还要乱。”
“你这话说的有些伤自尊,不过仔细想象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苦笑一声,拓拔对于叶皇这一番话倒是持同意的态度,
一个高速发展的国度,往往会暴露众多的问題,内部矛盾,外部矛盾,民族矛盾,重重矛盾纠结在一起,小的是骚乱,大的可能就是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