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由在我听来也算是牵强附会扯犊子,根本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事情,被它说得头头是道。
最神奇的是它总还能够自圆其说,仿佛跟真的似的。
搞得我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
而我再问方向、四眼等人的消息时,它便说不知。
还说什么,“哎,刘全有,我是猪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天知地知,我说了你也不行呀是吧,别忘了我的身体,最近我感觉有点缺油,回头吃点好吃的!”
“你,你……”我懒得跟他说,难道让我去吃猪食不成?
这还有天理吗?
把猪妖收拾了之后,我再次安安静静的思考着它说每一句话,拿到了方向的手机,我一年的打了几十个。
没道理,从昨天到现在一直电话不在身边,可是所有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晚上的八点多钟,我一直未曾离开过房间,对透着些许诡异,天黑之后,房间里变得更加阴森寒冷。
好在空调还算是给力,温度直线的爬山。
这浴缸想想昨天晚上经历过的一切,我没敢用,只能够用淋浴洗了个澡。
卫生间里的镜子,让我想起来在医院的事情,难道那黑影便是李大健?
我忽然打了个激灵,如果真是如此,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能够连上来,这小情侣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而且李大健为什么来医院结束自己的生命,我突想想弄明白这件事,给派出所的同志打了电话,想询问那大姐的电话号码。
可同事却说涉及到对方的隐私无法提供,最终我也没得逞。
刚刚挂了电话马燕的电话便打了进来,看到这名字的时候我心里一紧,在这深更半夜的,我最不想接到的就是她们的电话。
总觉得会出事儿。
“喂,马燕!”
“刘全有,我出事了……”“啊!”
完了,我的心一下子跌入了低谷,果然这事情还没完,连忙对着电话边问道:“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
在哪儿?”
电话那头好半天才传出来一阵声音,说道:“我喝酒了,醉了,现在已经走不了了,你来接我,谢谢你,我男朋友回家了!”
一小时之后我已经坐在女生宿舍的门口,将她送回到了这儿,然后苏斯来接的,至于我怎么来的,似乎我已经忘了。
因为这姑娘太能扯了,一路上从三岁说到了现在,所经历过的故事,比海尔兄弟都多,让我感觉无言以对。
这他男朋友也是够扯的,好好的学不上,休学回家养虾了,就是那种个子挺大、红黑红黑的小龙虾。
铃铃铃……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苏斯打来的。
我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又出了什么事儿?”
“有事,四眼,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他们被困在一个没人的地方!”
“这说的是废话,没人的地方我怎么知道在哪?
为什么不报警给你打电话?”
苏斯说:“他们报警了,可警察说不能够通过定位找到他们,还在找,而且他们见到了那个,所以这才给我打电话!”
我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便说:“打电话问清楚他们现在在什么位置,我去找!”
啪!苏斯直接挂了电话,我正准备打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跑到了我的身前。
“他们在城郊以南四十里铺的时候,下了车,然后莫名其妙的就往山里走,再然后就被困在一个屋子里,现在出不来了。”
城郊以南四十里铺的方位,周边大概有方圆几平方公里怎么可能找得到?
“没有更加具体的位置吗?
这也太困难了吧,再说这深山老林的怎么找?”
苏斯说:“我也许知道他们在哪,他们说见到了公墓群!”
这地方本身就够邪性,想来他们一定是被迷惑,所以才会半路下的车,然后自己把自己给走丢了。
“那行,你打电话报警,咱俩再一起过去找。”
“行吧!”
说着,她报了警,说是朋友丢失的大概方位,他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此地而去。
出租车司机说道:“你们两个,这深更半夜,怎么要去公墓呀!”
我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毕竟这听起来挺吓人,苏斯倒是说:“不是,我们在那附近有点事情。”
“喔,作为过来人,我只是提醒你们一下,这个时间可不安全啦!”
对于司机大叔的提醒,我和苏斯都是比较感激的。
下了车之后,我们两人肩并肩走在这荒山野岭,若不是我胆子大,经历的事情又多,还真就是会毛骨悚然。
这山林里风吹呼呼响,让人时不时的觉得阴森森的。
前方就是一排排的公墓,四眼的电话,现在也打不通,只是说他们进到了一间破屋了,再然后就被关在里面出不来了。
而关门的人就是那个女鬼,红衣女鬼。
可是我越走越觉得不妥,这女鬼将他们关了干什么呢?
我问苏斯,“唉,没有其他的消息吗?
他们为什么要站在这儿呢?”
苏斯说:“我也不知道呀,他是这么说的呀,能怎么办?”
苏斯似乎显得有些不耐烦,而且这方向却是一直朝着公墓走,在此之前她说在公墓的边上,难道?
我猛然一把抓紧了苏斯,拿着手中的灯,猛然照着她的眼睛。
我看到的是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睛,我迅速的拿出两张符纸,贴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