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回放道拜堂之前,睿亲王把小福子拉到旁边耳语的那一段。
睿亲王道,“一会儿拜堂完毕,咱们把周梓樟领到里屋,我按下机关,你把他推到蛇洞里去。”
小福子吓得脸色发白,“王爷,那蛇洞里全是毒蛇,他掉进去,不被蛇给活吞了。”
睿亲王道,“我要的就是他死。”
小福子看见睿亲王眼中的杀意,吓得哆嗦了一下。
睿亲王道,“事成之后,我赏你十两银子。”
小福子点头,“奴才自当全力去办。”心说了,白花花的十两银子呢,这等好事哪里去找?为了这十两银子,别说是把周梓樟推下蛇洞,就是王爷让他把亲娘老子推下蛇洞,他也干了。
睿亲王冷笑,“那就赶紧去帮着王婆子给他拜堂吧。”
小福子道,“奴才明白。”
由于知道接下来就要发生的惨事,小福子扶着周梓樟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周梓樟道,“小福子,我成亲,你激动个啥?”
小福子道,“我这不是为你和格格感到高兴嘛。”
王婆子早看出这一主一仆的眼神不对劲,只得装没事人,继续演下去。
好在跟周梓樟拜堂是一把笤帚,省去了许多麻烦。如果是一只老母鸡的话,可能会更费事一些,还得把老母鸡的翅膀和脚给捆住,万一捆得不结实,到处飞,还得抓,之前,配冥婚的时候,就发生过这种事。
整个婚礼进行得还算顺利。
睿亲王见婚礼完毕,立刻上前道,“现在婚礼完毕,新郎新娘送入洞房。”说完,朝小福子使眼色。
王婆子心里直打鼓,心说这一主一仆的指定是没憋好屁。再想想之前,睿亲王原本就说过要杀了周梓樟这个傻小子。现在拜堂完毕,这傻小子指定是活不成了。
果不其然,小福子扶着周梓樟往里屋走去。
出于好奇,王婆子也跟了过去,不过,她没敢进去,只在门口站着,阿宁要进去,被她抱住了。
这一出演给周梓樟看的好戏该落幕了吧?
王婆子看见里屋的正中有个水晶棺材,那水晶棺材的黄金底座上雕着一只孔雀,那孔雀的两只眼睛不一个色儿,一只眼睛是翠,一只眼睛是红宝石。
小福子扶着周梓樟在水晶棺材前停住。
周梓樟道,“岳父大人,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睿亲王道,“当然是洞房了。”
“可是这里不像是洞房啊?”
周梓樟皱眉,因为他觉得这间屋里冷冰冰的,哪有洞房的热乎劲呢?
睿亲王给小福子使了个眼色,然后伸手按住那只孔雀的绿眼睛,就听见轰隆一声,水晶棺材的边上的地板分开,地上裂开一个大窟窿。
窟窿里无数红色小灯笼在晃悠,而且有嘶嘶声从窟窿里传出。
那周梓樟自幼怕蛇,对这嘶嘶声极是敏感,因而问道,“岳父大人,这屋里有蛇吗?我怎么好像听见蛇吐信子的声音了呢?”
睿亲王给小福子使眼色,小福子立刻冷笑道,“蛇你怕什么?等下你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周梓樟大吃一惊,酒也吓醒了一半,“为什么这么说?”
小福子道,“死人是什么都不用怕的,不是吗?”
周梓樟这才明白过来,惊慌地道,“啊?你是说我马上就要死了吗?”
小福子道,“没错,我们把你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杀死你。”
“可是我究竟身犯何罪?为什么要杀死我?”
“你什么罪都没犯,王爷想给死去的女儿合一桩上上婚,你恰好是最佳人选。”
睿亲王不耐烦地道,“小福子,还跟他废话什么?赶紧动手。”
周梓樟道,“小福子,你我无冤无仇,你何苦加害于我?”
小福子道,“怪就怪你自己吧,非得相信天上会掉馅饼,相信自己能做驸马爷,是你自己的轻信,才导致你一步步走到了现在。”
周梓樟听了这话,犹若五雷轰顶,可是这会子上哪买后悔药去?
还没等他明白过来,就已经被小福子推进了蛇洞。
随后,就听见轰隆一声,头顶的地板合上了。
随着洞内亮光的消失,嘶嘶声离他越来越近,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毒蛇包围了。
“放我出去!救命啊!”
周梓樟在蛇洞里拼命呼救,可是睿亲王和小福子哪里会救他呢?
不知是哪条蛇先对他发动了进攻,他只是觉得颈子上一疼,已经被蛇咬出俩牙印来。
群蛇受血腥味的刺激,立刻一起朝他扑过来,死死地缠住他,吸血吃肉,疯狂撕咬,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哪里受得如此荼毒,不一刻,便毙命,死在蛇洞里,可怜一身肉也很快被蛇吃个精光。
再说,那王婆子亲眼看见周梓樟被小福子推进蛇洞,吓得两腿发软,尖叫一声。
睿亲王回头一看,不禁冷笑道,“老婆子,既然你跟你的哑巴闺女看见了不该看的,那本王就只好送你们去地府报到喽。”说完,拔出腰间的佩剑,朝着王婆子和阿宁扑过去。
令人睿亲王吃惊的是,王婆子和阿宁似乎是吓傻了,居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睿亲王心道,不跑更好,举起佩剑,先砍王婆子,再砍阿宁。
咕噜噜——
两颗脑袋齐刷刷落地,可是奇怪的是,断颈处居然没有一滴血冒出。
睿亲王低头看自己的佩剑,发现剑上也没血。
“嗯?这老婆子和阿宁怎么砍掉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