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经的暮蝉突然停下,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魔星,悠悠道:“那个情况,断然没有成功的可能了,留下来不仅浪费时间,还会把小僧和施主的性命断送在那里的。”
“是啊,魔星,霸僧前辈没说错,那是没有可能刺杀龚起了。”闫克宇又上前讲好话。
魔星冷静了一会,仍有余怒道:“就算是这样你也应该说一声,不声不响的离开什么意思,要是龚起动手你不怕我跟闫克宇走不掉吗?”
暮蝉双手合十道:“施主想多了,你和闫施主要是想走,没人拦得住,龚起没有战斗的意思,只不过保命而已,他对我们商国自己的残杀没有任何顾虑。”
这话说出来,句句属实,可魔星就是接受不了,掉头走开一个人在夜中不语。
闫克宇也蹲下道:“我们这次失败了,本来都挺好了,太傅本来推算成功能有八成,坤沙不知道参不参与,没想到立场不定的王逸飞真的带着坤沙,即便这样还有野火的人插手,大好的机会又一次失手,这下可不好。”
“闫施主不必惊慌,下一环计划在洛阳,在队伍进洛阳之前小僧与你们都不用再出手了。”暮蝉不慌不忙的说着。
“这么说太傅还有下一环计策?”闫克宇好像听到了希望。
魔星也投来了视线,道:“怎么,那老家伙有还有第二个计划?”
闫克宇听着有些反感,太傅如此尊贵的人竟被魔星称呼为老家伙,要不是看在他同僚的份上,早就动手了,于是不管不问,继续等待暮蝉的话。
“太傅在洛阳布下的更大的杀局,龚起是跑不了的。”暮蝉笑着闭上眼睛继续冥想。
话只说一半可把两个人急的,问半天暮蝉自顾自的念经,对他们的声音视若无睹。
魔星没办法道:“就这老家伙和这个和尚心思多,闫克宇,要不然我们再去看看?”
“看什么?已经没办法了。”闫克宇懒得睬他。
“不是说龚起了,”魔星诡异的笑了声,道:“我说的是快到洛阳的那三个家伙。”
闫克宇陡然一惊,道:“这么快吗?”
就连沉稳的暮蝉也睁开眼睛,狐疑的看向魔星。
魔星双手环胸道:“你也不想想你们那个老东西花了多大的代价请动了我们魔杀四鬼,我第一个到是因为想尽快把这件事办成,不用老大亲自带人过来,没想到居然真的被龚起逃过一劫。”
“不妥吧,直接去洛阳会不会太过显眼,野火里有个叫辰龙的干部一直栖身在洛阳城内,任何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且此人心计恐怖,就连老太傅也很忌惮。”闫克宇做着不好的推测。
“辰龙?他算什么东西?就他还敢自称为龙,我看不就是在外面被打残的一条龙吗?不然干嘛躲在洛阳畏首畏尾。”魔星好像知道辰龙,并且口气也是很瞧不上的样子。
闫克宇道:“太傅正愁找不到关于辰龙的底细情报,你知道的话就帮大忙了。”
“也不能说知道,我也只是听说过,”魔星似乎在思考一些往事,道:“我曾经听说那个辰龙以前在外面的名号是叫鬼蛟,听说在江湖掀起了一场血战。”
“血战?”暮蝉也好奇的问道。
“好像是这么说的,听说自那场争斗后,鬼蛟被人狠狠的蹂躏的一番,之后便逃到了洛阳龟缩其中不再出城。”
“看辰龙的本事究竟是谁有这种本事?”上次宝塔寺的事情影响太大,闫克宇还是不相信一个布局那么完美的人怎么会在外面被人蹂躏。
魔星说出了那个名字,口中还有些深深的恐惧,道:“岁寒三友中的那个刘远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