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就说嘛,自从母妃去世以后,夜姑您就是这世上最疼我的人了。”
萧若云扑过去一把抱住夙夜,不住的摇着胳膊,又是感谢又是心疼道,
“只是这次一下让您处理那么多人,实在是让您老人家受累了,云儿真的好心疼呢。”
“真心疼啊?”夙夜转头看了看萧若云,坏坏一笑,打趣道,“那你可是想好了,你要是再这么心口不一的晃下去,我可是有可能会反悔的,索性明天干脆躲起来睡我的大头觉,真就不管你了。”
“啊……”一听夙夜竟然要反悔,吓得萧若云赶紧松了手,乖乖道,“既……既然夜姑不喜欢,那云儿不晃了,不晃了不是!
云儿以后也都乖乖听话,夜姑您让做什么怎么做,云儿就怎么做,
只是这眨眼就到明天了,夜姑您对明天的行动心中有章程没有啊?
如果有了眉目,您可一定要向云儿透露一二,这样云儿明天也好配合你不是?
云儿没有别的要求,只求咱们这次也能像对付魏晔然一样,一举将那野小子拿下,那云儿也就心满意足了,以后终于能腾出手来下一步好好对付左沐那个贱人了。”
“章程?”夙夜轻笑一声,胸有成竹道,“没有这金刚钻,你夜姑我怎么敢接你这瓷器活?”
一见夙夜这神情,萧若云自是立即心领神会,连忙欣喜的再三打听道,“啊,那就是夜姑您已经做了十足的打算了,快说说,快说说,让云儿也高兴高兴……”
“那……那个,您二人慢慢聊哈,这夜将军来回奔波这么长时间,想来也是累坏了,老奴这就亲自去小厨房,为夜将军煲点补汤一会好好补补身子。”门外的臧嬷嬷一见自己心愿达成,自是脚底抹油,溜的那叫一个快。
萧若云这边是事情解决了,主仆均如愿以偿,终于能心安理得的睡个安稳觉,只待明天心想事成了,但是同在这行宫里的另一个房间里,气氛可就没这么融洽了。
尤其是阿来小水兄妹俩,急的那简直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晚上都在团团转。
“阿离哥,你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呀?”自从晚宴归来后,小水是每隔一刻钟就过来问一次,每隔一刻钟就过来问一次,惟恐阿离一不小心再出个什么意外。
这不,这已经快子时了,人竟是觉也不睡了,又悄悄溜了过来,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好……好像没什么事吧……”阿离放下手中的书,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仔细感觉了半天,
最后在小水殷殷的注视下,很是认真的答道,“我感觉都还好,看来应该是没事的。
我说小水,要不你还是去睡觉吧,都到现在这个时辰了,要是中毒估计早该发作了,既然现在没事,那应该就是没有问题了。
再说了,我就只喝了一杯,还是跟着那萧泽喝的,想来是不会有事的,那可是曹丞相亲自敬的酒,他害我也就算了,难道他还会害自己的亲外甥不成。”
“哪啊,阿离哥您知道什么呀,我晚宴结束后还特意出去打听了一圈,听那个在净房边服侍的小太监说,那萧泽晚宴没结束就往那净房跑了无数趟呢,一只手还搂着肚子,脸色也苍白的很,看着很痛苦的样子,
然后没过多久,曹丞相好像也去了,一路小跑着,令两个人将萧泽给抬了回去,曹丞相还在他那房间待了半天,说不得就是在帮他解毒呢。
您想啊,他都那样了,所以您这也千万马虎大意不得。”
“对对对,我觉得小水分析的有道理,此事万不可大意。”小水话落,只见阿来也听到动静过来帮腔道,
“你今天是跟着那萧泽端的酒杯的,依现在的情形看,既然萧泽能中毒,说不定你现在也已经中毒了呢,只不过你饮的少,还没到发作的时间而已。
因着明天还要进山狩猎,说不定他们下这毒就是为明天做准备的,就等着你到了猎场再毒发身亡呢,到时候再碰上个凶猛的野兽什么的,他们就可以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了。
还有今晚这事,我觉得他们是故意让萧泽也过去,就是想迷惑殿下你,让你放松警惕。
反正毒是他们下的,他们手里有解药,他们怕什么呀,一粒解药下去不就万事大吉了嘛,
但是你就不同了,你若是连中毒了都不知道,错过了最佳解毒时机,到明天到了猎场再毒发,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再加上还过了一夜,到时候自是谁都不会想到你的事和今晚的夜宴有关系,只以为是你在狩猎时遇到了意外,才出了事。”
“怎么会这样?这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只是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眼下可要怎么办?”被阿来这么一分析,阿离竟然莫名的有些相信了。
“先不管其他的了,还是先保住您的命再说吧,正好我这有王妃姐姐给的解药,要不每样您都先吃上一些,想来无论是哪种毒,总是能起到效用的,”小水说着,直接拿出几个小瓷瓶,花花绿绿的药竟倒出来了一堆。
“这……这……”看到这么多药丸,阿离眼睛都花了,真是打心眼里有些犯憷。
这边他刚要打退堂鼓,思索着找什么借口,却见阿来不由分说抓起几颗就往他嘴边送,“哎哟殿下,您就别墨迹了,甭管有没有用,反正都是解毒药丸嘛,总是聊胜于无的。”
阿离看了看药丸,又抬头看了看这兄妹俩不容置疑的神情,寻思着如果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