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啊,亏你整天心心念念想着她,没想到她竟这样对你。真是枉费了我们夫妻一番好心……”
“喂喂喂,到底谁枉费谁的一番好心呀?”
见慕琛越说越不像话,左沐也瞬间火大了,索性跳起脚反击道,
“我说你,这位大名鼎鼎的月氏皇,你可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妹呀,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哪里还像当初把我接到月氏养伤,整天捧在手心里的大哥呀,
整个一妻奴,一副老婆就是天的架势,可真是让我失望……”
左沐吵了几句,终觉得没意思,又一看自己势单力薄,也懒得再和他们夫妻纠缠,
当然了,主要也是不想看他们夫妻继续秀思爱,遂直接起身道,
“算了,懒得和你们废话,本姑娘不陪你们耍了,我去找我亲大哥去。”
“不行,你先别走,你还没有告诉我昭儿的病怎么样了?接下来要怎么治呢?”见左沐要走,慕琛自是拦着不肯放行。
“哎哟,琛哥,你能别追问了好吗?我不想知道,
就这样也挺好,活到哪一天算哪一天吧。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说好。”
慕琛想问,魏昭然拦着不让问,
慕琛却是偏要问,拍了拍魏昭然柔声道,
“昭儿不怕,有为夫在这呢,一切都会没事的。
但是,就算是死,咱们夫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
这病毕竟因丫丫而起,所以今天必须得让她说个清楚明白再走,要不然凭白把你变成了这副模样,整天里心惊胆颤的,我这心里会心疼死的……”
“好了好了,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了,也不用在这悲风秋月、生死离别了,”
左沐实在看不下眼了,只得指着魏昭然,向两人道出实情道,“实话给你们说吧,真不是什么坏事,也不是我不近人情,
而是她……你那位放在心尖尖上、最最得宠的皇后娘娘,她已经有小两个月的身孕了。
就这,我走了,拜拜,不送。”
左沐说完,本以为这次总该引来一阵欢呼、感谢声了吧,
不料这厢话音一落,却听一个震耳欲聋的质疑声传来,
“什么?
近两个月的身孕?
这怎么可能!”
再转眸一看,就见魏昭然和那嬷嬷均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不可思议的定在那里。
慕琛还好,虽然人也是无比的诧异,杵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但总算好歹没有像她们两个那么夸张,
但是看他那紧锁的眉头,好像也是挺排斥左沐宣布的这个结果的。
以致于左沐彻底看不下去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呀,怎么好歹不分呀。
这吓唬他们吧,他们不高兴也就算了,明明宣布了这么大好的一个消息,却又变成了这么一副霜打了的神情。
“不是,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呀?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狠狠的感谢我一下,顺便再庆祝欢呼吗?
为什么都摆出一副这么苦大仇深的模样来。”
左沐彻底看不下去了,指着他们一个个的挨个吐槽道,
“还有你魏昭然,你不要装的这么无辜,这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
你现在成了亲,肚子里怀上孩子,有喜事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
尤其是你,嬷嬷您也是宫里的老人了,你们娘娘见天的这么吐,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她有喜了吗?”
“不……不是的,公主您有所不知,老奴也不是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可……可是明明娘娘和陛下他们前些日子并……并未在……,只是最近才……才……,”
老嬷嬷明显想解释什么,可是张了张嘴,吞吞吐吐了半天,看了看魏昭然,又瞅了瞅慕琛,终是嗫嚅着没敢接着说下去,
只朝着左沐挥了挥手,含蓄道,“所以公主,怕是您……您真的诊错了才是……”
“嬷嬷你这是糊涂呀,她这哪是诊错了,分明就是随便找个借口糊弄我们呢,”不料老嬷嬷话还没有说完,魏昭然竟不知抽了哪根筋,一个人背过身去,竟哭了起来,“怕是我这是真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不治之症,若非不然,她断是不会想出这么一个借口来糊弄我们……
“不是,你们到底怎么了?这一个个的到底什么情况?我什么时候糊弄你们了?”左沐越听越不是那么回事,遂拉着魏昭然就要再问,“不是魏昭然,总不能你们还有什么别的隐情一直在瞒着我吧?”
不料魏昭然只顾着自己抹眼泪,根本不想搭理她。
而慕琛更不用想了,自从听了她的结论,就一直愣在那里,掰着手指头,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左沐无奈,只得又拉过那老嬷嬷再三打听道,“嬷嬷,你看我这又不是什么外人,如果他们真有什么事,就麻烦嬷嬷你好歹给透点信息出来,也好让我明白一二。”
“我……我……”那嬷嬷嗫嚅了半天,最后干脆向左沐求饶道,“哎呀公主,算老奴求您了,您就别问了行吗?
这事真的不能说……,总之就是,你刚才那话,我们是万万不会相信的啦,
既如此,还请您别在这枉费心机编什么善意的谎言了,还是索性向大家道了实情罢,也免得娘娘在这里提心吊胆,大家惴惴不安的……”
“不是,你们一个个欲语还休的,都是什么意思呀?我到底什么时候编谎言了,再说我这也没什么实情可道了呀。”
看大家这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