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江晓燕收集的资料显示,刘老八以前有个女儿,但是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做心脏移植,只是找了很多年,都没能找到与他女儿的相匹配的供体,直到后来听说魏然那老家伙私底在做贩卖器官的生意,他实在是没辙,就找到了魏然寻求帮助,当时他女儿只有不到三个月的生命周期了,他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结果没想到魏然居然真的给他女儿找到了供体。
只不过那个时候刘老八在上海也算不得财大气粗,对于魏然狮子大开口让他拿两千万出来,他一时间拿不出来,就东凑西凑凑了大概一千万交给魏然,他保证只要救了她女儿,剩下的一千万他会分期还给魏然,在他好说歹说下,魏然终究还是答应了他。
拿了一千万后,魏然就安排他们父女俩去了泰国那边,供体确实是找到了,移植手术也进行的很成功,但没想到他带着女儿回国后不到一个月,他女儿突然就心脏病复死了。
后来经过医生的诊断,他女儿所移植的供体,根本就不是相匹配的。
得知这个消息后,刘老八很气愤的找到了魏然,一副拼命的架势,结果自然是魏然把他给赶了出来,甚至还打了他一顿,要不是因为刘老八那个老丈人在上海还算有点来头的话,以魏然的脾性,没弄死他就算好的了,至于刘老八给出的那一千万,自然是打了水漂。
为此刘老八开始韬光养晦,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找魏然算账,只是他好不容易爬到如今这个地步,但也还是没办法对付魏然,尽管他这些年也在不断的找魏然麻烦,可结果自然是他占不到什么便宜,所幸他还有个老丈人在背后杵着,所以魏然也一直不敢对他下死手。
两人就这么纠缠了很多年,直到最近刘老八那个老丈人调去京城任职,这是明显的升官了,于是刘老八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甚至还想过绑架魏然的女儿,结果依然是一次没成功。
事实上刘老八那个老丈人跟他本就没什么来往,他这么多年,多半都是在扯虎皮拉大旗,魏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事情,只是那老家伙也怕事情闹大,所以才容忍了他这么多年。
至于接下来两个人之间还会生什么事,没人知道。
但是我相信,如果我找到刘老八,我想他肯定是愿意跟我合作的,至于我为什么非得要找他,一方面是因为他对魏然的仇恨,另一方面则是他跟魏然斗了这么多年,想必他应该是最了解魏然的,那只要能得到他的帮助,我最起码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于是就在当天晚上,我跟王阳拿过车钥匙,准备直接去找刘老八谈谈。
本来按照江晓燕的建议,是由她来联系刘老八,然后再安排我们两个见一面,但是被我否决了,因为我觉得这并不是个好办法,我既然是找刘老八合作,那先得要说服他,如果就这么联系他的话,先不说他会不会见我,即便是见了我,他也不一定会相信我。
所以,我必须得想个更两全其美的办法。
而恰巧我知道刘老八有个在上海最具知名度的会所,叫扬州会所,刚才江晓燕给我资料上也有
过详细介绍,而且那天在孙婉茹公司楼下,那位叫古风的男生也跟我说过扬州会所背后的老板就是刘老八,所以我决定先去扬州会所试探一下,看能不能想办法见到刘老八。
从江晓燕的住处出来后,我先是给孙婉茹那个游手好闲的舅舅顾明成打了个电话,他之前就多次提过要带我去扬州会所玩,那正好跟着他一块去是最好不过了,毕竟他还是那的熟客。
而顾明成显然也一直在等我这个电话,他得知我想要去扬州会所,当即就说来接我,只不过被我拒绝了,我反而是让他告诉我具体地址,我特地开车跑过去接上了他。
在去往扬州会所的路上,这位对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舅舅嘴巴就没停过,不断的跟我说上海哪里好玩,甚至还跟我说起了她曾遇到过的那些妹子,听着倒也有趣,我也一直没打断他。
不过在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我刻意跟他问了句,“能跟我说说扬州会所吗?”
顾明成嘿嘿一笑,“那你真问对人了,我在扬州会所算是老熟客了,就是他妈的去玩一次太贵了,所以现在也不敢经常去了,真怕哪天一个没忍住,就把兜里给掏光了,不过你放心,这次是我带你去,那肯定是我买单,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下了血本也得让你开心。”
我轻笑声,“那你先跟我说说,里面头牌是哪个?”
顾明成申请一愣,有些哭笑不得,“老弟啊,我说是我买单,你也不用直接就上头牌吧,那可是有钱都不一定能请得到的女人啊,不过罢了罢了,只要你能把人家头牌请出来,多少钱我都愿意掏,据我目前所知,头牌是五号,一个大学生吧,我没见过,但听别人说是个真正的尤物,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就连气质也相当的出类拔萃,而且还是不落俗套的那种,唯独就是一副冰冷的样子,不太爱搭理人,不过想想也是,人家既然是头牌,那确实也有资格瞧不起人,再说那些玩腻了一给钱就扑上来的女人,不就想换换口味玩这种对你爱答不理的另类女人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兴趣了。”
顾明成一脸坏笑,却又叹了叹气,“但不是老哥看不起你,这个五号你还真不一定能请的出来,如果实在是请不到五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