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苗疆,对蛊母起誓是最重的誓言,没有人敢违背!白腾敢这么说,那就肯定跟他无关!
可问题是,苏驰为什么看他?
不是搞错了吧……
“对蛊母起誓?呵呵……这手玩得漂亮啊!”
苏驰心头一阵冷笑。
你是对蛊母起誓了,可你的誓言呢?
光说了句对蛊母起誓,誓言却没说出来,给人的感觉好像是说起誓你与信鸽无关,但实际上,谁知道你起的什么誓言?
“洞主,你可以问问他,他的行李在哪里?”苏驰扫了白腾一眼,嘴角泛起玩味笑容。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腾脸色一沉,高声道:“我们桑梓洞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插嘴了?刚才那些人来的时候,你和身旁的那些人在哪里?我怀疑刚才那些人就是你们招来的,是你们连累了桑梓洞蒙羞!你竟然还蛊惑洞主怀疑我……你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