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我们也去找。”那人抹了一把嘴,急匆匆冲出小店,老板娘冲秦子轩一行人歉意的笑笑,跟着冲了出去。
“他们就这样走了,也不担心咱们把店给他搬空喽?”秦子轩指着空空的小店,桌上的饭钱都没收走。
这时林西从外面冲了进来,听到秦子轩的话,赶紧解释道:“爷,回县民风很纯,出了名的夜不闭户,但是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接二连三丢孩子,这会乡邻都帮着找孩子呢。”
“什么?”秦子轩怒了,接二连三丢孩子,那就是人贩子很猖狂喽,还在做案中,这事遇到了不能不管。突然秦子轩一扯李涵,问道:“你还记得咱们进城时看到的大汉吗?”
“记得,怎么了?”李涵双眸大瞪,“相公,你是怀疑那人?”
“嗯,他的麻袋装的活物,如果真是鸡鸭为什么不露个鸡头鸭头出来,万一闷死了怎么办?寻常百姓也没几个钱,他不心疼死啊。”秦子轩想到这种可能,连拍脑门,当时他要是多多嘴就好了。
“走,搜!”李涵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行人往外走,秦子轩看看城门,这儿离城门不算远,极方便作案。
但是那人出了城门往哪走就不知道了,这个不好查,不管怎么着,遇到不能不管,秦子轩决定先出城查查,万一有所现呢。
大街上都是匆匆忙忙的人,这些人边走边喊,还有人歪着头往椅子低下看,也有掀起路边堆放的杂物寻找,生怕错过一个地方,可惜不管他们怎么努力还是没有找到虎子。
秦子轩边走边问林西丢的都是什么孩子,林西回说有男有女,而且都是八岁以下的孩子,听说已经丢了十几个,这段时间官府也张贴公告让大家小心照顾孩子,但是总有粗心大意的人家。
一个看不住小孩子跑出家门玩耍,眨眼就丢,度极快,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孩子被找回来,城内已经刮起不好的流言,县令压力也很大,奈何没有线索,只能防范,不能根除。
秦子轩一边听林西述说,一边走向城门,只是出了城门,秦子轩看着广阔天地傻眼了,这儿的路四通八达,那大汉去了哪个方向?无从查起。
唉,秦子轩叹息,叫过来守城门的士兵寻问,那士兵一脸懵,他一天到晚见那么多人,根本没有印象,指望不上,无奈之下一行人只好再次回到城内。
返回到饭馆时老板娘一家人还没回来,放在桌上的铜钱依然老实的摆在桌上,从这点看确实这里的风气很纯良,那这偷孩子的人是本地人吗?
秦子轩又让林西打听一下,这事何时爆,持续了多久,以前有没有生过,回县是不是经常丢孩子,如果是,那么回县应该上报朝廷才对,朝廷会派专业的捕头来破案。
林西又出去了,白静提了一壶水过来,给几人倒倒好,说道:“看样子虎子是找不到了。”
“嗯,出去了那么多人,如果还在城内应该找到了,可是到现在没有反应,八成找不到了。”江云集接到。
秦子轩拧眉细思,良久,秦子轩握着拳头说道:“快快,纸墨,我好像可以画出来。”
这话说的几人想笑,但是想到秦子轩那时常失灵的画技,又忍下,白静出去到马车上取来笔墨,李涵接过来要磨墨,被江云集嫌弃的拍开手。
李涵干笑,好吧,她承认自己虽然尽可能的温柔了,但是用在磨墨上好像还是粗鲁,被这些人嫌弃的啊,也就白静柳怡与相公不嫌弃,就连杨树林那个混蛋也跟着大家嫌弃。
秦子轩提笔,仔细回想自己看到的那个大汉的样子,如果对方背的是孩子,那么只要找到他就有希望找回孩子,秦子轩不想放弃这个线索,努力因想,争取画出来。
提笔勾勒,一张粗眉细眼高鼻四方口的男人头像出现在纸上,李涵在旁边点头,画的很像,不是很像是真像,简单就是从脸上揭下来的。
秦子轩收笔,指着画纸说道:“就他,画的还挺像。”
“像就成,那我去安排人寻找。”江云集取过画纸,起身要离开。
“别啊,别去咱们的人,咱们的人目标太大,搞不好会被回县的百姓误会,找县令,让他安排人秘密寻找,别打草惊蛇,按他们作案的风格,后面肯定还会出手,咱们在回县住几天,爷要抓住那该死的人贩子。”
秦子轩磨磨牙,最恨人贩子了,都是一帮丧了良心的家伙,为了一点小钱钱,害了一个又一个家庭失去欢乐,害得人家骨肉分离,一世不得相见。
“有道理,我去安排。”江云集在这件事情上相当积极,也知道时间紧迫,匆匆出了饭馆,直奔县衙,县令这会正坐在大堂上等消息,他的衙役们也散了出去,希望能抓住人贩人。
江云集没有击鼓,直接走进公堂,看到县令坐在高堂对着桌面吹胡子瞪眼,突然想笑,想到了秦子轩对七品县令的描述,老鼠胡小短腿,两根鸟翅上下摆动。
别的没看到,那老鼠胡真挺象,如果不是偶遇,江云集都要怀疑这县令是故意弄成这样讨好秦子轩,太像了。
“来者何人,为何直闯公堂。”县令听到有人进来,抬头一看,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问。
江云集左右看看,耳边回音阵阵,真空旷啊,除了县令再无活口,这县令身边连个仆人都没有,正好方便办事,江云集来到近前拿出自己的令牌在县令面前晃晃。
“哟,大人在上,下官给您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