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娇到底年轻,社会经验少,没龙剑那么精,有点没看懂,怔怔地看着年舒颜。!她不明白,刚刚年舒颜还那么发狠,咬牙切齿好像要跟秦风断绝关系似的,连她都同仇敌忾了,怎么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态度又变了,好像换了一个人。谈,她要跟秦风谈什么,还有什么好谈的呢?
“舒颜姐,你没事吧,搬走是了,跟他这种不懂得珍惜的人还有什么好谈的。男人都是薄情的东西,谁不珍惜我们,我们也不珍惜他们,让他们后悔去吧。”顾天娇义愤填膺地说道。
年舒颜郁闷了,刚才的表演太入戏,太真实了,把顾天娇都给蒙蔽了,她也懒得解释,不耐烦地喊道:“叫你出去出去,哪那么多废话。我要跟他再谈一次,不能这么灰溜溜地走了,跟丧家犬似的,我丢不起那个人。”
“你真赶我出去?他要趁机欺负你怎么办。”顾天娇懵懂地反问道。
年舒颜急了,前拉着顾天娇的胳膊,催促道:“快出去,废话真多!”
“那我们在外面等着,他要敢欺负你,马给我打电话,我们冲进来救你。”顾天娇临出门前还是放心不下,操的心真多。
终于房间了只剩下秦风和年舒颜了,秦风进了书房,打开电脑,进入邮箱,把滕打来的剧本下载下来。正想打开看看,年舒颜进来了,戳在秦风面前,眼睛瞪得溜圆,问道:“你跟我说实话,这是不是她的意思?你今天一直在跟我演戏。”
“谁?你说的是谁?”秦风有点不明所以,这怎么还牵扯到别人了。
年舒颜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余昔,除了她还能有谁。我知道,她到银城了,她不喜欢我住在你这里,觉得我在纠缠你,所以要求你想办法让我离开,对不对?”
这女孩子的小脑瓜子想的还挺多的,怎么一下子想到余昔了,还知道余昔来银城了。余昔是不喜欢年舒颜住在这,可是也没有强行要求秦风把她赶出去啊。余昔人还是很善良的,做不出那种恶毒的事。
“你想的真多,余昔有那么坏吗?这完全是你爸的意思,你爸要面子,爱惜羽毛,爱惜你的名节,这怎么能扯到余昔身。我挨了打都没说什么,你还一脸委屈的,凭什么?”秦风十分恼火,女人蛮不讲理起来真是要命。
年舒颜又觉得理亏了,低下头说道:“我爸打你是不对,我会找他算账的。但是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也不想我住在你这里,觉得我妨碍你了。你忘不了余昔我可以理解,毕竟那么长时间,人都是有感情的,可是我的感情真的这么一不值吗?我把自己都交给你了,可你呢?你珍惜过吗?”
妈的,关键在这,秦风一直心有愧是因为年舒颜是把处子之身交给他了,当时他也不知道年舒颜还是处子之身,后来见了血才明白过来。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感情总是不一样的,这是将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第一次,这个男人对她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哪怕后来再多的人,都无法替代第一个,那个阵痛和舒爽的滋味,让她们刻骨铭心。
秦风无言以对,年舒颜看见他这幅流氓嘴脸来火,尼玛,想提起裤子不认账啊,世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处子之身那是仅次于生命的,不可能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下。
“说话,你怎么补偿我?”年舒颜追问道。
秦风斜靠在座椅,翻了个白眼,眼睛盯着天花板,像条死鱼似的说道:“我补偿不了,你要是心理不平衡,宰了我算了,我拿命来给你补偿,可以吧。”
“杀了你也太便宜你了。”年舒颜咬着牙说道,前坐在秦风腿,双手掐着秦风的脖子,咬牙切齿道:“我要阉了你,让你这辈子都娶不了别的女人。算是娶了老婆,你也只能看着干瞪眼。”
好歹毒的手段,秦风闭眼睛,任由她折磨。年舒颜掐着秦风的脖子,心一点点却开始软化,对眼前这个人,她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人家一句话能让自己惊喜或者悲伤半天,心里念的想的都是他。
这几天晚秦风没有回来,她始终放心不下,总觉得秦风是跟余昔在一起,多少次拿起手机想给秦风打个电话,可是又担心他是在执行任务,怕打扰他,只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一次次把手机放下。
看着秦风这幅死相,年舒颜真是又爱又恨,掐了几下子舍不得下手了,猛然抱住秦风的头,将嘴唇印了下去,同时伸出了舌头。
秦风大惊,这怎么还亲了,不合适啊,赶紧睁开眼,伸手推了一把,然而手却到了不该到的地方,正好摸到了年舒颜的胸,两坨软肉让秦风心一震。他已经有意识跟年舒颜保持距离,这段时间根本没碰过她,这次一碰她,年舒颜的反应很强烈,身体一下子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