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领主大闹历史三千年>第二章 贾后的圈套

四个月前,元康九年的冬天,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正居于东宫暖阁中读书的太子司马遹,突然接到中宫的传召,称母后贾南风要见他。司马遹不敢怠慢迟疑,随即备了车轿前往皇宫。

谁知道进了皇宫皇后寝殿,左等右等也不见贾后的影子。却来了一名美艳绝伦的宫婢,将其引入一间别室。这间房中已布置了一桌酒菜,还有一张暖床。

待司马遹进得屋来,那宫女笑说:“请太子殿下在此慢用酒菜,奴婢还有帝命宣读于你。”

司马遹心中诧异道【皇帝诏命岂能由一个婢女来宣读?】,于是问那宫女:“你姓甚名谁?有何圣上诏命告知于本宫?”

那宫女嫣然一笑,向司马遹盈盈一礼后答说:“奴婢姓陈名舞,乃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婢。圣上赐殿下美酒三升,要殿下在此饮品。”

司马遹心中狐疑:【父皇赐酒就赐酒,干嘛贾后还要我到她此间来饮酒,还要一美艳婢女坐陪?】转念又一想:【兴许是贾后听了其母广陵君的教导,试图交好于本宫,所以邀吾来此饮酒,并以贴身宫女坐陪。且不管事情究竟如何,吾总不能甩袖而去吧,那可是坐实不敬不孝之罪。】

想到这,司马遹也不再说什么,坐下开始吃喝起来。一个人喝酒吃菜甚是无趣,就让侍奉在一旁的陈舞也坐下一起行宴。不知不觉中,司马遹酒已喝了大半,开始感觉酒劲上头,于是制止了陈舞再给其倒酒的举动。

陈舞小嘴一蹶娇声说道:“殿下可是嫌弃奴婢侍奉不周。”

司马遹回道:“非也,本宫酒量有限,现已感觉不甚至酒力了。”

陈舞继续劝解说:“此酒乃圣上亲赐予殿下的酒水,若此酒殿下不喝完就有不孝之嫌,而且会让皇后以为殿下疑虑酒中有什么恶物。殿下若饮完此酒,奴婢以舞为殿下助兴。”

司马遹经不住劝,一边欣赏这陈舞曼妙舞姿一边又连饮数杯,已是不甚酒力,醉眼迷离。不禁心猿意马,将眼前美艳小婢一把拉入怀中。那陈舞自行宽衣解带,与司马遹热吻起来,其间不忘自己灌入一大口酒,嘴对嘴灌入司马遹口中。最后两人一起滚到暖床之上。

几渡云雨之后,一个黄门侍郎入内,对陈舞一使眼色。陈舞连忙起身穿戴整齐,又将还在大醉之中的太子扶起。此时那黄门侍郎清了清嗓子,开始传诏。要太子司马遹抄书若干。

此时沉醉于美酒美人的司马遹脑子处于断章的边缘状态,那还能去想这其中的诡异之处。听了诏告,就按照其所说,迷迷糊糊之中抄写了若干文字,抄完了,都不清楚这些文字内容是什么。写到一大半,司马遹实在支持不住,头一歪醉死过去。于是那黄门侍郎将剩余内容按司马遹的字迹补齐。

壬戍时分,皇帝司马衷突临式乾殿,敲钟召集公卿大臣入朝。不多时,大臣们都已到齐,每个人都是满腹狐疑,看着大殿正中面无表情的司马衷和他身边面带阴冷笑容的贾南风。

贾后看人已到齐,冷声说了个“传示”两字。殿后闪出黄门令董猛,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的正是太子酒醉后的手书,现传阅于诸臣之间。那手书上的内容为【陛下宜自了,不自了,吾当了之。中宫又速自了,不自了,吾当手了之……愿成,当三牲祠北君】。显然是反文一篇!

等都传阅完了,那哈儿皇帝才开口说道:“司马遹写这些东西,应该赐死。”这下,殿堂上下如同炸了窝一样。很多晋之忠臣都明白当今皇上只是个摆设,都把希望寄托在皇太子身上,此时纷纷出列禀奏。质疑事情真伪者有之,质疑罪当死否者有之。

早有准备的贾后拿出司马遹日常手书笔迹十余份,着人一一比对确为太子手迹。亦有贾后一党开始鼓噪。但群臣又认为此事蹊跷,且无论如何罪不至死。有大臣上奏说:“当年汉武帝的戾太子在巫蛊之乱中举刀兵相向也仅仅是罪当鞭答,如今太子仅仅醉酒之后言大逆之词,怎么就能赐死呢?”

双方争议不下,贾后恐夜长梦多,做出让步。贬太子为庶人,先幽禁于金墉城,后又恐太子在洛阳的党羽众多,将其转移至许昌魏王旧宫关押,并以持书御吏刘振带甲士千人进行看守。太子临行之时,贾后诏告群臣不得辞送,但依然有一些不识时物者冒禁于城外送太子赴许昌,这其中有洗马江统,潘滔,舍人王敦,鲁瑶等人。这些人都被统统收入大狱。

司马遹入许昌宫后,贾后还是没放过自己。试图毒杀司马遹,但是司马遹此时已是草木皆兵,随身时刻带着防身利器,自己动手煮食吃,并不吃宫外传来的食物。贾后让黄门侍郎孙虑带着太医令程据提供的毒药毒杀司马遹,孙虑对有所防范的司马遹无法下手。于是有了前文一幕。

……

此时,已经将今生今世弄清楚的司马遹拿定主意,将沾满血迹的匕首用一具尸身的衣服擦拭干净,而后大踏步走出殿室。院中,看这浑身血迹,手握匕首的司马遹,兵卒甲士们都诧异不己,但司马遹可在宫中自由行动,以他们的品级也不能阻拦质问。

司马遹径直走到宫墙大门门口,此时守门的兵士才将他拦住。一名领头的校尉说:“依圣上诏令,尔不得出此宫。”司马遹哈哈大笑说:“如今父皇被奸人所蒙蔽,吾这就要去都城救驾.”

此时,宫中已传来嘈杂之声,显然发现了两具尸身。宫内的刘振听到动静,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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