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的态度已然明了。
黄权和严颜二人长松了一口气,拉着张任便大步入皇帐。
大帐中,立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位蜀中第一猛将。
苏哲也放下了酒杯,笑看向张任:“张子堪,你来啦,朕酒已经给你备满,就看你想不想与朕共饮一杯。”
他此番话的用意,自然是在委婉的问张任,是否决心归降。
你降了,咱们就是君臣,你才有资格跟我喝这杯酒。
张任没有过多的拖拖拉拉,既然决定,自然是再无反悔。
当下他便大步上前,跪倒在了苏哲跟前:“承蒙陛下器重,臣张任愿归顺陛下,为陛下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张任愿降!
苏哲哈哈大笑,摆手道:“好好好,蜀中第一猛将,第二猛将,皆归顺于朕的麾下,朕扫灭刘备,灭定天下,指日可待也!”
接着,他便亲自起身,将张任扶了起来,将一杯酒放在了他的手中,豪烈笑道:“来,满饮了这一杯,前仇旧恨一笔钩销,咱们君臣同心,共成大业!”
这一席话,听的张任是豪情大燃,残存在心里的芥蒂,就此荡然无存。
他便欣然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苏哲也饮尽杯中之酒,君臣相视大笑。
张任的归降,令皇帐中的气氛,再度达到了*,欢声笑语彻响耳边。
酒喝高了的颜良,跳起来叫嚷道:“陛下,刘备那龟孙子已是穷途末路,咱们还等什么,一鼓作气杀上阳平关去,活捉了刘备那大耳贼!”
酒醉的众将们,无不被激起了斗志豪情,皆是吵闹着要把阳平关夷为平地。
苏哲哈哈大笑,手中酒杯再次举起,欣然道:“来,我们今晚喝了痛快,明早起来,尔等随朕杀奔阳平关去!”
众将哗哗一片举杯,仰头豪饮,大帐中热情似火。
苏哲心情好,纵情的豪饮,直喝到七八分醉时,方才散了酒宴。
众将告退,苏哲却精神旺盛,毫无困意,索性便出了大帐,摇摇晃晃的在大营中闲逛。
不知不觉中,他便走到了祝融帐外,看着映在帐篷上的美人影迹,不由心中念火燃起,大咧咧的就闯了进去。
帐中的祝融,此时才正宽衣解带,准备休息,冷不防被苏哲吓了一跳,赶紧抓起衣衫掩在身前。
当她看着是苏哲时,方才松了一口气,娇声抱怨道:“怎么陛下也不吱一声,就这么闯进来了,想吓死我么。”
“朕今天高兴,就是想给你个惊喜。”
苏哲笑眯眯的走了进去,往祝融的榻上一坐,向她召了召手。
祝融会意,便含羞带笑的走上前来,苏哲猛的一拉,她丰腴的身儿,便跌坐在了苏哲的腿上。
苏哲顺势将她蛮腰搂住,一双手便不安份起来,熟练的游移。
“陛下看来是喝了不少酒,竟还有精神来折腾我么……”祝融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
苏哲看着衣裳半解的祝融,虽披了小衣,却难掩丰腴的身段,他的目光顺着她的香颈玉肩,一路往下滑去,直到坠入……
陡然间,苏哲念火狂燃而起,猛的便将祝融摁在了榻上。
“朕正是因为酒喝的尽兴,才更有精力,哈哈哈——”
狂烈肆意的笑声响起,苏哲如同雄狮一般,扑向了只属于他的猎物,肆意征伐起来。
大帐中,红烛摇动,龙吟凤啸之声,骤然响起。
帐外的许褚则是暗笑,便转过身去,喝令士卒们将大帐包围起来,只专心的守护他们的天子。
一晌贪欢,苏哲不知几次将祝融送上云端,直折腾到后半夜,把全部的精火都泄尽之后,方才怀拥着香汗淋漓的南蛮第一美人沉沉睡去。
次日天光大亮之时,已是日上三竿。
当他在祝融的服侍下,穿好衣甲,出了大帐之时,外面的将士们早已做好了准备,只等他一声令下。
苏哲便翻身上马,意气风发的率领着他的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一路北上,直奔阳平关。
经过一日的行军,次日午前,大军进抵了阳平关西南方向。
二十万大军陆续抵达,连营十余里下寨,将阳平关外堵了个水泄不通。
鉴于北方的鲜卑人和匈奴人,正蠢蠢欲动,意图发动对幽并二州的进攻,迫使苏哲必须尽快结束益州之师,回师中原,以镇慑胡虏。
所以,安营扎寨之后,苏哲当即率大军列阵于阳平关外,准备对这座雄关发动一次进攻。
毕竟,阳平关的险峻不及剑阁关,且刘备只余下不到四万兵马,士气低落,强行攻关,未必就不能拿下。
正午的骄阳之下,十几万魏军如无边无际的乌云,平铺在阳平关前,声势浩大,一眼不见说头。
苏哲立马阵前,鹰目远远凝望阳平关虚实。
眼前的阳平关与剑阁一样,都修筑在必经之路的最狭窄之处,关前的地势狭窄,不利于大兵团展开。
且阳平关同样位于高地之下,从西望东进攻,首先就要爬上一道斜坡。
关城两侧,则是直插云天的绝壁,绝无任何攀爬偷袭的可能性。
总体上看,阳平关的地形仅仅只是比剑阁稍好而已,却绝对称得上是天下险关。
“陛下,恕臣直言,阳平关之险,只是稍逊剑阁而已,我军数量虽多,想要正面强行破关,只怕没那么容易。”刚刚归降的张任提醒道。
苏哲却淡淡道:“攻不攻的下,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擂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