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者用手指指了指岳阳楼:“你们瞧…那夏寻小娃只是随意点起些蜡烛子,把整间屋子照得亮堂,便轻而易举地把追魂一脉的独门绝技逼得只剩下五道遁逃的影子了。加之墨闲剑快,我相信只要再花费点时间,他估计就得从影子里跑出来,所以他们那一脉还真不算什么。”
“那你到底看不清楚什么呀?”左侧的老头问。
“咳咳…”
居中的老头轻咳两声,没好气地往右侧瞟去一眼,顿了顿后他接过话答道:“剩下那三只小娃娃,我都看不清楚。”
“……”
这个回答显然出乎此间另外两人的意料,闻言之后他们就是一下诧异。居中的老者没有理会,他把目光重新看回岳阳楼,沉沉叨叨道:“咳咳…那女娃年纪轻轻便能把回春医术使成伤人的手段,证明她的资质必然了得。但这样的好坯子,为何问天智师却只传她医术,却不传她武技呢?这我看不懂…”
说着,他缓了缓嗓子。
继续道:“但…更让我最看不懂得,还是剩下那两只小娃娃了。”
“那叫夏侯的小娃娃虽然也很了不起,但相比起其他六人,他的资质底子却是最差的。心性浮躁,根骨虽上乘却并不绝顶,即便和他爹当年相比,也是差了一大截距离。但,恰恰就是这样的资质,他居然能在少儿时期便把他爹苦修大半辈子都修不出来的“龙意”给悟出来了,这里头恐怕不仅仅只是巧合那么简单。我甚至隐隐觉得,隐藏在他身后的,很可能会是鬼谋的一道惊天伏笔。”
“……”
右侧的老头拂了拂长长的胡须,不置可否地平平说道:“他曾在七星底下的龙脉修行,而且奉仙曾经也在那里留下过痕迹,他或许能从中感悟到了什么也指不定的。”
“呵呵…”
居中的的老头轻轻一笑:“或许就是如此吧,毕竟那仅仅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那夏寻呢?”左侧的老头问道。
“咳咳…”居中的老头又是咳嗽两声:“他就让我更看不清楚了。又或许说,这全天下应该也没几个人能把他看得清楚吧?一道遮天蔽日封印了他的神魂肉身十数个年头,至今仍出窍。但仅凭出窍境的修为,却能无私自通把神识琢磨到隔空取物甚至用之杀人的地步。这样恐怖的悟性,恐怕就连奉仙也无法与之媲美呀。”
“可是…”
“可是,他修行的资质比之奉仙却是差太远了…”前者说着,右侧的老头便忍不住插上话来:“当年奉仙也身怀遮天,但却能凭着自身的逆天资质视破境于无物,稳压当世英豪一头筹。这可不是那小子能够比拟的。”
“真的是这样吗?”居中的老头稍稍侧脸看向右侧的老头问道。
“难道不是?”右侧的老头显然肯定自己心中所想。
“我认为不是…”居中的老头淡淡地摇了摇头:“至少我认为他并没有你看到的那般孱弱。若他的修行资质真的如此不堪,那鬼谋便不会封他一道遮天一封就封了十五载。否则,他那便是直接把自己的孙子给整废咯。”
“……”
“我想应该是他体内的血脉太过逆天了吧?”左侧老头接过前话说道:“自古以来,因血脉过于强大而血肉崩坏的人不在少数。如果这娃娃血脉逆天到连圣人都无法为其稀释的地步,那鬼谋把他封印起来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了。只是…”
话者想了想,再道:“只是,这血脉到底有多逆天呀?难道比奉仙体内的还要棘手不成?”
“呵呵…”
话者连问两个问题,居中的老头无奈地笑了笑,道:“奉仙体内封印的是什么,我想此世间也没几个人能知道得了。所以,我们这层次的也就没必要妄加猜测了。但,我们可以对比一下…”说着,居中的老头朝着左右两边各扫去一眼:“可曾经得年前岳阳大考时候,那位叫夏西瓜的小娃娃?”
“啧!”
“……”
此言一出,左右两侧的老头顿时就是两眼一撑,似乎瞬间明白到了什么。居中的老头见状,会心一笑接着道:“他的血脉异象虽未成型,但有多强悍我想咱们也无需多言了。如果我推断不错,那娃娃必然身怀数道神兽血脉,甚至还可能是纯净的始祖血亲。比之夏渊身上的神象血脉,恐怕也相差不远。但,即便是这样恐怖的血脉传承,鬼谋也有办法为其压制数年,便尽数化去其肉身与血脉的排斥反应,从而解除遮天。如此对比之下,可想而知当年的奉仙以及现在的这娃娃,他们身体里的东西到底有多恐怖,才能让人把他们一直封起来了。”
“你是想说…他们身体里封印着的是仙人血脉?”右侧的老头皱着眉头狐疑问道。
“非也非也…”
居中的老头又装着神神秘秘的样子摇了摇头:“上古神兽与天齐高,仙人虽凌驾于九天之上,但两者间其实也就差了那么一星半点罢了。况且那夏西瓜,可是身怀数道神兽血脉,若能全数通窍,媲美仙人血脉应该也是不在话下的。”
“啧!”
旁听的两人似乎是听得有些不耐烦了。而右侧的老头,则更是忍不住稍有恼怒地低喝起来了:“我说你怎么学起大师姐那套,左不是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