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楚的面色黑如锅底,将手指举着递向华容华看。

“什么?”华容华都准备要‘献身报恩’了,谁知债主却突然发飙,简直是莫名其妙。

诧异的朝那根手指望去,华容华啊地一声推开身上的男人,翻身而起,红着脸去套自己的衣服。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寻我晦气的?”公西楚顺势起身下床,仍旧难掩怒意的追问。

华容华窘迫之下也有些羞恼,呛声道:“我大姨妈本来就不准,谁知道你非得今天……”最后狠狠瞪了他一眼,汲着鞋子匆匆的跑了。

转眼间,刚刚还氤氲缭绕的屋子只剩公西楚孤零零的一个人。他怒气冲冲的将华容华落下的那条被撕坏的亵裤拿来擦手,然后一把将它扔进了将要燃尽的炭盆里,又垂目瞄了眼仍旧支着的小帐篷越发的郁闷。

回到自己屋子的华容华匆忙找出月事带打理好自己,这才缩在床上捂着一阵乱跳的胸口发呆。

刚刚她是不是差一点就和公西楚发生关系了?真是,怎么就偏赶在这个时候来了大姨妈呢?

刚想到这儿,华容华就吓了一跳,她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竟对刚才没有发生的事儿心存期待么?不不不,自己绝对不是一个闷骚的人!

华容华把自己蒙在棉被里,无意识的咬着指甲。可是,刚刚他真的好热情啊,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了。而且,对于他的碰触,自己并不讨厌,难道自己其实是喜欢他的?

想一想,按公西楚的条件来算,妥妥一个高富帅,如果遇到这个一个人求爱,很难有不动心的吧?!

如果,如果,刚刚她们之间真的发生关系了又会怎么样呢?结婚?不,不会结婚的。华容华本来还有些荡漾的心一下子冷静下来,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一次在街上的对话。

貌似公西楚的心里有一个想娶的人,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娶自己的,顶多就是收做小妾。呵,小妾?谁稀罕!

那他这是什么意思?打算始乱终弃吗?

愤恨了一阵,华容华突然感觉挺没意思的,她一个新社会女性,什么时候也这么在意这种事了?难道穿越到古代就连思想都退化了不成?

若是有机会就依了公西楚好了,就像他说的,权当报恩了,何况,和这么一个帅哥做也不算亏吧!

华容华左思右想的压下心中那一抹不快,做好了决定,可随后又有些犯愁。她现在赶上生理期碰不得冷水,一会儿做饭可怎么办?要不要跟公西楚说说让他把那个大厨找过来?可现在去,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恃宠而骄?

呸!他哪里有宠过自己?

华容华想着,不行到时就煮个疙瘩汤好了,既快又省事儿,自己还是先趴着暖暖肚子好了,感觉有些一抽一抽的疼。

公西楚本就心情不畅,重新穿戴好打算再去上山打猎。出了屋门就见西厢房的门紧关着,屋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

她不会想不开自杀吧?女人不都是把贞洁看的比命重要么?早知如此就先不逼她的,就不信以自己的魅力她不会心动。公西楚往外走的脚步突然一顿,几步跨到西厢门前,抬脚就把门踢开了,“华……”

“啊!”有些迷糊,半睡半醒的华容华一下子被惊醒了,满脸诧异的看着出现在自己房中的男人和那扇被踢坏的门,“你……”

一见华容华那惺忪的睡眼,公西楚的脸再度僵硬,直觉得自己这一天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他就不该来,活该这女人是睡还是死!

看着男人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华容华半晌才回过神来,喊了一句,“喂,你到是把门给我安上啊!”

公西楚策马飞奔,一直跑到深林之中,连着猎了三只兔子四只野鸡一只獾子,吹了好一阵冷风才将满腔的郁气消散的差不多了,骑着马往回走,走到上午烤兔子的地方发现莫言已经走了,便直接回了庄子。

刚到庄子上,就见莫言带着一个人迎了上来,“主、主子,我刚把张张师傅接来了。”

公西楚看看冲自己谄媚的笑着一身肥肉的张师傅,恨不能直接抽莫言一鞭子,谁让他把人弄来了?

其实莫言想的很简单,他觉着,今天华容华和主子成就好事之后,那以后华容华也得算是半个主子了,总不能让主子自己动手做饭啊!两位主子正忙着深入交流感情,这等琐事还是他来解决吧,于是便回县城将厨子接了来。

“行了,既然来了就把这个收拾一下,晚上炖了!”公西楚说着就把那只獾子扔给了张师傅,至于打的野鸡和兔子刚是扔给了莫言,“随便处理吧!”

“唉!”莫言应了一声,看着主子的背影发呆,怎么感觉主子还在生气呢?难道是华娘子没满足他?

华容华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来了,忙出来打了个转儿,顺道请假。

张师傅到是很好说话,只说她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过来帮忙就行。

晚上,张师傅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来彰显自己的厨艺。公西楚夹了几筷子,不知为何,对这些色香味儿俱全的饭菜反倒感觉没什么食欲,抬眼扫了一圈,没看见那个人有些失望。

“西厢的门坏了,你一会儿去修上。”

莫言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主子是在跟自己说话,急忙应下。

华容华一半是躲着公西楚,一半是因为生理期,连着五天没着面,到饭点儿去厨房吃,吃完了就回自己屋,这几天待下来,手下的荷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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