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有观察着那个之前就见过的女人,现在她的样子依稀可辩。
只不过之前那浓浓的少女韵味已然消失无踪,整个人都是充满了狂躁的阴暗气息。
这种感觉,他们都是极度厌恶的。
“所以,要怎么解决掉这女人?”
白遮天随手朝身下画了一个圆,便是将姜静秋朝自己等人疯狂逼近的趋势给顿住,却是只能管的了一时。
毕竟当一个人开始陷入疯狂之后,她便是会什么也不管不顾地只顺应本心去做。
无论好坏与否,已然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知道并不能就此直接要了她的性命,所以白遮天也并没有抽剑相对。
只不过一味躲闪,试图从姜静秋的行为举止上查找出她的弱点。
这件事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简单,毕竟是已经丧失了人类思维逻辑能力的状态,根本就没有规律可寻。
“不能伤她性命,却还要强行让她恢复平静的方法,其实我也不知道,以往每当这个时候,我们都是把她引到一处空旷无人之处,然后逃离,只要确定她一直身处其中便可,时间一长,自然就会平静下来。”陆森有些无奈地说着自己等人对此事的经验。
会变成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都是因为她受到了来自外界的刺激和惊吓。
只要去除了这个诱因,那么自然会慢慢恢复。
只不过这样就只是单纯的治标不治本,而所有人一时间对这并不常见的现象也是表现出来一丝束手无策。
“前辈,她是你们的族人,在你们女娲一族里,就没有任何古籍之类的东西,提及过这样的情况?”
感受到现场的一片死寂氛围,陆森明白这一次断不能继续往日的解决方法了。
找到更为快捷有效的才行。
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从未遇见和了解的事情实在是很状况外。
所以并没有可以及时回忆起来的对策。
女娲一族的很多事情都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秘辛,可现在这里并非只有姜静秋这一个女娲后人,还有宁絮这个老家伙在,事情应该是会存在一定转机。
只可惜陆森的美好期盼都成为了泡影,因为自从见到姜静秋的第一眼开始,宁絮便是在努力回忆这让她感到无比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至今仍是一无所获,除了确认这个女人确实是自己的族人之外,她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到底要她说出来是哪里有异,她也是一时无法说出。
就只是直觉这个女人身上有古怪,至于那似曾相识的形态。
宁絮可以肯定自己绝不是在现实中见到过,不然这种凶残程度,必定是会让自己印象深刻,而非现在这般不敢确定。
“我们女娲一族的功法并没有任何可能发生这样情况的,这一点我十分确定,就算存在,也定然早已被摧毁,不可能被现在的年轻人所掌握。”听着宁絮这有些模棱两可的话,陆森的心里一沉。
“既然如此,说明也是存在着一种可能,这或许当真就是你们女娲一族的功法,但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白遮天慵懒地开腔,一副没有将姜静秋所带来的危机放在眼中的态度,不过他确实有这样嚣张的资本。
“一头白发断人肠,只手遮天灭九洲”,这个谬赞可不是空穴来风。
白遮天身为圣教徒排行第三的高手,即使年龄上看也大不了陆森多少。
但十岁等于十年,在这比起陆森要多存活的十年里,他显然可以做许多事情来充实自己,让自己成长为可以独立寒峰之人。
是啊,宁絮并没有完全否认自己的猜测,那么说明事情其实是有转机的,只不过现在的她并不能够给出来罢了。
事情没有能够百分百确信之前,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过早开口的为好。
因此,对于白遮天的话她只不过是一笑而过,没有过多言语。
见状,李正罡只淡淡瞥了一眼这两人,心里也是有着属于自己的考量。
……
“什么?母亲出现了?可是怎么又陷入狂暴状态了呢?这可怎么办才好,到时候万一伤到了大家,或者被伤了,都不好啊……”
听完族人给自己带回的话,江佳君面色一变,满脸的焦急和担忧。
她不愿意看见双方的任意一员受到不可逆的伤害,毕竟与姜静秋也已经相处了这么久,即使灵魂已经不再是自己的母亲,但身体还是。
而且姜静秋对自己也挺好的,给了自己不同于母亲所能给带来的亲切感。
这种感觉很奇妙,但江佳君并不排斥,所以她还是很喜欢姜静秋这个人的。
现在因为这些混蛋的原因,变成现在这样,即使都已经死绝,但江佳君依旧觉得不解恨。
可怜姜静秋转醒之后又将会面临一段时间的抑郁自责,想到这儿,她的心里一阵发紧,无比焦虑地抓紧陈虎的手臂,仿佛想要借此获得一定支持。
这种不自觉的动作显得无比娴熟而自然,江佳君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两眼巴巴地盯着陈虎,充满渴求,“陈大哥,你说,母亲她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
没有完全将心事说出,更是没有显得与姜静秋过分生分,毕竟身边还有着旁人,即使是自己的族人,但姜静秋却并非女娲一族之人,被发现定是要经历一番波折,她并不愿意瞧见姜静秋面临那种境遇。
“有陆森和宁前辈在,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而且,你别忘了,咱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