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男小心!”夏子汐眼看着双面夹击,冷云清命悬一线,然而自己却无法脱身,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连忙出声提醒冷云清。
一剑直逼冷云清的下盘,另一剑则直挑他下肋。
“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看来你们都想死了。”柳逸尘纵身一跃横剑替他挡住了双剑夹击。
面具男见柳逸尘出来了,心中警铃大响,“第一庄少庄主柳逸尘?”若这次不能杀了夏子汐,怕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来刺杀她了吧,毕竟世家的人绝不会放松警惕,到时候怕是难上加难了。
“正是在下!”柳逸尘执剑站在冷云清身前,撇头问道,“公子没事吧?”
“无碍。”冷云清摇了摇头,突然一阵疼痛遍布全身,“噗”一口鲜红的血吐了出来。冷云清无奈了,这病发的真不是时候,在关键时刻竟然掉链子了。你就不能往后延迟一点嘛,现在可是人命关天的时刻,不听话的家伙。
“病娇男,你别吓我啊。”夏子汐扯过白鹤北慢慢退到冷云清处,伸手扶住脸色苍白的冷云清询问道,“是伤到你了吗?”
冷云清冲她摇了摇头浅声道:“没事,无碍的。”
“别逞强,你去一旁坐着,陪崔云帆去。”夏子汐扶着他来到崔云帆身侧,让他坐下调养生息,“你看看你脸比纸都要白了,还逞强,当心你小命不保。”
“子汐,你小心点,这位公子这儿你无需多担心。”崔云帆虽说已无力顾及其他事,但看到这人为了保护夏子汐而受伤,自然也是心存感激的,便道,“你没有中散层粉,赶紧运功调养,我在这儿候着。”
“多谢。”冷云清轻声道,随即盘腿而坐,紧闭双目。
柳逸尘清冷的目光扫过面前的两个杀手,“拿命来吧。”
“你若是强行运功,今日可就命丧于此了。”面巾男轻笑了一下,“一个中了五麝粉的人,居然还敢如此逞能,真不知道是该说你傻呢还是顾家千金的命太值钱。”这出戏显然是他没料到的,柳逸尘居然中了五麝粉,下毒之人摆明了是想要柳逸尘的命啊。
白鹤北、崔云帆还有冷云清皆一震,五麝粉,用了五种最毒的草药与香料混合而成,无色无味,只要不动用内力,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一旦运功,五麝粉就会渗透到五脏肺腑,不出片刻立即毙命而亡。
“逸尘,不可意气用事。”白鹤北扯了扯柳逸尘,他不愿让柳逸尘冒这个险,如果今日必须要死一个人,那么他甘愿牺牲自己,婷雅需要逸尘,他不能眼睁睁看到婷雅失去未婚夫。
“还算有点眼力价。”柳逸尘并不恼,依旧云淡风轻,“你既然知道我是第一庄的少庄主,自然也清楚我的为人,平日里最是见不得以多欺少,何况你们这次还欺负到我的朋友上,你们说你们该不该杀?”
面巾男闻言笑道:“在下佩服少庄主的行侠仗义,只是这次事情和少庄主并无瓜葛。我们也只是奉命完成任务,自然也不希望有无辜的人死于非命。”
“废话少说,想要顾家千金的命,也得看我手上的剑答不答应。”风从船窗内吹进来,带起了柳逸尘的衣摆,衣决飘飘,执剑而立,脸上挂着冷淡的笑意。
面巾男摇了摇头,叹息道:“原本不想伤少庄主的,只可惜少庄主一意孤行,竟为了顾家千金可以不顾自己性命,这点在下佩服,那今日就让你们一起作伴好了。”
“少跟他们废话,一起送他们上西天。”面具男挑剑而起,直接刺向柳逸尘。
面巾男见此,也执剑而上,双剑齐下势要拿下柳逸尘。
白鹤北率先反应过来挡在柳逸尘身前与他们二人进行厮杀,夏子汐跺了跺脚,突然眼神扫到了放在桌上的古玉琵琶,跺了跺脚,是死是活全凭你了!“你们俩能撑一会儿是一会儿,给我点时间。”连忙跑下桌边,拿起琵琶。
白鹤北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但选择无条件相信她。柳逸尘眼里噙着笑,没想到她不仅认识古玉琵琶,还能弹奏它,那倒是稀奇。
这边的柳逸尘和白鹤北拼了命抵抗面巾男和面具男的夹击,那边的崔云帆和冷云清虽说身受重伤可也没闲着,与那群黑衣人纠缠在一起,就为了给夏子汐拖延点时间。
夏子汐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素手拨动琴弦,试了试音。大宝贝,能感应到我的存在吗?若是能,就请救我们一命,生死由天,我本不该如此,可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么多人为了我送命,可以帮我一次吗?
说来也奇怪,古玉琵琶似是感应到了她的力量,“嘶”一声,琴弦划开了夏子汐左手食指,一滴滴血顺着琴弦慢慢流入琵琶,最后与上古玉石融为一体。
夏子汐微微皱了皱眉头,十指连心果然不假,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竟然能牵动整个身体的痛感,也是厉害的。
崔云帆几人自是看到了那幅景象,夏子汐的血竟然与上古玉石融为一体,此刻的古玉琵琶泛着淡红色的光芒,檀香味渐渐散发出来。“怎么会呢?”柳逸尘喃喃自语,第一庄的宝物竟然认夏子汐为主人,这显然说不过去啊。
夏子汐轻轻拨动琴弦,低沉空洞的琵琶声传来,接着连串的颤音,带来了一丝诡异的气息,一瞬间琵琶乐又转为高昂、激进,然后又是一连串的颤音带着尖锐的响声,再是悠扬、古典的琵琶月,周而复始。
“该死,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面具男觉得身子越来越不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