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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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榆罔恭然一礼,拜于老头跟前,“想必先生定是智者,还请先生授予《伐谋之军政》、《伐谋之军志》。”
老头捻了捻须,侧眼轻瞄了一眼榆罔,为难的说道:“这个嘛,我只授给我的徒弟,可你身为帝王,老头我又不好意思收你。”
榆罔惊愕,“先生何以知道我的身份?”
“哟嘿嘿嘿嘿~~你这一身帝气,老头我一看便知。”
“若是先生肯授《伐谋之军政》、《伐谋之军志》,榆罔愿奉先生为师,行拜师之礼。”
“你愿奉我为师,行那拜师之礼?”疯老头突然笑得前仰后合,随即又把头凑向了榆罔,“你当真要我这老不死的做你的师傅?”
“我乃帝王,自当一言九鼎。”,榆罔表情认真,随后又继续说道:“先生虽然落难,可谈吐之间却依然可见章法,并非真正疯者愚人,乃是大隐之人。”
“嗯~你这话说的我爱听,有理,十分的有理啊。”老头『摸』须而笑,继而却又皱眉:“可我一般不收徒弟的啊。哎…不是因为我不愿收徒,而是因为我曾对皇天后土立下誓言——除非有人能从这里活着出去,我才收徒。可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能活着出去的嘛。”疯老头边说边摆了摆手。
“你这老头竟然如此猖狂!亏的炎帝如此礼遇待你,尊你为师!你居然还居高自傲,看我们不起?!”刑天满脸的愤怒,剑指疯老头之颚。
“刑天,帝尊况且对他礼遇敬之,你又岂能造次?!你是想说自己帝尊更加英明吗!”女娥一言,刑天马放下了手剑,一脸委屈地看着他们:“没,我没有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哈哈哈哈哈~~这个女娃有些意思,有些意思啊。这一吼倒是把你给吓住了,来日定当是可造之才。”老头肯定地点了点头。
“老先生,你既独自生活在这暗『穴』之,那想必这里定是有食物以及水源的。食物可种植,却也需光泽雨『露』,水源可引之,却该有源泉之口。既然如此,这里必当有出口,又或者是可以成为出口的引口。那我们便什么也不需要做,只需等着你饥肠辘辘之时紧随你的身后,皆是便可一探究竟,找到出去的路了,你说是不是?”女娥说道。
“你这小女娃,转的倒是快。人家皆费心费力的寻找出口,你却想在我身讨便宜。”疯老头一手指着女娥笑着摇了摇头。
“不在你身讨便宜,那我们可怎么活下去?不是你说的吗?之前的可没有一个是活着出去的,我想既然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那这里定是机关重重了。我这又不他们智慧,时间与体力也不必他们多的,像他们一样的寻找,怕是只能折在这里了吧?倒不如在这里跟你耗着,看是你先饿死,还是我们先出去,你说是不是?”女娥得意一笑,反倒使得老头之势下来了些许。
女娥又道:“刑天,毕恭毕敬地把这位老先生给…绑。看好了,可千万不能让他溜出我们的视线。”
“好嘞~我这把他给绑了。”刑天嘴角微扬向着老头走去。
“你们要干嘛,这是要干嘛?我都这么老了,能跑哪里去啊,你给我轻点,轻点…”疯老头一边叫唤,一边被刑天五花大绑,锁在了一旁。
半日余,女娥眼前一黑,突然晕厥。榆罔立马前,将之一把抱入了怀里,“姬桑,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可不要吓本帝啊。”
“这女娃像是毒了,你说你们这大老远的带着个毒的女娃来干嘛呢?这《伐谋之军政》、《伐谋之军志》这样重要吗?”老头不解地问道。
“什么,她毒了…”榆罔心一颤,神情哀楚的看着眼前的女娥。
“原来你不知道啊?不知道,不知道好,正好两个凑成一对,一起化作枯骨。”疯老头笑着说道。
“你说谁和谁化作枯骨呢?这里有我刑天在,他们不会有事!”刑天怒瞪了一眼疯老头,疯老头哆嗦了一下,身体往后一缩。
女娥微微地睁开了双眼,模糊地看着榆罔的侧脸,左手颤抖着抓住了他的臂弯,轻声说道,“帝尊…切不可心软,从而『乱』了方寸。那老先生这是故意扰你的心神,想要借机逃走罢了,千万不要计。还记得当年你与女娥姐姐所述的未来吗?女娥姐姐说过,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便是让你一统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
榆罔泪,久久不能自已。
刑天亦泪,一拳拳地砸向『穴』壁。
不知不觉,翌日已然来临,阵阵马蹄踏了博望山头,欲登其顶…
“哟~来了,又有人来了!好不热闹,这真是好不热闹啊!老朽我这是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么多人来了?怕是记不清,记不清咯!”疯老头突然大喊,挣扎着站了起来,只见他用力一屏,便将链条全都震开。
“不陪你们玩了,不陪你们玩了,你们不好玩,你们不好玩!”疯老头鼓起了嘴,行如一阵风一般的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刑天与榆罔虽然及时追赶,然而却还是丢失了疯老头的踪迹。他们茫然地站在了三扇石头门前,不知该去往何处,也不知该如何应对那即将到来的轩辕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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