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槽,这是哪里!
夏叶猛地坐起来。
夏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
洞口不算很大,自然光线照进来,她看清了室内的一些简单布置。
这个山洞长方形的,大概有十米那么长,五米宽的样子。高度有三米,洞内石壁凿得很光滑平整,石壁四周镶嵌了五六盏灯座,只是现在是白天没有点亮。
挖槽,难道掉到哪个原始人居住的地方去了?
她的心咯噔一下,阿西吧,难道又穿越了?那也太倒霉了点!
但手触及的东西却让她一愣。
她睡的是雕工精致打磨平整的木质床,铺的不是草席,而是面料非常柔软的棉布,盖的被子是天然的蚕丝被。除了这张床,洞内中间还有做工精良的木桌木椅,桌上还摆了一套非常精致的青花瓷的茶具。
她吓了一跳,是什么人,住在原始山洞里,却过着城里人的生活?
这丫的反差也太大了点。
夏叶一下子起了好奇心。难道是哪个不为人知的大神在这隐居?
正想着,一个穿着白色棉质裙子的女子走了进来。
夏叶认真仔细地打量她。她长得很漂亮,皮肤很白皙,眼睛弯弯的像月牙,非常有灵气。她的打扮很保守,白色的裙子上没有秀任何花样,但手腕上和脖颈却戴了好多金银饰品,黑色的长发也用白色的头巾包起来,上面缠了几圈各种彩色的珠子。这样的打扮看着非常少数民族的样子。
夏叶一下就想起了一个民族,白族。她这身打扮和现代的云南白族非常相似。
看见夏叶醒了,女子有些紧张地问道:“姐姐,你醒了?”
这姑娘说的话虽然是汉语,但声调带着一种非常特别的地方口音,听着挺别扭,但却非常好听。
“呃……”夏叶落了水,女扮男装什么的早都不靠谱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白裙子姑娘说:“这里是小渠。我是这里的领主,我叫白芨。”
“小渠!”夏叶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瞎猫碰上死耗子,自己真的顺着水流给飘到这里来了!
白芨忽然跪下来对她磕头,恭敬地叫道:“宫主在上,请受白芨一拜。”
哇擦了!夏叶惊得直接从床上跳起来:“你叫我什么!我跟你说啊、我什么人都不是,我只是个难民……”
白芨一本正经:“我知道你不是,但你手里的这把青剑是。当年宫主走时,曾经说过会派人来接手小渠的所有事宜,到时会以青剑为证。姐姐,你是宫主派来的是吧?我们小渠上下数千人,在这已经等了十几年了!”她叩拜的正是这把青剑的主人,不是夏叶。
她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眼角眉梢都是满满的期待神色。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太久了。
好不容易真的把人给盼来了,怎能不激动?
夏叶听了她的话也是很激动。
白芨认得她手里的青剑,并且对青剑这样尊敬,显然应该是跟娘有什么渊源。所以她急需弄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于是问道:“你认得这把青剑?你见过青剑的主人么?”
白芨摇头道:“我没见过。是听我爹说的。我爹见过。不过我爹已经在几年前去世了。他交代我一定要在这里等到青剑的主人带我们出山,不然一辈子都不要出去。”
她说着站起来,摩挲着转动了一个墙上的壁灯,墙面就卡兹一下动了,露出里面的乾坤——墙上挂着一幅真人一比一那么大的画像,画上是个明眸皓齿仪态端方的女子,正是夏叶娘的画像,而画像上的人手里正拿着那把青剑,青剑上的蓝宝石闪闪发亮,像真的一样。
夏叶非常吃惊。她没想到误打误撞,居然又发现了娘曾经到过的足迹。
而且看样子,娘当年对小渠的恩惠还不小呢?
白芨恭敬地对夏叶说:“小姐,你和宫主,想必有很亲近的关系吧?宫主的青剑在你手里,而且你和她长得真的很像。”
夏叶点点头,承认:“她是我母亲。我母亲一直下落不明,我继承了云宫,现在是到处找我娘。”
白芨再次跪下来磕头:“小渠领主白芨,拜见宫主。”
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到天快黑了之后,夏叶终于看见了除了白芨之外的其他人。
年龄大小各不一样,但都和白芨一样,穿着干净的白棉布衣服,样式简单,首饰繁琐,像是自成一种民俗一样,非常有特性。
而且他们都和白芨一样,看见她就立即给她下跪磕头,和白芨不一样,这些人不叫她宫主,却叫她“神仙娘子下凡来了”什么鬼的,吓得夏叶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白芨解释道:“这都是宫主的恩德。我们小渠人永世难忘,生生世世会供奉宫主为我们的恩人和神佑。”
夏叶:“……”只剩下呵呵呵了。
这里的人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生性单纯直白,没有外面那些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夏叶非常喜欢这里的人,所以很快就和这些朴实纯正的人融在一块,玩得非常开心。
在这呆了三四天之后,夏叶终于修养好了,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不妨碍她到处溜达闲逛,了解风土民情。
她发现小渠这个地方非常有趣,完全就是个盆地,凹陷在群山之中的,四面全是山。难怪外界很难发现小渠所在。
而叫她分外吃惊的是,这个小渠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大约也就数百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