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墨不加思索道:“先听好消息。”
“好消息嘛,就是我们在给你配血型时发现,你的确还是一个处男。”
“卧艹!”周小墨差点被一口气噎死,这小子哪里是在替我治病,他明明就是怕气不死我,“处男也能算是好消息?”
看着正男趴在医疗舱边欲言又止的胆小样,周小墨火就不打一出来,现在就想出去,把这两个小鬼胖揍一顿,他铁着脸:“坏消息我就不听了。”
“你们大人就是没有耐心,动不动跟小孩子生气!”小新的语气和嘲弄的表情能让任何人抓狂,他用专有的语气继续道,“一点礼貌也没有。”
“小新告诉你的好消息还没有说完呢。”正男难得一次不胆小地说道,“你的确还是一个处男。但是在黑科技给你配血型时发现,这离里大约二十几公里的地方,有一个人的血型和你相配。”
这引起了周小墨的注意。
“正男!”
小新用警告的语气叫道。
周小墨知道,自己是得罪这小新这家伙了,于是开始舔着脸讨好,最后,在小新的强烈要求下,三人合唱了:“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会这样的长!”
有意思的是,在唱这首经典歌曲时,小新爬到了医疗舱上,光着屁股,展露出他的大象,笑的周小墨差点抽筋。
一番心满意足后,蜡笔小新告诉周小墨:“在离这里约二十几公里的地方,有一个人的血型他相配。当然了,这个人目前还只是一个胚胎,所以我们断定,这个胚胎就是你未来的儿子。这样,也就洗清了你戴绿帽子的嫌疑。”
周小墨又喜又尴尬。
喜的是,自己有儿子了,周家有后了,父母终于抱到孙子了。
尴尬的是,不知道这两个小鬼是怎样测出他还是一个处男的,更让他不安的是,这两个小鬼如果再问他,处男怎么会有儿子时,他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已经扯不清了。
幸好,小新这次破天荒的并没有在处男怎会有儿子这件事上过多纠缠,而是问他想不想知道坏消息是什么。
有些人就是犯贱,越是听说有坏消息,就越想知道了,所以周小墨自觉地唱起了:“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会这样长。”
于是,小新又拉着正男跳上医疗舱,三人一起露出大象,一起唱了起来。
小新告诉周小墨,由于他受伤后失血过多,又没有找到匹配的血型输血,所以只能使用黑科技为他生血。以后,可能他的体质可能会发生很大的改变也,至于是变好还是变坏,就……
原来是这个坏消息!对此,周小墨并不在意,自己这次能活着就已经是天赐的幸运了,上天给了一个人什么样的命运,并不会询问这个人愿不愿意接受。
虽然暂时还没有好好分析一下,那些黑衣蒙面人追杀他是何目的,但周小墨已经决定,等他伤愈出去就,会亲自一个个宰了所有的蒙面人,
他杀机已起。
周小墨问蜡笔小新,记住现在几点了,最迟在明天的这个时候,他就可以出去了。
家中现在肯定是乱成一团粥了。记得上次他穿越过来后,看到老爸老妈因为失去爱子后生无可恋的凄惨情景,周小墨就心急如焚,如果二老这一次稍有闪失,他定会灭了所有黑衣蒙面人的全家,妇孺老少,鸡犬不留。
小新离开不久后回来,拿来一块小孩子最钟情的粉红色电子表,递到周小墨眼前,得意说道:“你那块手表丑死了,又大又笨的沾满血迹,早已让我扔掉了。幸亏你那把刀被丢到投币机里,否则我都不会理你,那刀柄上都有一股子骚狐狸放屁的味道,简直能臭死人。”
“小新,你真啰嗦,那叫狐臭。”
正南这一次显然也嫌弃小新的啰嗦,破天荒的勇敢说道。
“正南!”
小新一脸嫌弃地叫道。
正南刚想缩脖子躲到医疗仓下方,忽听周小墨大声叫道:“正南,你确定,我那把刀上有狐臭的味道?”
正南更害怕了,一时不知是不是该缩脖子躲避。
“正男,小新,你们能不能把我的那把刀拿来,让我确定一下刀上的气味。”
“居然还想闻狐臭的味道,你这口味是真重哦!不过,那把刀早已作为你的手术费,再也拿不出来了。”小新不明白周小墨怎么会突然这么在乎那把臭刀,便说,“那把刀上的确有一股子狐臭,那味道,绝对能熏死人。比广志的脚还要臭!”
周小墨凝神,不再理会那两个絮絮叨叨的小鬼,开始回忆当时的情景。
忽然,那名拿着唐刀,时不时空捏着拳头的黑衣人,伸手抄起脚尖挑起铁锁那柄唐刀,向他掷来的情景闪现在周小墨的脑海中。在他接住铁锁那柄唐刀时,的确是瞬间闻到一股浓烈的狐臭味,只是当时正是性命攸关的紧急时刻,谁还会在意这些鸡毛蒜皮小事。
此时,这件事被小新和正男所说的狐臭味引出,一下子浮现在周小墨的脑海里,如影像般清晰。
这些时间,铁锁几乎每天都跟在周小墨身后寸步不离,周小墨知道,这狐臭味绝对不是铁锁的,也不是朴烈和来财的。
这柄唐刀是周小墨亲自在兵器铺花大钱买给铁锁的,铁锁白天和这把刀片刻不离,几乎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抱着这把刀。
既然这柄唐刀上的狐臭味不是铁锁的,那就八九不离十,是那名也手拿唐刀的黑衣蒙面人的了。
想到这里,周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