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就跟着丫环穿过一道回廊,丫环就把他们六个人安排了六个房间,但并不挨在一起,都要隔个几个房间,丫环让他们不要乱跑,在屋里等待便是。
姜小白也没有多想,毕竟是到人家的家里,不知人家的忌讳,也不敢乱跑,坏了人家的规矩,就坐在屋里静静等待。
一会功夫,果然就有两个男仆抬来澡桶,里面已经盛满了冒着热气的水,放在地上后,还问姜小白有没有衣服更换?姜小白说有,俩人才关门退去。
姜小白心道,真是出门遇贵人哪!
自从在清凉城遇到左蓝这个扫把星后,姜小白就没有停歇过,一直折腾到现在,累得一身臭汗,杀得身血污,确实想泡个热水澡舒缓一下,所以迫不及待就脱了衣服,跳进了澡桶里,一阵暖流顿时就散至四肢百骸,舒服到骨子里。
忽然,门就“吱呀”推开了,姜小白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竟是瓶儿。
姜小白急道:“姑娘请回避,我在洗澡!”
姜小白原以为她是误闯进来,一个姑娘家,肯定要羞得面红耳赤,没想到瓶儿一脸坦然,甚至还关上了门,带着吟吟笑意竟走了过来,趴在澡桶边上,笑道:“公子很紧张吗?”
姜小白就觉得本来很清纯的小姑娘,此时笑容却带着淫-邪,连忙捂住私-处,正色道:“姑娘请回避!”
瓶儿咯咯一笑,道:“公子真是不解风情,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姜小白道:“姑娘请自重,别逼我翻脸!”
瓶儿就紧紧盯住他,笑道:“看不出来公子还是一个正经人,真是少见哪!我又不会吃了公子,公子怕什么呢?”
姜小白就觉得她的眼神仿佛会勾魂似的,竟让他心旌摇荡,差点松开捂住私-处的手,心头猛地一惊,急道:“我问你最后一遍,你走不走?”
除了姜小白以外,陈静儒也遭遇了这样的境况,小澡泡得好好的,那个红衣女子就走了进来,陈静儒虽然心狠,却比较腼腆,脸一下就红了,急道:“姑……姑娘你快走,我在洗澡呢!”
那红衣女子就扭着水蛇一样的腰走了过来,把手按在他裸露的肩膀上,笑道:“公子要不要搓背啊!”
陈静儒才知她不是跑错门,脸色一冷,道:“你是认真的?”
红衣女子咯咯一笑,道:“当然是认真的,公子是不是觉得艳福不浅?”
陈静儒就从储物镯里煞出鱼欢刀,猛地从澡桶里站起,一手捂住私-处,一手就把刀架在红衣女子的脖子上,冷冷道:“滚!”
红衣女子却不害怕,咯咯一笑,就抓住他拿刀的手,紧紧盯住他,还抛了个媚眼,就把领口拉领,雪白的sū_xiōng立马露出大半,笑道:“公子怎么这么狠心?吓着人家了!”
陈静儒就觉三魂七魄跑了一半,再说不出凶狠的话,木讷道:“你是认真的?”就把鱼欢刀给扔了,太碍事了,手就情不自禁抓向了那女子的胸部。
其实陈静儒并非贪恋女人之人,之所以情不自禁,并非好色,而是中了这女子的mí_hún之术,已经丧失了理智。
这几个女子大概早有预谋,布休也不例外,不过布休失陷,并非中了mí_hún之术,而是完全自己主动,洗得正欢,见有女人进来,还忸怩一下,笑道:“姑娘,不好意思,让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虽然很强壮,很好看,但却跟你无缘,你走吧!”
没想到那女子却走了过来,趴在澡桶边上,笑道:“确实挺强壮的!我能摸一下吗?”
布休大吃一惊,道:“你……你不是开玩笑的?”
那女子伸出玉手,就在他的胸膛来回抚摸,笑道:“你看我像开玩笑的吗?”
布休惊道:“卧槽,你这里不会是窑子吧?”
那女子咯咯一笑,道:“公子还真聪明,一下就猜着了!”
布休喜道:“卧槽,你早说呀,害我还要假装正经,不过你们把窑子开在这里,哪里会有生意?幸亏我们来照顾你们!价格公道吧?我们虽然是外地人,但也不能宰我们哪?”
那女子笑道:“公子放心,一回生二回熟,童叟无欺!”
布休激动不已,一下把她搂在怀里,道:“来吧,宝贝,一起洗个鸳鸯浴!”
女子笑道:“公子莫急,容我宽衣解带!”说着真把自己脱得干净,爬进了澡桶里。
布休只觉血脉贲张,就把那光滑迷人的胴-体搂在怀中,边道:“不过你要小声一点,别让盟主听见了。”
那女子嘤咛一声,点了点头。
布休再也把持不住,嘴就吻了上去,蛇一样的舌头拼命往前钻,如同一头公猪看到了大白菜,拼命拱。
至于风言,呵呵,跟布休一路货色,刚刚还念叼着雨晴,现在早把雨晴抛到九霄云外,抓着馒头,又啃又摸。
而查理,就更夸张了,见到有女人进门,起初也以为是人家走错了门,毕竟小姑娘看着挺清纯的,又怕人家转身就走,心里不甘心,将错就错,竟耍起了流氓,一下就从澡桶里跳了出来,一丝不挂,四肢张开,哈哈一笑,道:“真不巧,姑娘,吓着你了吧!”
原以为那小姑娘肯定会吓得惊慌失措,没想到人家十分淡定,瞥了一眼,嘘道:“小家伙还挺淘气的啊!”
查理怔道:“你不害怕?”
那女子道:“公子与众不同,我对公子一见钟情,怎会害怕?只要公子愿意,我就是公子的人!”
查理