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门生我呢?”
“逸崧你,其实特别类似我岳父。”
我,我那么像刘晏吗?
潘炎这时连呻了数口茶,“逸崧你将来可能肩负担起唐家的江山湖海,秉国钧之衡准,开天下之变局,可是要走到那步,哪可能让自己无缺呢?”
听了座主这话,高岳陷于了更大的沉思。
透过庭院的交通重叠的枝叶缝隙,灼热的阳光一道道射下来,高岳的侧颜半明半暗,他看着手里的茶汤,不由自主也学潘炎,抓两把盐撒入进去,接着咕噜两声饮下。
“好咸,好咸.....”他不由自主咋舌起来。
数日后,韦皋领兵先行,后续的高岳骑马过括箭岭,道侧亭边,陆贽、卫次公前来相送。
“二位前来,不惧学士院规矩吗?某如今可是外臣。”高岳牵着马儿,开玩笑说到。
“无妨,陆九来监视我,我又监视陆九,和逸崧你言不及私。”卫次公打趣道。
陆贽也笑起来,接着他见高岳脸上的表情,就说到:“别想了,文明是不可能来送你的。”
高岳有些愧疚,但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和陆贽、卫次公互相劝勉几句,接着一鞭策马,向陈仓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