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嫔妃竟然比本宫知道的还要多,那应该是夸你学识渊博呢?还是应该……”未及言罢,刘玄当即不悦,“够了,皇后是不是说的有些太多了?”
闻言,皇后赶忙跪拜,“陛下息怒,臣妾也只不过是实话实说!”
刘玄冷眼一瞥,“行了,你起来吧,朕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看到此处,赵雯娣顿时得意一笑,而皇后也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待皇后起身,刘玄赶忙询问阴丽华,“既然你是武信侯的夫人,那朕来问你,你来到这侧殿之中,可有触碰这殿中其他物什?”
阴丽华赶忙道,“回陛下,臣妾一直都在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未曾离开半步!”
未及刘玄下问,忽听得外面一禁卫跑了进来,“启禀陛下,武信侯酒醉之下擅闯宫门,属下们阻拦不及现已经进入宫来。”
刘玄倒是未曾生气,反而心生好奇,“喔?那就把他带进来见朕!”
禁卫应了一声,赶忙转身离开。片刻后,只见两名禁卫搀扶着一人走进殿来,其间之人便是刘秀。
“微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秀噗通跪在地上,叩头之时还打着酒嗝。
众人一见,顿觉酒气迎面扑来,味道着实让人作呕,在场众人不禁纷纷以手中锦帕掩住口鼻。
看到刘秀这般,刘玄登时面露笑容,未曾嫌弃,反倒来到刘秀跟前屈身蹲下,“武信侯怎地如此状态,竟然连每日的早朝都不曾前来,是对朕有何偏见?”
刘秀晃悠着起身拱手道,“臣不敢,只是最近身体欠佳,而且最近臣忽然喜欢上了长安城东的一家酒楼的陈酿,那真的是……”未及说完,当即又是一个酒嗝,一股酒气顿时熏得刘玄赶忙起身掩住口鼻,“你这般酒醉之态不在家中休息,却偏偏跑到这后宫之中,难道你是嫌丢朕的脸面还不够吗?”
“陛下息怒,臣……臣只是担心贱内不懂规矩,惹恼了皇后娘娘,所以……”刘秀说一句话得至少打两个酒嗝,这不禁让众人皆是十分反感。
“行了,你的夫人倒也是无事,只是适才在皇后这里生些误会。”言罢,立即转头看向阴丽华,“既然他是来找你的,你也就不必参加这宴会了,赶快把他带回府中去吧!”
阴丽华叩谢后赶忙起身前去搀扶刘秀,两人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尽管这味道着实让人厌恶,但此刻刘玄心中倒是大喜。
“陛下,刘侯爷这般失态,您为何还是满面笑容啊?”赵雯娣赶忙询问。
刘玄笑道,“倒也无事,只是朕算是看清楚了这小子的品性了!”仰头大笑片刻后便即带着赵雯娣离开了,也不理会皇后,这一点着实让皇后十分生气。
回到府上,喝了一碗醒酒汤后,刘秀呕吐许久方才好转。
“夫君既然是佯装又为何如此认真,长此下去,恐怕这身子是会吃紧的。”阴丽华有些埋怨。
刘秀苦笑着,“我若不这般认真,他们又岂会相信呢?”
看到自己丈夫这般隐忍,阴丽华也是着实心疼,但毕竟她知道刘秀此番自然是卧薪尝胆,纵使再苦他也会坚持,而身为他的妻子,由于自己是女子,恐能力不足,除每日照顾好家里家外,便是要在他的背后默默的支持他。
片刻后,忽然刘伯姬走了进来。
自打阴丽华进门以来,刘伯姬便一直与阴丽华不曾言语,纵使平日见面,也是冷眼相加,故二人关系倒是处在僵持状态。
“三哥你这般折磨自己又是何苦呢?难道你每日除了在外花天酒地就不会去做其他的事情了吗?”刘伯姬埋怨着。
阴丽华赶忙劝她,“你三哥也是逼不得已,你就不要责怪他了!”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还没承认你是我嫂子呢!想想当初你们阴家是如何反对我大哥的婚事的,难道你觉得我会就这般轻易的原谅你吗?”刘伯姬登时娇怒。
刘秀艰难的坐了起来,声音低沉,“有的事情不是伯姬你所想的那样,你就不要担心了。再说你嫂子不也是为了我已经……”话到此处,阴丽华赶忙阻道,“好了,夫君就不要再说了,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虽然刘秀这般说来,但刘伯姬性格执拗,又怎会善罢甘休,“大哥你就不要替她遮掩了,我知道你自从成亲以后眼里就已经没有了我这个妹妹了,那好,既然这样,那我就离开这个家!”当下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阴丽华赶忙起身欲将其追回,可刘秀却拉住了她的胳膊,摇摇头,“不用理她,那孩子我知道她的性格,等过一会儿自己就会回来的!”话毕,缓缓的躺了下来。尽管此刻心中很是困苦,但刘秀除阴丽华外,便从未与他人道来,只是这般仍旧坚持着,他坚信纵使将来闹得众叛亲离,可自己若是能够报家族大仇,那也便是足矣,那时他们也自会明白自己的苦衷。
刘伯姬刚出府门,迎面忽然从轿上下来一人,乃是李通。
眼见刘伯姬泪流满面,李通赶忙上前将她拦住并询问情况,可刘伯姬似乎仍是心有余悸不想理会,扭头便跑。
赶忙追赶,李通终于在一个小巷子内追上了刘伯姬,并从她的口中得知了她哭泣之缘由。
“其实你现在不应该埋怨文叔!”李通叹道。
刘伯姬哽咽着,“为什么?他不好好的想办法去为大哥报仇却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难道是他做的对了?”
李通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