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张隽义,可是当初袁绍手下河北四庭柱之中的张郃?”孙权这时骑在战马上面看着远处正准备交手的凌统和张郃,面色有些疑惑的向着身旁的手下诸将问道。
“的确是此人!想当初我跟随老主公北上对付黄巾军的时候,也曾见过此人,只不过当初他只是冀州小小的校尉而已,不过他却同领着手下的几百士兵大破了黄巾军千人的队伍,也算是一个人才。”此时站在一旁的韩当面色有些沉重地看着远方的张郃,打量了一下他的面貌,然后语气有些沉重的对着一旁的孙权说道。
“真是他,我听闻河北四庭柱都是响当当的猛将,那所谓河北双雄的颜良,文丑都可以力战吕布,恐怕此人也不弱。”一旁的周泰此时面色有些沉重地看着一旁的孙权,一直沉默寡言的他,如今语气低沉地对着孙权说道。
“难怪白子符要和我斗将呢?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没想到河北四庭柱已经消失这么久了,没想到其中的张郃竟然转入了白仁的账下!”孙权远远的看着身穿一身黑脚骑着一匹黑色战马,手握着长枪挥舞的的张郃,在看着远处带着一丝冷笑的白仁,面色有些沉重地说道。
而此时此刻,战场上的俩人打的正是不可开交。
“呵!”张郃轻轻的冷喝了一声,手中的长枪如同出海的蛟龙,疯狂地刺向了对面的凌统。
而对面的凌统也不是好欺负的人,挥舞着手中的长枪,一次次挑开了对面张郃刺过来的攻击!
“小子,还算有点本事啊!”张郃看着自己刺过去的长枪被凌统挑开,面色也没有太多的愤怒,而是语气有些冰冷的对着对面的凌统说道。
凌统看着张郃如此随意的话语,好像完全没有把注意力集中的样子,顿时面色变得有些愤怒,手中的长枪直接挥舞起来,狠狠地向着对面的张郃扫了过来。
张郃见到了这样的情形顿时面色变得有些沉重,那原本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手中的原本准备进攻的长枪连忙架了起来,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当!”一声巨大而又沉闷的响声,在战场上面响了起来,只见张郃拿着自己手中的长枪,直接弹开了对方凌统扫过来的长枪。
此时凌统连人带马退后了几步,然后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远处一动不动的张郃,握紧手中的长枪。目光有些冰冷的望着张郃,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忌惮。
而此时张郃也握紧了自己手中的长枪,刚刚这突然的一击,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些发麻,他现在也意识到这面前的家伙或许武力上也不弱,至少也是一名准一流的武将。
“小子,你非常的不错,我从来没有如此的兴奋过了,今日我们就好好的打一场。”张郃此时目光有些激动地看着对面的凌统,语气沙哑的对着凌统喊道。
张郃这些年跟随白仁,对付的敌人都没有一个能打的,而张郃本身就是一名好战分子,如今看到如此厉害的对手,他怎么不兴奋?
“如你所愿!”凌统看着对面那面色上面充满着浓浓战意的张郃,语气有些平静地对着张郃说道,顿时握紧了自己手中的长枪,骑着胯下的战马向着张郃杀了过来。
顿时,两人又互相交缠在了一起,你来我往,互相的攻击防守,打的难分难解。
“这张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凌公绩和张郃竟然打得不分胜负,看样子河北四庭柱只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一旁的孙权看着自己手下的凌统与对面的张郃打得难分难解,不分胜负的样子,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原本紧张之色消散的无影无踪,此时带着一脸笑容的对着身旁的诸将说道。
“吴侯所言甚是!凌统将军比起那所谓的张郃也不弱啊!”身后的诸将听了孙权那么高兴的话语,连忙对着孙权附和道。
而诸将之中,唯独甘宁和周泰面色一脸凝重的看着战场,看着正在交战的凌统和张郃,并没有太多的喜悦,他们可是东吴最为顶尖的战将,看到的东西自然比其他的人要多。
“吴侯!”就在这个时候,周泰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那一脸喜悦地孙权,语气有些小声的对着孙权说道。
“怎么了?”孙权正一脸欣喜地看着自己手下的凌统和张郃交战,突然听到了身后周泰的声音,于是回过头看着面色有些凝重难看的周泰,语气有些小声的对着周泰问道。
“恐怕凌统将军,不是这张郃的对手,这张郃一直在积蓄着力量,手上还留了一手,恐怕等到凌统将军气力不支的时候,这张郃恐怕就会发动反击了。”周泰看着面前一脸喜悦的孙权,稍微的犹豫了一下,语气有些沉重的对着孙权说道。
孙权听了周泰的话,顿时面色变得有些惊讶,然后看着表情沉重地周泰,孙权知道周泰说的这都是实话,面色平静地看着一旁的周泰,语气有些疑惑的问道:“这张郃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有,他的武艺恐怕是在凌统将军之上,若是我上场和他比试的话,也只有一半的机会将他打败,如果是真的想要打败他的话,恐怕得甘宁将军出马了!”周泰听了孙权如此疑惑的话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面色有些沉重的对着孙权说道。
孙权听了周泰的话,顿时面色有些平静的看着不远处的甘宁,见他面色极其凝重地注视着战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后将自己的目光回归到战场之上。
此时战场之上张郃和凌统已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