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白有种输了的感觉。
温明楼甩掉这种感觉,声音从容的接着道:“那明楼便不讲礼数,喊你的名字了。”说完浅浅一笑,如同邻家兄长的温声唤道:“慕言。”
妈耶,声音真苏,让人有种是唯一的感觉。
悄悄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越慕言看着两人,笑着道:“这样才对嘛,以后相熟了,早晚也是要这样称呼的。”
不约而同的,占央和温明楼对视了一眼。
眼中都有着戒备。
现在,越慕言也不敢留一个赶一个了,笑眯眯的道:“我也该去射箭了,你们有事的话,也去忙吧,咱们下回再说话?”
这一回,二人又悄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对方,然后都含笑点着头。
“嗯,我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昨天我训练的结果。”占央轻声道:“现在说过了,我也就该回去了,下次再过来同你说话。”
其实探字营的训练,多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为的就是在安静无声的晚上,训练他们来去无声的本事。
而白天,营里太过喧闹了,不是训练的好时间。
温明楼也笑着道:“我也还有些文书要整理,现在知道慕言不生气,那我就可以安心回去处理了。”
“告辞。”
越慕言亲自送了二人出帐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她简直想陶一块小帕子出来,欢送一下。今天这一场会面,她感觉比练武一个小时还累,让她身心疲惫。
对了,还有一个要哄。
一扭头,越慕言就看见,逸臣垂着头立在那里,很是有些无精打彩的样子。
无奈叹气,她托着下巴问道:“逸臣,你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逸臣抬头瞥了眼,又垂下了头,低声道:“女公子放心,逸臣并无不适之处。”
这别扭的语气啊,说没事谁会相信啊。
越慕言起身靠近,抬手抓着他的衣襟往下一扯,盯着他的脸问道:“说吧,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你要是不说,那我以后就都不问了。”
逸臣被这样一拉,只能补迫弯着腰,他目光躲闪了下,支支吾吾的道:“就是,就是觉得女公子对明楼公子,还有占央公子都极好。”
哦豁,这是吃醋了啊。
越慕言正想说话,突然听到外面的声音。
“禀女公子,明楼公子来见。”
啊,怎么又回来了。
她正奇怪着,外边又一道声音传来。不过这一次,守帐的丘山卫的声音,却透着几分迟疑。
“禀女公子......探字营占央来见。”
心里一突,越慕言撩起帐子朝外一看,就发现帐前站着两人。一左一右,站的还挺对称。
不过此时,都有些沉默的看着对方。..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越慕言半天说不出话,这叫个什么事啊。
她干笑了几声,打圆场道:“你们这是又想起了什么事,才又结伴回来了啊。”
占央心想,自己猜的果然不错。还好他特意折了回来,不然不知道,这个温明楼,在趁在他不在的时候,要怎么骗他家的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