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攥紧的拳头指甲都掐进肉里,浑身气得发抖恨不得跳起来就要爆骂李旖雪。
梵青竹一只手摁住金贝,默默摇头。
如果金贝站出来,那曾子墨就输了。
这当口,曾子墨面不改色满是从容镇定道:“一只母狗会不会生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她的另一半护着。”
“护得了母狗一时,护不了母狗一世。”
李旖雪毫不留情狞声叫道:“冬一到,就是杀母狗炖母狗吃的时候。”
曾子墨毫不犹豫接口反击:“能为自己深爱的人死,被人炖了又有什么关系。”
“不像有些人,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这种人,连做母狗的资格都不配。”
现场火药味极浓,双方指桑骂槐你来我往针尖对麦芒没有丝毫退让。
“我认识一只母狗,她恬不知耻抢了人家的男人。道德沦丧。”
“对不起雪女王,你所的母狗我不认识。我倒是知道一只蛇蝎毒螳螂,甚至要吃掉自己的心爱之人。良泯灭。”
“那只母狗一辈子都只能活在她男饶保护之下。窝囊一辈子。也就床上功夫好,其他的,一无是处。”
“实话我挺羡慕那只母狗的,至少她还有男人疼有男人爱,那只毒螳螂倒是不靠男人,就是利用自己美色去哄男人为她拼杀,去骗男人为他去死。人尽可夫!”
这一次,曾子墨不敢怯懦,不再畏惧,更不再掩饰,直怼李旖雪。
这一刻,曾子墨走上前台,接过谛都山大起,力挽狂澜!
两个女人之间的斗嘴也让现场众人听得瞠目结舌,听着了两个人斗嘴的内容更叫人异彩连连。
偏偏的,这些低俗不堪互相揭短的话语从两个高贵雍容的女孩嘴里出来,径自没有一点点的违和。
甚至于引人入胜。
李旖雪气惨了。她完全没想到曾子墨竟然敢在这样的场合跟自己斗嘴。
她那艳冠古今的玉脸上泛起朵朵桃红,娇艳欲滴叫人看得魂不守舍。
忽而间,李旖雪笑了,露出那最魅惑下众生的倾世媚笑。
“曾经那只见着人就怕得要死的母狗终于长大了,终于有一点点能战斗的样子了。”
“真好。”
“这样的母狗肉,吃起来一定有嚼劲。”
曾子墨轻吸一口气淡淡道:“曾经的那只毒螳螂还是没什么新意。”
“竟然照着我的体香设计了一款香水。”
“可惜,画虎不成反类犬!”
“难闻。”
腾的下!
李旖雪一拍桌子长身起立指着曾子墨尖厉尖叫:“曾子墨,你这个臭婊子!你再一句。我杀了你!”
这话出来,周围人面色顿紧。而梵青竹却是整个人都松了。
李旖雪输了!
从李旖雪被曾子墨骂得站起来的那一刻,她就输了。
高下立判!
子墨,赢了!
“雪女王……”
“不要动不动就把婊子挂在嘴边,因为,那是骂自己的话。”
“也不要动不动就把杀字出口。因为,那是心虚的表现。”曾子墨轻声漫语出这话,慢慢转头过去!
当曾子墨转过玉首直面李旖雪的那一刻,她的整个人气势都变了。
当两个女孩的视线再次如正负粒子对撞机在一起的那一刻,所迸发出来的能量毁灭地几乎就要点燃整个教堂。
一个如君临下般的女王,一个似广汉仙宫仙子般的高贵,一时间,现场众人都被两个东方神州血统女孩气质所震慑,更为之折服。
李旖雪怎么也不会想到,曾经胆如鼠,曾经见到自己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无是处的臭婊子曾子墨今竟然变了一个人。
这种措不及防的反击让自己完全失态,当众出丑。
在这一场斗嘴的战斗中,李旖雪完败。曾子墨完胜。
李旖雪最曾子墨母狗的羞辱,曾子墨毫不客气全都还了回去。
尤其是最后那句体香和仿造香水的话,直接戳到了李旖雪的命脉。
曾子墨身上雪花体香,那是李旖雪怎么都仿造不出来的致命遗憾。
在上流社会中,名媛们的晚装从不会撞衫。这是最基本的规矩。如果两个名媛的晚装在同一个晚会上撞衫,那设计师的尸体就会拖去大卸八块喂狗。
除去晚装之外,还有鞋子、腕表以及首饰,都不会相同。吃的可以一样,但穿的戴的,绝不能相同,因为,这是品味,更是逼格。
还有最最特别的香水!
每一个名媛的香水都是特制,绝不会重复。
如果香水一样,那后果就和撞衫一样。
名媛都是这样,那么像李旖雪这样的之骄女更要严苛。
而曾子墨的话直戳到了李旖雪的最痛处。
“我先生曾经告诉我一句话,那就是诺曼先生过的,打打杀杀的事,不是我们该干的。我们的责任,是带领整个人类走向未来。”
“是为所有人类谋福祉。”
啪,啪啪……
啪啪啪……
一阵断断续续参差不齐的掌声从圣罗家族和贼老头手中传出。
这是给予曾子墨的掌声,也是对曾子墨的赞美与欣赏。
曾子墨默默转头向着几个人致礼,不再去关注李旖雪,缓缓入座。优雅的端起咖啡轻轻喝了一口。
反观李旖雪,则是静静坐在那里,犹如喷发的火山,隔着老远都能清楚感受到她的焚滔滔的怒火。
这是李旖雪在这样重大场合出丑。虽然现场众多巨佬和规则制定者们都在各个场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