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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杀我,我投降!”

看着即将到来的攻击,卢四海顿时神魂皆冒,哪里还敢抵抗,顿时就没了一开始高高在上的气势,直接成了一个惶恐不安的小人物。

“王灿,看在我那些丫鬟的份上,留我一命,只要留我一命,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藏宝地点,还有我隐藏在外的十八房小妾,这些我全都可以给你。”

仿佛灵光一闪,卢四海的脑子开窍了,陡然意识到王灿才是主要人员,慌忙开口求饶。

而这个时候,那三位天元境的云灵宗长老看向王灿的目光,也证实了卢四海的猜想,这让卢四海心中惊骇与王灿的真实身份。

面对众人的目光,王灿只是稍微一犹豫,然后便开口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直接废掉修为,送到云灵宗山门接受审讯!”

这个结果说出,卢四海面如死灰,不过能保住一条小命已经是托了十八房小妾的福分了,可不敢再作过多的要求,只是一想到自己从天元境的强大武者,从高高在上的一县守备,变成一个废人,一个阶下囚,他就开始懊悔,懊悔自己为什么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双眼。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

对于卢四海的惨状,王灿没有任何同情,只能心中感叹一句自作自受,将卢四海废掉修为,和一群幸存的人送到当初他们聚集的那个大厅的时候,王灿也不客气,正好饿了,就拿起酒杯抿了抿,随口道:“这酒不错,居然还是温的。”

众人苦涩:“”

临河县的大动作并没有瞒过安插在这里的诸多细作,很快便向着两方传去,鼓山郡那一边都是惊骇云灵宗的大手笔,同时感到深深的不安,因为临河县作为边境,一旦驻扎了高手,那就意味着战争要来了。

而云山郡那一边,一些有着自己小心思,或者和三山州府以及天狗宗有联络的守备和县令,也纷纷断绝关系,不敢再有什么苟且的动作。

不过这些都是两方大势力的反应,对于王灿来说,他才是谋得了最大的好处,不但全盘接受了卢四海在临河县城的基业,包括十八房小妾,以及几十个丫鬟的后宫团,甚至还有卢四海苦心经营的守备府护卫已经临河县的守军。

这些都在卢四海被带走之后,加上处理了一波不听话的刺头之后,被王灿牢牢掌控在手上。

这里的消息传到云灵宗之后,据说那些上层表示很满意,顺手调了一千人的郡兵到临河县压阵。

而有了底气的王灿自然不会畏手畏脚,裹挟着这种大势,就开始整顿起临河县大大小小的家族。

其实临河县的家族在卢四海的手上已经没落了不少,临河县城里面甚至连一家拥有地元境的家族都没有,只剩下和卢四海有姻亲关系的几个人元境家族。

而除去这县城,其他地方加起来也就是四个天元境初期的武者,其中有一个是家族被灭的流浪武者,另外三个都是分散在几个镇互为应承,勉强对抗卢四海的统治。

不过现在在王灿坐镇临河县之后,自然放松了这一点压制,顺便和几个家族联络了一下感情,收买了其中一部分人,当然了,对于最强的三个家族,王灿是一直保持警惕的,免得被人操纵,成为傀儡。

毕竟权势是权势,虽然迷人,可是实力才是根本,没有那种实力,只是借虎皮扯来的权势是无法长久的。

所以这一个月里,王灿动作频频,不但消灭了一个不听话的小家族,还收买了两位地元境的武者效命,毕竟不要忘记了,王灿除了是人元境的武者,还是一个二品的炼丹师。

此刻,王灿正满脸笑容的看着眼前的老人,面色沧桑,可是却带着一种宝刀深藏的锋利,双目之中精光闪闪,好似下一刻就能以目光杀人一般。

“刘前辈,这临河县局势已经逐步稳定,您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王灿正在劝说这人,因为这就是除了三大家族之外唯一的一个天元境武者,所以他自然想要将这人招揽在自己的手下,这样以后他也能有底气去硬钢那些天元境坐镇的家族。

“我以云灵宗监察的身份保证,只要刘前辈愿意担任临河县守军的统领,我可以帮助前辈重建家族,另外我也会全力派人搜寻刘家幸存的那些人。并且给他们安排女人,供刘家传宗接代。”王灿一点一点的诉说着:“我知道前辈在犹豫什么,也知道以前肯定也有家族开出同样的条件,留你做供奉,可是我和他们不一样。

我只是云灵宗的监察,不是临河县盘根错节的家族,也没有在当初见死不救,我们之间本就没有矛盾,更何况,我在临河县不可能待久的,至多三五年,而临河县的状况你也是看见的,别说县令,连一个守备都没有,只要您答应下来,我愿意在离开之后保举您为临河县守备,到时候权势之下,您的家族自然无忧,甚至还能有机会报复当初你看不顺眼的家族。”

“怎么样,刘前辈,您可以考虑一下!”王灿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人,能不能在临河县真的横行无忌就看着刘峰答不答应了。

面对王灿的目光,刘峰闭上双目陷入沉思,虽然微微有些意动,可是也不知道是以前伤心伤的太重的缘故,却是摇摇头。

刚想开口,却陡然发现原本平平无奇的王灿耀眼无比,只觉得心中亲近,连原本想要开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感觉说出来就是太伤人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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