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法师道,“那姑娘,你别着急走啊,我又不少给你钱,你怕什么?别的女人都喜欢器物大的,你倒好,见了我掉头就走。你是不是有心理障碍啊?难不成你不喜欢大家伙就喜欢小萝卜头吗?”
白裙子女子道,“先生,你不懂我的接客之道,我不接有病的客人和变态。”
阿赞法师道,“我身体健康而且我也不是变态,我又不少你钱,你为什么不做我生意?”
白裙女子摇头,“你那玩意黑黢黢的,谁知道是咋回事?我可不想为了几百块去冒生命危险。”
阿赞法师听了,勃然大怒,“你这娘们简直是胡说八道,谁说你接了我就会有生命危险了?器物黑点怕啥?你别跟我假装没接过非洲人。”
白裙女子冷笑,“人家非洲人那玩意黑是黑,也不照你这样啊?你看看你玩意都跟炭一样黑了,多瘆人啊。像你这么黑的玩意,老娘还是第一次见呢。”
“喂!你本来就是出来卖的,还挑三拣四,有生意不做,你打算喝西北风吗?”
“我当然愿意接生意,只是你这单生意,我宁可不接,我可不想把命搭上。老娘现在是十八的姑娘一朵花,有的是大把的青春和光阴可以消耗,可不能毁在你身上。”
“就你还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呢,瞅你那一脸的皱纹和腰上的赘肉,依我看,三十八还差不多。你就别往自己身上刷绿漆了吧。”
“你呢?出门找女人,连辆车都没有,跟你回家还要坐11路的,像你这样的穷吊丝,能找到我这样半老徐娘,早该偷笑了。”
“哼!你个臭表子,你就是老子随便在路边捡的便宜货而已。老子随便干一票也赚个几十万上百万,一辆车算个屁啊。实话告诉你,老子玛莎拉蒂都买得起。”
阿赞法师和站街女越吵越凶,俩人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着谁。
“行了,再见吧。祝你好运!那就等你买了玛莎拉蒂再来找我吧。”
白裙女子朝他摆摆手,走了。
被一个站街女奚落半天,阿赞法师自然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他哪里知道,站街女为了生计,每天跟形形色色的男人打交道,早就练就了跟男人吵架的本事,贬损男人的功夫早就练得出神入化。他想在嘴头上占半点便宜都没戏。
阿赞法师正想喊住她,却又听见那熟悉的怪声。这声音听上去兴奋又愤怒。
唧唧咯——唧唧咯——
阿赞法师借着路灯的光线低头一看,不觉大吃一惊,他发现那玩意又长出嘴巴来了。
他忽然意识到它要干嘛了,于是厉声道,“停下!你不许乱来。你个骚狐狸的物事,你又打算干嘛?”
白裙女子刚跑两步,回头一看,正好看见那玩意朝她张大嘴巴,吓得她立刻尖叫一声。
“妈呀!你那玩意是什么怪物?上面还有个嘴巴?救命啊!救命啊!”
阿赞法师道,“姑娘,你赶紧跑啊,别回头。”
白裙女子道,“哼!你果然是个怪物,看来我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阿赞法师道,“姑娘,我不是怪物,那东西是个怪物。”
“那不是废话吗?那东西就长在你身上,长在你身上的东西是怪物,你不是怪物?你这是在逗我吗?”
“哎,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这东西原本不是我身上的,它是愣长在我身上的。”
“去去去!我懒得再听你废话了,对于我来说,都一样,你就是怪物!你不用再解释了,我还是赶紧走的好。”
白裙女子拔腿要跑,却不想那玩意动作比她要快的多。
就听见嗖地一声响,那玩意忽然长出丈许,大嘴一张,猛地咬住女人雪白的小腿。
那女人腿被咬住,不得跑,禁不住再次发出急促的尖叫。
“不好了,怪物咬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那玩意咬住女人的小腿,用力合上嘴巴,就听见卡擦一声,那女人的腿居然被咬断了。
那女人看着地上的半截小腿,立刻发出绝望的尖叫。
“妈呀,怪物把我的腿咬断了。”
阿赞法师叹气道,“我提醒过你的,让你赶紧跑。你不听,还傻站在那里叽歪。”
白裙女子捂着自己的腿,嚎啕大哭,“都是你害得我这样,我今晚真是倒血霉了。”
阿赞法师道,“姑娘,别哭了,你还是赶紧走吧,这玩意不会轻易罢休的。”
“这究竟是个啥东西呢?”
白裙女子看着自己的腿,愈发伤心,“今后我再也不能接客了。你真是害死我了。”
“赶紧走吧,别墨迹了,再不走就不是能不能接客这么简单,而是有没有命的问题了。”
女人被咬断的雪白小腿就躺在地上,脚上还穿着一只白色高跟鞋。
路灯昏黄的光照在女人的小腿上,使得她的小腿看上去惨白惨白的,伤口还在咕叽咕叽地冒血,很是瘆人。
唧唧咯——唧唧咯——
那玩意张大嘴巴,一下子叼住那条小腿,磕巴磕巴地啃起来,那磕巴声在寂静的夜里,听上去格外清脆,就像是一条狗在啃骨头。
白裙女子由于惊吓过度,瘫在地上,不敢动弹了。
阿赞法师见状,急忙催促道,“姑娘,你还不赶紧走?还愣着干啥?它吃完你的腿就该吃你了。”
白裙女子哭道,“可是我的腿就这样被它吃掉了吗?”
阿赞法师急得直跺脚,“嗨,姑娘啊,都什么前儿了,你还惦记那条腿呢,那条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