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单春秋,你靠神器偷袭才得以取胜,你胜之不武,有什么好得意的?”看着单春秋那小人得志的神情,花千骨一手抚摸着自己气血翻滚的胸口,同时对着他质问道。
“呵。胜就是胜,败就是败,哪里有什么武不武的?最后能取得胜利的人才是唯一可以得意的人。花千骨,这么简单的道理,没想到到现在你居然还没有懂,我真是替你师父白子画感到悲哀啊,收了一个这么朽木不可雕的徒弟。”
“你……”花千骨气得苍白的小脸都有些泛红了,嘴唇张开,还想要说些什么,这时,周围的空间突然大变模样,一股比单春秋刚才爆发时还要恐怖的凶煞之气从四周朝着他们蔓延过来。
“说的好,没错,只有最后取得胜利的人才是唯一可以得意的人,所以,这位仁兄,你得意的有些早了……”
无边无尽的凶煞之气中,一道略带着嘲笑意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单春秋大笑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