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毕竟在发展初期,需要做的事情很多,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其实不只是戏志才,曹操也是如此,只不过曹操曾经可是将军,除了学文之外,也同样习武,更是一名习武之人,不过成为主公,而且要处理的事情一多,也就没有了锻炼的时间,而且还因为思索的缘由而体质有些许下降,相对于戏志才而言,只要调整一下,之后再锻炼一下身体,那么曹操便是能够再次恢复自己的体质,虽然可能实力不会如之前那般,可是却也不会下降太多,而要是锻炼的时间长一些,那么实力恢复则也是自然的。
向天在晋阳,此刻已然将大部分的事务都交给了小婷,而向天则是从黑冰台那里得到了消息,那就是张恺已经可以行动了,而且也通过黑冰台向天知道了张恺的事情,对此向天自然是不由得微微一叹,之后便是低声说道:“曹操,如今已然取下如此地盘,想来心中极为膨胀,如此,某便给汝一个机会!如今并无吕布,不知是否会有内乱啊~”
不过对此向天也是一笑而过,并没有去过多在意,毕竟只要曹操进击徐州,那么便是有了机会,不只是自己,就连袁绍也有机会,而且要是曹操进攻徐州,甚至将徐州夺下的话,那么曹操的地盘可以说是极大的,虽然是四战之地,可却不可否认得到这么大的地盘,会让某些人心中有些许不满。
而现在曹操从逃回来的家属口中得知了自己家人发生的事情,在戏志才等人面前便是直接晕了过去,而那名披头散发,狼狈不已,甚至可以说是邋遢不堪的人更是被戏志才等人略微询问了一番之后,便是在曹操再次清醒过来之时,已然明白这的确是曹操的家人,虽然曹操家人是谁,什么样貌他们不知道,可是他们可以询问事情的过程,而从过程之中询问一些问题,其中就有为什么只有他一人前来,原来是其余的人都跟他分道而走,他是曹操的弟兄,而其余的妇孺则是都先去谯县,那里是他们的老家,在董卓已死的现在,他们返回自然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而且曹操有了势力,自然对于他们也有着保障。
也就是说妇孺以及此人是分开走的,而且当初他们便是在曹操的地盘之中,故而只要能够找到一名曹家或者是夏侯家之人,便是能够回去,而曹家、夏侯家在曹操的治下自然是有着一定的发展,想要找到他们也不难,故而此人才会这么放心,反而是其直接寻找曹操,一路询问,并没有找到那些人员,所以才会这般狼狈,而曹操麾下的曹氏以及夏侯氏将领则是被其派遣到麾下重城防守,大部分都是在自己所在的营地之中,故而此人才会如此。
而回过神来的曹操则是心生悲伤,心中剧痛,悲愤的大声喊道:“陶谦老贼!某曹操必为亡父报仇!!令!即可调兵!!调动粮草!!某要血洗徐州!!!”而在旁边的戏志才以及程昱等人听到后,并没有制止,各自心中有着不同的想法,毕竟这一次可是杀父之仇,是不共戴天的,要是不报仇,那么他曹操的威望不就大受打击了吗?同时这也是一个借口,一个能够用来扩张势力的借口,这可是发展势力的时机,而且不会落人口舌,又何必阻止?
至于曹操是否真的会血洗徐州,这一点在他们这些谋士的眼中根本不重要,或者应该说曹操之前都已经那么大声开口了,又怎么可能不被军中将士所知晓?毕竟曹操可是这一支军伍的首领,而有过身为将领经验的曹操,自然明白对于麾下士卒的掌控有着多大的重要性,故而曹操对于这些士卒的掌控自然是极大的,一句话的分量也是集中,即便是这样血洗徐州的话语更多的是曹操内心悲愤欲绝的状态下说出的话语,只要一传开,那么便是会很快成为一条将令,成为一种军中形势,要是如此,那曹操可就有些难以更改命令了。
而在曹操刚刚悲愤地大声喊出话语不久,便是有一名士卒直接在营帐之外行礼说道:“主公!徐州陶谦派人前来!不知。。。”曹操一听便是直接开口说道:“陶谦?莫不成以为某曹孟德惧之?给某。。。。”不等说完,一边的戏志才便是猛然咳嗽了几声后,有些许虚弱地说道:“主公不烦听听?看看那陶谦究竟为何派人前来?”曹操一听看了看戏志才,在发现戏志才喝了口酒后,脸色从刚刚略微苍白变成了红润后便是点了点头,说道:“带上来!”
营帐外的士卒一听便是立刻行礼离开,很快便是有一名士卒迅速向着曹操这里行来,最后站在营帐之内,看着里面的人,便是立刻行礼对着主位上的曹操行了一礼说道:“奉我家大人之命前来,见过曹刺史!”说完便是将自己手中抱着的木盒地上前去,同时从自己的甲胄之中拿出一封信,之后便是没有再说话,而曹操看着这名士卒,双眼微眯,并没有接过木盒,更没有接过那张纸,就这样看着这名士卒,而这名士卒则是在这样安静,且有些许凝重的气氛之下慢慢有些紧张起来,身体也同样略微颤抖着。
不过却依旧没有让手中的木盒掉落,好一会儿,曹操便是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士卒将木盒以及纸张接过,不过首先却是将纸张交给曹操,大汉已然便是有了纸张,不过跟并州向天制作的纸张不同,而且那些纸张以及印刷术等等的技艺,全部都是向天那里藏匿着的技术,而曹操手中的纸张不像向天那里那般是洁白的,而是有些‘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