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情深意切呀,看来这位女警花对你也是一片痴心,风哥,你这么大的杀伤力,哪个女人敢嫁给你呀。太招人了,赶都赶不走,我吃醋了。”年舒颜酸溜溜地说道。
秦风抬腕看看手表,九点多了,在茶楼稍微坐坐,十一点钟回家休息,不置可否道:“这回我们谈的是工作,你别瞎捣乱,疑神疑鬼的,这么爱吃醋,你怎么不去酿醋。”
“呸,在乎你才吃醋,我要不在乎你,你算是天天吃喝嫖赌,我连问都懒得问。”年舒颜冲秦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两人近找了一家茶楼,要了一间包房坐进去,点了一壶碧螺春,一盘瓜子,一个腰果,一边喝着茶,一边静等李红到来。
十分钟不到,换了一身便装的李红风风火火来了,推开门看到两人坐着嗑瓜子,心里又是一股醋意翻腾。感情是最自己的东西,任何人都很难做到把自己的爱人跟别人分享,李红发现自己在秦风面前真的很难做到收放自如,也许越是这样,她与秦风的关系越远。
强行压制住翻涌的醋意,李红脸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好甜蜜呀,看来我这个电灯泡真的是很扫兴,打搅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别乱点鸳鸯谱,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年是我结义的妹子,怎么老把人的关系想的那么庸俗。坐吧,你想问什么尽管问,现在我可以把案发经过详细跟你说说。”秦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
李红坐下来,勾了勾耳边的碎发,接过秦风递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抓起一把瓜子磕,沉吟片刻问道:“具体怎么发生的,跟我说说吧,我得缕缕头绪,否则无从查起。那五具尸体都运回局里了,根据他们的面容特征全国征集线索。除了这五具尸体,再没有别的什么线索,这些人的来历太神秘了,头疼。”
秦风点点头,说道:“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我们是从白山回来,下了高速公路遇到一辆迎面冲来的大货车,看起来是醉驾,其实是冲着我们来的。除了司机,车厢里坐着三个人都是荷枪实弹,另外附近还埋伏了一名狙击手,我差点被爆炸的货车烧死,哎,幸亏我跑得快。还有那个狙击手很冷静,是个高手,几乎我死在他手里,挨了一枪,打在后背的步枪,如果不是运气好,这回那你可真的见不到我了。”
“我听鹤翔说,那个枪手临死前还高呼圣主万岁,然后咬舌自杀,临死前你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李红追问道。
秦风想了想,摇头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如果说特别,是这些人都很狂热,信仰某个教派,宁死不缺,抱着必死的决心来进行刺杀的,这种情况只有极端恐怖分子才会这么做,你们要调查需要从这点开始着手。”
“这个情况确实很重要,这么多年白山地区没有出现过这种极端恐怖分子,居然被你碰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哎,你也真够苦命的。也是你,换别人早被干挺了,哪里还有机会活着坐在这里跟我聊天。”李红调侃道,心里其实对秦风十分的佩服,能够在这种情况下死里逃生,真的非同凡响。
年舒颜撇撇嘴,不满地讥讽道:“你不是追问枪源吗,这会怎么不问了?”
“我问过我们萧局了,萧局说这事不要再提了,那我不问了。”李红说道:“对了,还有个问题,杀手怎么会对你的行踪掌握这么清楚?这肯定是蓄谋已久的,不是偶然发生的。”
秦风猛然也意识到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自己的行踪这些人怎么会了解得如此清楚?从货车冲着自己伏击来看,必然是提前准备好的,那也是说,一直有人在跟踪自己,说不定被定位了,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控之,所以才能将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
“马叫技侦过来,对我那辆车外部进行全面检测,看看有没有跟踪定位仪之类的。”秦风马对李红吩咐道。
李红点点头,摸出手机来,拨打刑警队值班电话,吩咐值班的人立刻通知急诊科派人到人民路来。
待李红挂了电话,年舒颜忽然提醒道:“风哥,你还记得我们从白山回来的时候,门口遇到那两个美国人吗?难道你不觉得他们出现得有些莫名其妙吗?这些杀手是不是他们雇佣的?”
这么一提醒,秦风脑子里灵光一闪,还真有这种可能。吴处曾经提醒过他,近期白山地区多了不少外国人,来意不明,虽然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动作,但谁也不敢保证这些人不包藏祸心。次秦风带队狙杀美国情局特工,虽然最终全部击毙,但谁也不敢保证消息没有传回他们国内。一旦消息走漏,情局会将自己视为眼钉,肉刺,必先除之而后快。
“不是没这种可能性,莫名其妙的热情总是让人怀疑,也许那两个人我们应该调查一下。”秦风点点头说道:“你们稍等一下,我给靳局打个电话,反应下这个问题,让他派人对联排别墅住的那几个外国人排查一番。”
秦风摸出手机,拨通了靳伟的手机号码。
靳伟的手机响了两声接通了,浑厚的男音从话筒里传来:“小秦,我刚接到报告,说你在国道遭遇了武装狙杀,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受了点轻伤,不过问题不大,那一伙武装分子全部被我干掉了。”秦风心里有几分感动,靳伟第一句话是表达对自己的担忧,而不是询问案情,这说明人家还是很看重自己的。
靳伟道:“你没事好,最近白山地区的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