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婉转的笛声在这空寂的夜里想起,赵小云不懂什么音乐,却生生的听出了一股凄凉与绝望。
这与她此时的心情何其相似啊。
赵小云忍不住顺着声音,飞到了那庭院的墙头上。
只见那凉亭中有一身披白色披风的清冷身影,孤独的站在那里,对着微暗的月光,吹奏着冰冷的笛子。
赵小云越听越觉得心里难过,这都什么事!
越想越气愤的她,忍不住踢了一下脚下的墙头,但她忘了自己的内力刚融合,还没控制好,破坏力极大。一不小心就把这墙头给踢坏了。
“什么人!”庭院中传来一声呵斥,悠扬的笛声戛然而止,随后那凌厉的风声朝着赵小云而来。
赵小云来不及解释,急忙躲开。
再次转头看过去,惊诧的开口,“是你?”
小七也同样惊讶,这人怎么会深更半夜的跑到他们的庭院中。
“你来做甚!”小七警惕的开口,刚刚见到赵小云躲避的度,他此刻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打过赵小云会,更不知道她会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李儒没有武功,自然不知道墙头上的两人在说什么,只能静静的等着。
赵小云手一摊,“我只是路过的,刚刚是你家公子吹笛子的?”
小七点头,眼睛眨也不眨,“是我家公子。赵公子有何贵干?”
赵小云叹气,飞身而下,直奔李儒而去。
“公子小心!”小七大惊,急忙喊道!
然,李儒仅仅一书生,怎么比的过赵小云,还不待他反应过来,赵小云就到了跟前。
他才现原来是她,自然更不用走了。
赵小云撇了撇嘴,“我要想伤害你家公子,恐怕你现在阻止不了我。”
小七羞愤却无言以对,毕竟刚刚他确实差了赵小云很多。
“小七,退下吧。”李儒轻声说道,随后对着赵小云一笑,“子龙为何深夜来访?”
赵小云一屁股坐在凉亭的凳子上,苦涩的问,“有酒吗?”
李儒朝着小七看了过去,虽无奈,可想起昨日公子说的话,小七只能去取酒。
很快,酒上了之后,赵小云闷闷的独自喝酒,李儒只是安静得陪着她,悠扬的笛声再次响起。
吹进了赵小云的心中。
“嘭!”
赵小云眼角泛着冷光,看着被自己摔碎的酒瓶,冷冷说道,“去你妈的阴谋!老子不屑!”
李儒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笛声未曾断过任何一个节拍。
直到所有的酒都喝完了,赵小云醉醺醺的跟李儒道别。
而后才歪七扭八的回到了司徒府。
“公子,他这是怎么了?”小七不解的看着李儒。
“因为她不甘,却又顺从。”李儒收回了笛子,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中,这一夜,他也不曾彻底放松过。
瞳五把赵小云安置在另一间客房中,只是长期未曾打扫,有些味道,但比已经成了废墟的房间,好太多了。
“滚!”赵小云泛红着眼眶看着瞳五,吼出了她第一次的不甘,什么历史!跟她有什么关系!
瞳五依旧温柔的照顾着赵小云。
“你们到底是谁!是谁!”赵小云看着床顶,喃喃自语。
瞳五坐在凳子上,看了赵小云整整一夜。
第二日,赵小云跟貂蝉道别,要离开洛阳。
“公子,梵梨还未曾找到,你,不顾自己的性命了吗?”貂蝉一听赵小云要走,心里堵着很难受,都怪那个吕布,口口声声说什么自己是董卓眼前的红人,要一朵花,很简单呢!可最后呢,还不是派人过来说花不见了,什么不见了,肯定是他没本事要来吧!!!
赵小云看着貌美如花的貂蝉,心里很过意不去,貂蝉为了陌生人的自己而一直奔波,可是自己却无福消受。
如今梵梨已到手,内力问题也解决了,她当然得走,不说其他的,就是那群下棋的人,怕是为的就是天下吧!她定要三国安定!让那人无从下手!
“公子,你可是不愿接受貂蝉……”貂蝉那泫然欲泣的眼神,哭进了赵小云的心里。
赵小云狠了狠心说道,“貂蝉姑娘,非是在下要离去,只能昨日收到家中来信,家中有急事,必须得回去。待日后,子龙必定前来探望姑娘!”
貂蝉眼泪轻轻擦拭,温柔可人,“既然公子家中有事,那,貂蝉也不便阻拦,只愿公子日后真的来见貂蝉。貂蝉便心满意足了。”
“一定一定。”赵小云回道。
在貂蝉不舍的目光中,赵小云骑上马,朝着城楼而去。
“站住!下马!”守门的士兵凶神恶煞的,指着赵小云说道。
赵小云莫名其妙的下马,接受士兵们的检查,
但除了背包中一些貂蝉塞进来的干粮和金银别无其他东西,而她身上也空空荡荡的,藏不住东西。
又见赵小云相貌堂堂,气质不凡,士兵们只能放行,生怕其是达官贵人,不可招惹。
赵小云心里有个猜测就是,士兵如此大动干戈,就是为了梵梨,可惜昨日,梵梨与她相融之后,就化成了一滩粉末,瞳五给扫了出去,消散在这天地之间。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赵小云又偷偷回来,果不其然,遇上那些卖花草的农贩们,士兵们一律抓起来,绝不放过一个人。
赵小云悄然离去,直直的奔向真定。
从昨日起,她就万分的想念父母俩,她有一肚子的委屈需要诉说。
她希望父母能给她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