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们想让我们去死!”

“砰”

阿厉克斯的面色变得绝望,他瘫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兄弟们,他艰难的摇了摇头,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但就算是这样...只靠我们,也根本不可能救出范克里夫,王国最精锐的士兵们在看守着他们...我们没有希望的。”

“我们也有精锐的士兵,阿厉克斯。”

黑衣威利将手里的酒瓶递给了建筑师,他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低声说:

“还记得老大让我在藏宝海湾雇佣的佣兵吗?我联系过黯刃财团了,那些贪婪的地精根本不在乎我们要做什么,他们只要能得到月溪镇的矿山,就愿意帮助我们做任何事情...整整一艘船的军火和士兵正朝着月溪镇驶过来,相信我,我们手里也有足够的力量!”

“而且我们根本不需要和那些士兵硬碰硬!阿厉克斯。”

另一个老兵走上前,将桌子上的地图塞进了建筑师手里,指着码头区的红叉,低声说:

“别忘了,这座城市是我们亲手建起来的,码头区有个排水沟,只要打通两个不到5米的间隔,我们就能从那里直接进入监狱内部,甚至不会惊动监狱的守卫,就能带着兄弟们和老大离开,在码头区有人接应我们...没人会受伤,甚至没有人会知道。”

阿厉克斯看着手里的建筑图,这还是他亲手一笔一笔画出来的,他看着那花着红色虚线的下水道,在内心里思考了好几分钟之后,他抿了抿嘴,低声问到:

“然后呢?”

“嗯?”

黑衣威利有些疑惑的问到:

“什么然后?”

建筑师瞪了他一眼,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轻声问到:

“你们只考虑到了劫狱的事情,我更想知道的是劫狱之后的计划,你们打算怎么做?是在西部荒野和王国的士兵干到底?还是离开祖国,去其他地方?你们考虑过这一点吗?”

这个问题让其他人面面相觑,在这里策划着劫狱的都是一群行动派,但对于计划这种事情,他们实在是不擅长,看着众人的样子,阿厉克斯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地图放在一边,他揉着额角:

“这样不行的,汉克说西泉要塞的士兵已经准备出发,就算我们救出了范克里夫和兄弟们,也没办法挡住他们的兵峰,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在西部荒野久留...我们去吉尔尼斯!”

建筑师眯起眼睛,他想起了1个月之前,在市政厅看到的一张布告,他低声说:

“吉尔尼斯最近正在招募足够的工匠,为他们的王国建立一堵军事墙,那里距离王国足够远,我们可以在那里轻松的隐姓埋名,直到一切风波都平静之后,再回来...还有码头区的防务,我记得我们在那里也有些一些关系,威利,在一切都就位之前,你去联系曾经的朋友,我们需要他们的帮助。”

“小心一些,别被他们给“卖”了。”

“真有你的,阿厉克斯!”

黑衣威利满脸笑容的在阿厉克斯肩膀上拍了拍:

“你就是我们的智囊,有你加入,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但愿吧。”

建筑师的目光落在脚下那散发着冰冷光芒的火枪上,他能预感到,他,范克里夫,还有周围这些兄弟们,就像是被卷入了风暴里的树木一样,根本没办法自己控制前进的方向。

就像是背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推动着他们不断向前,而迷雾的前方到底有什么?

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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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暴风城真是多事之秋,坏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瓦里安已经有些不堪重负了,而在这时候,你又要离开我们,真是让人难以承受。”

温柔的王后蒂芬妮.乌瑞恩站在码头上,她拉着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伯爵的手,有些恋恋不舍的说:

“你此次前往奥特兰克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的卡特琳娜,但愿你归来的时候,王国已经恢复平静。”

女伯爵相比王后,似乎更感性一些,她后退一步,将王后抱在怀中,美丽的眼睛里衔满了泪水,她拥抱着自己的好朋友,在她身后,是一艘来自库尔提拉斯的商船,它将载着女伯爵返回自己的国家。

“我也不想离开暴风王国,我的蒂芬妮,这里已经是我的第二个家了,这一次回去处理好和帝国交接的事务之后,我就能毫无牵挂的回到这里,到那个时候,我还期待着为小安度因过生日呢。”

而在两位告别的女士身边,侍立着好几位皇家卫士,以及穿着简装的伯瓦尔公爵,在女伯爵和王后告别之后,这位美丽的黑发女子走向公爵,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些暧昧,不管是卡特琳娜女士,还是伯瓦尔公爵,在若有若无的恋情真正缔结之前,都不愿意公开它。

卡特琳娜.普瑞斯托主动拉起沉默的公爵的手,她用温柔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位坚毅而又风度翩翩的圣骑士,她轻声说:

“我要走了,伯瓦尔,你就没什么对我说的吗?”

公爵是一位真正的老兵,他完整的经历过数次战争,这样的老兵不是会在公共场合露出自己脆弱而感性的那一面的,面对柔情似水的女伯爵,他努力维持着自己坚毅的表情,但眼中的温和却瞒不过这位女士。

“注意安全,卡特琳娜,在你回来之后,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库尔提拉斯...”

公爵先生摩挲着女伯爵的手,他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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