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丁凡根本就不能让他们得逞,马上挣扎着说:“你们吃了豹子胆了吗?连警察都敢霍霍了,弄死我还有别人呢,信不信……”
“警察?你忽悠谁呢,我大头孙,孙成林怕警察你知道为什么吗?”大头晃动了下嘴里的草棍,面目变得更加狰狞起来了。
不能等他说完,旁边的三鬼粗俗的拍了拍丁凡雪白结实的腰部,低俗的威胁说:“孙大头的名你特么的真没听过?青龙省地界上解决不了的事,你找他啊,什么国家干部,这长那长得,你说就行了,是制造车祸,还是下药再弄死,咳咳,那年一个燕京的警察不就……”
这家伙一打开话匣子,顿时感觉到了那种牛哄哄的气概,好像是因为自己知道这种超级厉害秘密,自己一下子也厉害了起来。
他如同放了一个惊雷,比“知道吗,我干死过警察”都有轰动效应,一时间房间里响起了稀稀疏疏的声音,他跟前马上就多了好几根烟。
要不是大头孙成林轻轻的抬起,然后重重的把脚踩在他脚上,这家伙的嘴肯定一下子受不住了。
“燕京的警察?别瞎嘞嘞了,那是个保卫科长,你瞎啊……”孙成林瞪着三鬼凶狠的说着,趁着别人不注意,狠狠的瞪着,似乎是警告他再多说了一句,完事肯定饶不了他。
这番话,丁凡早就一字不落的记在心里了,同时一股子新奇的愤怒在心里荡漾着:“姓丁的警察?让人干死了,这,这,还用说嘛,又不是姓赵钱孙李那种大姓啊,很有可能……”
他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老爸丁大明,顿时感觉眼前发黑,被摁着的双手哆嗦起来,心理默念着:“终于找到线索了,终于找到了,杀父之仇……”
他的剧烈反应,被身后几个人当成了最后的反抗,不由的猛地摁了他几下,有人悄声汇报着说下面怎么办,只听刘辉想了想,果断的说:“多嘴的玩意,肯定是干了他啊,大头,赶明咱俩出去了,你说呢……”
他的意思谁都听明白了,那就是干了丁凡,而且还是用这种恶心的办法干的,丁凡肯定不敢吱声,然后等他们都出去了,就凭着这个事,他俩在这方圆几百公里内,绝对吃得开。
在那个崇尚乱七八糟狠人的年代,干了丁凡这种猛人警察,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很牛很有挑战性的事。
丁凡只觉得又是一阵推搡和摁着,那些人似乎非得把他的体力耗尽,再好好折磨折磨他,才让最恶心的东西侵犯了他。
当王一手那侵害了无数个女人的龌龊东西碰到了丁凡皮肤时,他只觉得从来没想过的事情终于来了,一秒钟前还自信自己能坚强的信念顿时轰然倒塌,脑子闪过了一个比死还难受的念头:
混蛋,混蛋!我还活不活了!
这一刻,他想起了自己住过的那个兼做办公室的库房。
这一刻,他想起了自己挥枪击杀白狼的豪迈!
这一刻,他想起了自己和谷悦在大山深处吃烤肉的悠闲浪漫。
这一刻,他想起了调皮好玩的逗逗,还有那个二胖!
他趴在地上,闻着臭烘烘的味道,潜意识里似乎对这种味道习以为常了,并没有那么反感,只是感觉神经有些懒散,不愿意去感觉自己到底怎样了。
自己的后面,是不是被粗野的捅开了!
是不是在流血,是不是被十几个大老爷们看了个清清楚楚,然后明天就会在看守所内外传开了。
他不敢去感受,不愿意去想,但有个种子却在心里埋下了:“刘辉,孙成林,只要我活着走出去,你们今天对我怎么做的,我会加倍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