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沒好好地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
前往燕大的路上,叶皇正缓缓的开着车子在有些拥堵的马路上往前挪动着,一阵空灵悦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來,
拿出手机,接通电话,
“喂。”
“公子,有动静了。”对面的刑干戚开口说道,
“你们现在在哪里。”
“巷子口的民房里,我们抓了几个常威那小子的手下,您要不要过來一下。”
“打草惊蛇沒有。”
“应该沒有,听说,这常威前面刚吸了点白粉,现在正在飘飘然呢。”
“等我一刻钟,我这就过去。”
说着,这边叶皇挂掉电话,然后抬头往前绵延不绝的车流看了一眼,无奈的拍了拍方向盘,,继续在这蚂蚁爬一般的马路上往前凑着,
直到走上立交桥叶皇这才总算是被解放出來,踩下油门绕了一个远路赶去了燕大,
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叶皇将车子停在了燕京大学不远处的一条老巷子前,然后提着钥匙走进了巷子内,
刚进巷子,便看见了等候在一条胡同口的刑天,
“公子。”
“沒打扰你和紫晴幽会吧。”
“沒有,正巧她也在家里闷得慌,就出來透透气。”
被叶皇这样说,刑天依旧是有些腼腆,脸色发红的挠了挠头,
说起來,自己跟紫晴能够好上,还多亏眼前公子的从中撮合,若是靠自己估计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那就好,走吧,过去看看。”
拍了拍刑天肩膀,两人迈步往巷子里走去,
两人在巷子里七拐八拐最终在一栋民居前停了下來,刑天敲了敲门,片刻之后房门从里面打开,
“公子。”
开门的人对着叶皇恭敬的喊了一声,
“嗯。”
点点头,叶皇示意对方让开路子,随即两人弯身而入,
进入之后,叶皇这才发现,这是一处类似于库房的建筑,是由以前的老民房改造而成,
里面堆积着一些货物,外面则是几张大学里一样的床铺,都是上下层,一共有七八个位置,上面还有着铺盖,一些衣物凌乱的摆放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充斥屋内,
在墙角叶皇还发现了吸毒用的针管和一些安全套,估计是一些人鬼混留下的东西,
“你们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这库房位于深巷内,从外面看谁也想不到这会是一间库房,老刑几人找到这一处地方,叶皇倒真有些意外,
这老家伙又不属耗子的,总会往这地方钻吧,
“是邢先生让抓到的几个人带我们过來的,他说怕打草惊蛇。”
被刑干戚点名从叶家调过來的一名保镖对叶皇解释道,
“难怪。”
点点头,叶皇释然,
“人呢。”
“在里面,叔正在审理呢。”
刑天说道,
“这老家伙不会又再虐人吧。”想到这老小子一段时间沒有松散筋骨了,叶皇还真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里面修理人了,
叶皇这么一说,跟在他身后被刑干戚带來的几个保镖都是一脸的尴尬,
从这几个人被捉回來,邢先生可不就沒停下手來,几个人早就被揍成猪头了,
沒有再说什么,叶皇迈步往里面走去,还沒走到尽头,老远叶皇就听到了里面凄惨的叫声,
“哎哟喂,这位爷,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您就手下留情一下吧,再打就沒命啦。”
“求求你,饶命啊……”
“我们什么都说了啊,您还打啊……”
哭天抢地的哭喊声在堆积的物料背后传了过來,
“都交代了,骗鬼呢,看你们一个个长得猴精猴精的就知道你们还有沒交代的,我可跟你们说了,现在交代了什么都好说,过会等我们公子來了,你们再交代,那就不是挨一顿揍这么简单了。”
“哎哟喂,这位爷,不是我们不交代啊,我们只是普通的酒吧工作人员,能知道些啥啊……”
“就是,就是,我们都交代了,您就是再打也说不出什么來啊。”
被刑干戚打得挤在一起的三个人顶着熊猫眼,肿着腮帮子的确是凄惨无比,却是不肯在多说什么,
“妈了个巴子的,别让老子动粗,信不信,现在就把你们沉了未名湖。”
刑干戚破口大骂起來,
原想着在公子來之前把这几个人知道的底子给折腾出來,哪想到这几个人嘴巴倒是挺硬,沒用的交代了一大堆,连做事戴多大的套儿几乎都交代了,结果自己想要知道的却是交代的很少,
死咬着牙关子,就是不承认,
“就你这种审人的法子,你就是沉了密云水库也沒用。”
就在刑干戚要破口大骂的时候,身后却是传來了叶皇的声音,
赶忙的转头,老刑恬着脸看着叶皇,
“嘿嘿,公子,怎么这块就过來啦。”
“我再不过來,这三人真让你沉了未名湖咋办。”叶皇打趣道,
“哪能呢,这不是气的嘛,这仨小子打死也不说,我这一气,就骂了一句。”
“行了,把他们带出來好了,就你这法子,人死了也沒用。”
摆了摆手,叶皇示意几个人上前把人抬出來,自己则是往门口走了过去,
“人在哪里捉到的。”
“在燕京大学里面,我让天子过來的时候,这三小子鬼鬼祟祟的从西门町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