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当真是酒壮怂人胆,酒一头所有知识分子的矜持和斯都抛之脑后,摇身一变成了色饿鬼,当着闫莉和宁静的面也不回避,看起来像是憋了几百年没玩过似的。手机端 他把秦风当成了同道人,或者说他以前结识的官员都给了他这种先入为主的印象。
实在有点受不了,秦风借口厕所,把宁静叫去了外面,压低声音问道:“这厮怎么这幅德行,让我堂堂一个副市长给他当皮条客。要不是看在裘总的面子,我早一个嘴巴子过去了,什么玩意啊。”
“都这样,早都见怪不怪了。你也别生气,男人不都是这幅表里不一的德性吗?”宁静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
秦风怒道:“那你们带他去玩吧,别找我。我只是客气客气,略尽地主之谊,老子又不亏欠他什么。真是的,当我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啊?你当你自己是什么好人吗,切,还不是个淫贼。”宁静不屑地说道:“吃完饭你带他去张娇那里吧,张娇肯定有不少货色介绍给他。男人出来不是为了放纵的嘛,你在我们面前别装腔作势了。”
妈蛋,秦风实在是无语了,在这两个女人眼里,原来自己也是这么没有原则,没有立场,荒淫好色之徒,跟朱宇这种伪君子是一丘之貉。既然这样,那秦风更懒得管了,冷哼一声,乜斜宁静一眼,自己去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撒了泡尿,出来洗手的时候洗了把脸,一抬头看到宁静从女卫生间出来,站在另外一边的洗手台洗手。秦风不想理她,一门心思早早结束了饭局开溜。
秦风今天都后悔接待他们了,一顿饭给自己吃出这么大的麻烦。看来以后自己也要学会当领导了,对人不能太实诚,再遇到这种事,自己不要亲自出面了,安排个相应等级的人招待一下是了,何苦像现在这样,出力不讨好。
“哎,吃完饭你有什么打算?是陪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呢,还是到此为止,各自活动?”宁静一边洗手一边问道。
秦风冷淡地说道:“吃完结束吧,那个朱宇爱干啥干啥,我可没义务这么款待他。”
“你不款待他算了,我们给他指定个地方,找个人陪他去玩是了。那我们呢,你打算吃完把我们也撇下,自己一个人独自去tōu_huān吗?”宁静目光熠熠地问道。
秦风扭头与宁静的目光在空相遇,看到她眼窝深处的那一团火,实在是心惊肉跳。这可真是如饥似渴啊,简直是欲壑难填,一个也罢了,这可是一对啊,那边还有一个等着呢。
“我怪了,你们都这么看得开,那你们陪着朱宇玩是了,何必要拉我。宁总,我真的不行,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一下,天天熬夜,实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今天你们放过我吧,让我回去好好睡一觉。”秦风不得不求饶了,这样下去非得被榨成药渣。
宁静甩手把手的水珠甩到秦风身,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满地说道:“少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是银城我们唯一熟悉的朋友,不找你找谁?今天最后一晚,我们明天午的飞机,等我们走了,你再好好休息。”
明天走了?秦风心一动,这两个瘟神总算是要走了,赶紧回去吧,别来银城祸害我了。
“哦,明天走吗,那我派一辆车送你们去机场。”秦风如释重负说道。
宁静撇撇嘴,恼怒地质问道:“你这么巴望我们早点滚蛋啊,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这也太伤人了。真是,与人不是,交友不慎,怎么认识你这么没良心的人。”
秦风懒得跟她争辩,洗完手往包房里走去,一推开门愣住了,朱宇正抱着闫莉在沙发狂啃,手在闫莉的身摸来摸去。闫莉虽然挣扎推搡,但并不是特别的抗拒和排斥,两个人在沙发纠缠不清。
看到这种情景,如果是搁在以前,秦风肯定是勃然大怒,去给这男的一顿老拳,可今天他却暗自有几分窃喜。这下好了,总算有了接盘侠了,自己终于可以开溜了,让这几个饥渴的家伙自己乱搞去吧,自己正好趁机闪人。
宁静看到这种情景也是一愣,她真是没想到,朱宇有这么大胆子,敢动闫莉,而看闫莉那副德行,似乎也不是特别排斥,真是饥不择食了,连这种衣冠qín_shòu也能接受,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冲去一把将朱宇从闫莉身扯下来,一个嘴巴子抽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得朱宇眼镜都快飞了出去。
“你干什么,干吗打人?”朱宇被打得有点蒙,没想到这娘们居然这么破烂,敢对自己动手。这两个分明是别人包的小三,烂货,还敢在自己面前装纯洁。
宁静怒斥道:“打的是你个王八蛋,对我姐妹放尊重点,我们也是你这种人能碰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你们……这,秦市长,你看这个……”朱宇虽然好色,但是毕竟是个人,遇到泼辣的女人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想发飙又没那个胆子,这里的人哪一个他都惹不起啊。
秦风清咳了一声,对刚才的事视而不见,正好借机开溜,说道:“这个事你们自己处理,我不便干涉。我还有事,买了单我先走了,你们自己处理吧,回头见。”
扔下这句话,秦风开溜了,到前台签了单,一溜烟的从市委招待所出来了,站在大街总算长松了一口气。今晚终于可以好好回去陪陪余昔了。想到余昔,秦风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柔情来。
招手在路边拦下一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