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四溢,美景宜人。
凉亭中,楚非梵,刘基两人相对而坐,袅袅升起的雾气笼罩在两人身上,他们只有楚国短暂的接触,可看样子却像久违的老朋友。
“公子此来炎龙可顺利?”
刘基突然开口询问,楚非梵放下手中茶杯,神情淡然:“眼下炎龙本就是多事之秋,怎可顺利?”
“昨夜入宫后,返回酒楼长街上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真是让人心悸。”
“哈哈,没想到公子这么快就引起了列国的注意,看来公子炎龙之行要不某想象的更为困难!”
“先生此话何意?”
楚非梵总感觉刘基好像知道些什么却没有告诉自己,他不免心中有些好奇,出言询问道。
“公子身份奇特,将来定会成就一世丰功伟绩,可眼下公子羽翼未丰,不足以和很多人较量,此番十八战将选拔,各国都势在必得,公子要想拔得头筹,怕是非常艰难!”
“这才初入炎龙不足三日,都被诸国列为劲敌,之后怕是举步维艰,会被诸国处处打压!”
“以先生之见,眼下某应当如何?”
“示敌以弱,不足以保全自己,示敌以强,将成为众矢之的,可以公子的性情,怕是更喜欢后者,置之死地而后生。”
“基有一策,可化解公子眼前危局,且可以顺利夺下十八战将选拔!”
“洗耳恭听!”
“一切皆因七公主而起,公子可同她合作,眼前危局定当轻松化解!”
刘基一副信心十足,运筹帷幄的样子,但楚非梵一想到上官邦宁的样子,他便知道此计绝对不可能成功。
“先生,某有一事不明,还望先生明示!”
“炎龙国贵为七品帝国位,上官鸿明知诸国都对炎龙虎视眈眈,他为何还要举行十八战将选拔?”
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楚非梵,他总觉得炎龙国举行十八战将选拔,绝对不止是为了替上官邦宁选择驸马那么简单。
“看来公子对炎龙国非常感兴趣啊!”
说罢。
刘基侧目看了眼凉亭外站立的侍从,抬手示意他们离开,见状,楚非梵回头:“雄信,瑶琴你二人去周围看看,注意莫让其他人靠近这里。”
众人离开后,刘基轻叹一声:“吾皇膝下无子,接连降生七个公主,七公主上官邦宁出生时,天生异象,有星辰师夜观天象,现有霸星初生。”
“当天夜里七公主就降生了,所以吾皇对七公主非常的溺爱!”
“霸星初生是何意?”
“霸星择主而生,选择者定可横扫天下,成为称霸天下之人。可奈何七公主是女儿身,吾皇虽有让他继承大统之意,可他依旧担心七公主无法阻挡诸国兵锋。”
“一年前吾皇颁诏令迎娶公主者,可获得炎龙国十座城池列国震惊,至于十八战将选拔是七公主提出来的。可以吾皇铁血手段他岂会让炎龙国白白落入他人之手,这其中到底是否另有乾坤,基就不敢妄自猜测了,毕竟最难了解的就是帝王的心思。”
听完刘基之言,楚非梵大为震惊,先他没想到七公主竟是霸星择主之人,其次他更加确信自己心中所想,十八战将选拔上官鸿一定另有所谋。
可他到底在图谋什么,这让楚非梵百思不得其解。
“那以先生之言,炎龙国君是不可能将七公主嫁入任何国家了,那为何在下却听说白狼,罗天两国的太子一直是上官鸿非常看重驸马人选?”
“天下之事以利而合者,亦必以利而离。”
说罢。
刘基身影腾起,移步来到凉亭边上,俯下身子将鱼竿收回,淡然的声音再次响起:“愿者上钩而已,公子有何必当真?”
“公子,走吧,当日楚国一别,基曾说过若是公子前来炎龙,一定尽地主之谊,今日正好带公子在城中畅游一番。”
“恭敬不如从命!”
楚非梵还在琢磨刘基刚才之言,思绪飞转,听刘基要带他在炎龙帝都畅游,浑厚有力的声音回答道。
今日和刘基畅谈,楚非梵收获颇丰,虽然心中依旧还有谜团,但他并不着急弄明白,他很像看看上官鸿到底想干什么。
............
中午时分,楚非梵和刘基在天缘醉酒楼门口分开,刘基带着他在皇城中整整三个多时辰,这一路走来楚非梵当真对七品帝国有了深刻的了解。
更加对刘基有了深刻的了解,在他心中此人如论如何将来都要归入自己麾下。
楚非梵带着单雄信,瑶琴两人进入酒楼中,而刘基则只身一人向长街尽头走去。
少时。
刘基来到一辆马车前,起身进入马车,快消失在长街上。
炎龙国皇宫一处楼阁下,上官邦宁玉手抽出剑鞘里的青剑,手腕轻轻旋转,青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闪动,剑光闪闪,却与她身影相随,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唰!”
青色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就在此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上官邦宁快收起手中青剑,长剑负于后背,眸光注视着轻凝:“来了?”
闻声。
轻凝轻轻颔,只见她身后长廊中刘基阔步向前走来,抱拳施礼道:“下官刘基,拜见七公主!”
“先生来了,不知今日先生和楚帝炎龙帝都一游可有收获?”
“回公主,下官都已将公主想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