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堂这两日的气氛甚是凝重,四千精锐同青牙部队葬送梁山,卫一的人头被悬挂在关前,还有一旁堆得小山高的尸体。』天『籁小』说.⒉
青玉堂大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忻州,四海帮跟五凤阁已然出手,孟岩县周边的几个村落已经易主,青玉堂只剩下一千多精锐跟三千多充门面的罗罗,精锐还好,罗罗根本谈不上战力,无力防御四海帮跟五凤阁入侵。
这场大败青玉堂已经伤了根基。
接应的罗罗回报,当晚梁山之上连着响了九九八十一道惊雷,破碎了山巅巨石,将青玉堂大军尽数掩埋,这才致使青玉堂完败,若是没有那八十一道雷,梁山此刻早已易主了。
张青玉坐在堂主椅子上,听手下转述当日的情景,这不是他第一次听了。
“堂主!属下当时还未赶到关下,隔着老远就听到雷响,那梁山被雷劈的尘土飞扬,兄弟们的马儿被惊了大半,我心知不妙就带着剩下的兄弟赶到梁山底下,可是等我们赶到时,一切已经结束了,梁山那个马军头领孟云腾拿着卫头领的人头站在关上。”
罗罗说着,面上先出一抹惶恐。
“属下见了不敢继续进攻,就连夜回来给帮主送信了。”
“天雷!天雷!寒寒冬日怎么可能打雷!”张青玉咬牙语气阴狠道。
“堂主!属下...属下听说,梁山上那个神算子,不光神机妙算还精通法术!他用遁地之法回到梁山,然后在山中布下阵法,把我青玉堂众兄弟引入阵中,引天雷一举诛杀!”
张青玉面色阴沉望着堂下叙事的罗罗,鼻尖怒火缭绕,想反驳,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但凡在附近的人都听到了雷声,原阳县更是因为那阵惊雷进入戒备状态,把岩石劈碎的力量怎可能是人力?也只有天雷能解释的通,莫非那贾君实真会引雷之术?那为何之前未曾听说过?如果他真的会仙法,梁山又怎会归于王彦之手!
张青玉想不通,看了一眼堂下罗罗,现他眼中满是惧怕。
贾君实被神化了,成了九天下凡的雷君,青玉堂罗罗已经没了与聚英对敌的勇气。
张青玉将手中茶杯狠狠的扔道那罗罗脑袋上,热茶浇在头上惊起一声惨呼。
“来人,把他拉出去埋了!”张青玉冷声道。
“堂主!饶命啊!小的只是实话实说!堂主饶命啊!”罗罗挣扎叫喊着被张青玉的亲卫拉了出去,一声惨嚎,化作刀下亡魂。
这次行动失败,青玉堂元气大伤,张青玉威信大减,帮中几个有想法的头领开始纯纯欲动。
张青松已经苏醒了,因为伤重,战力大减,大夫来诊治过,说需要静养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如初。
失去了张青松的威慑,青玉堂的内忧外患更加严重。
自己下错了一步臭棋,造成了现在这般局势。
“大哥,外面怎么样了?”张青松虚弱的问道。
“形势很研究,四海帮跟五凤阁正在蚕食青玉堂的地板,至于堂中的那几个老东西,也都生出异心了。”
“大哥,待我伤好定将他们的脑袋斩下来!”张青松咬牙道,蜡黄的脸色变得煞白。
“你且专心养伤,我心中已有对策,他们翻不了天!”张青玉目光阴狠道。
“大哥!不如我们放话说郝玥在咱们手中,让郝四海的人退出孟岩,让他顺道把五凤阁的人...逼退!”张青松气息不匀道。
“郝四海虽然最疼郝玥,但是灭掉青玉堂的机会就在眼前,一个女人,一大块地盘,少却一个心腹大患,你说他会如何抉择?”
张青松沉默了,原阳县这几个势力头目没有几个心软的人。
“大哥!对不起,这种时候我却不能为你出力!”张青松悔恨道。
“好了,好好养伤,帮中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我先走了,过两日再来探望你。”
张青玉说完退出了张青松的房间。
路过张青墨庭院,听着里面传来的****,目光阴沉下来,平日张青玉是不去搭理的,今日心情烦闷,这个弟弟此时竟然还在纵情声色,这把张青玉积蓄多年的火一下子点了进来。
张青玉一脚踢开张青墨的院门,入眼之景色香艳无比。
张青墨此刻正在院中的软塌上和一个妓子缠绵,边上还有几个披着裘衣的妓子给她按摩,调笑。
张青玉这一声响,直把张青墨吓得缴了械。
抬头一瞧,惊呼道。
“大哥!你怎么来了?”张青玉说着赶紧从妓子身上抽身,拾过狐裘套在身上,下了床,朝着张青玉走来。
走到跟前,脸上笑容还未绽放,一记耳光就扇在了脸上。
“你可知青玉堂现在是何处境!你竟还有心思淫乐?”张青玉黑着脸道。
这一记响亮的耳光,把软榻上的妓子们吓了一跳,见张青玉望来,吓得连忙抱在一起,互相遮掩着对方的耳朵。
张青墨呆愣半晌,回过神来,揉着被扇红的脸面,笑道。
“我还当是什么事了,大哥怕什么?有大嫂在,那帮酒囊饭袋还能翻了天不成?”
张青墨不说还好,话说完,张青玉的脸色反而恢复了常色,可是双拳缓缓攥紧,出一阵噼啪响声,凸显了他内心的愤怒跟不平静。
张青玉没有在多言,瞪了一眼张青墨离开了院子。
现在正是最冷的季节,张青墨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冷意,转身走回到软榻上,从一旁的矮桌上拿过酒壶牛饮一口,从一众妓子里随意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